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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郡主移情别恋后》 30-40(第2/16页)
昨夜做的是有些过了,遥远的梦境成?真,他的自制力顷刻间被瓦解,前半夜不知?节制要了她许久。
最后还是她坐在他身上?,死死抱着他脖子哭,他才找回了点理智,握着她的腰,猝然停下。
食髓知?味。
若他没碰她,兴许还能克制,如今,魏京极连这样静静地看她都会?有感觉,他轻叹了口气,俯身,在她唇.瓣轻柔地落下一吻,脱下长靴上?榻,拥她入睡。
……
苏窈醒来时,魏京极已去了书房。
她动一下手指都觉得浑身酸。
慢慢磕开眼,已是午时,阳光从窗棂处泼洒进来,正暖在她的眼皮上?,她感觉浑身失力,艰难坐起了,又?是一阵疼。
白露推门?进来,瞧见苏窈醒了,高兴道:“太?子妃,您醒了!”
苏窈被这个称呼一下勾起许多回忆,被翻红浪,男人有力的手掌紧握住她,结实的床榻都发出颤响,那?动静一直到她昏过去都好似没停。
见她没说话?,白露试探道:“太?子妃,奴婢让人进来替您更衣?”
苏窈刚想嗯,眼角却?看到了手腕那?一处,活脱脱像被绳子勒过,不必说,这样的痕迹她身上?定哪哪都是,她面色一红,“不必了,我自己来吧。”
白露讶然,拿着新?衣裳走近了道:“怎可?劳您自己来穿衣?”
刚走几步,苏窈便不让她靠近了,白露顿了一下,似明白了什么,也微微红了脸,却?还坚持说道:“太?子妃不必害羞,殿下正值热血方刚的时候,娶了您这样的美人,难免有些控制不住,留了印子是正常的,就让奴婢来吧。”
白露的年纪和苏窈差不多大,眼下听她说这样的话?,苏窈更不自在了,佯装淡定地点头。
她就穿了一件白纱单衣,连兜衣都没穿。
白露本以为自己做了准备,见着什么也不会?意外?,可?当她看清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都留了印子后,却?是真的不淡定了。
她又?羞又?惊,憋了许久,还是没忍住,道:“太?子妃,您定要劝劝殿下,莫要太?放纵,这样您怎么受得住?”
苏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绯红,想到昨夜她傻傻的以为圆房便是两人抱在一块抚摸便好,哪知?竟还少了最重要的一步,魏京极看起来清心?寡欲,哪知?却?对那?一步极为沉溺,不知?餍足反反复复,她险些以为自己要死在榻上?。
到现在苏窈都觉得呼吸不畅,那?种?强烈的窒息感如影随形,比她落水那?回还让她害怕些。
早知?如此,圆房之事早拖一日是一日。
若往后两年每个夜里都要如此行事,她岂非整个人都要被他榨虚了,她也得有命去乌州才行!
思及此,苏窈果断道:“白露,你将我的东西搬去偏殿,就我原先住的地方。”
“您这是要同太?子殿下分居?”白露惊道:“这……不合礼数吧?”
第32章
苏窈白着脸许久, 方才下定决心般出声。
“那便省去那些大阵仗,你动作轻点,去把那边的?偏殿收拾收拾, 把我惯用的?东西都?拿去, 好叫我去了就能歇息。”
她?从小,虽不至于无法无天,却也没什么怕的?,可眼下却是真怕上了。
如今房也圆了, 她?与魏京极相?敬如宾, 未必就不能安分过完这两年。
说到底魏京极兴对?她?, 大抵也是习惯居多,要说心仪到何种程度, 应也不多, 不久前,他可还认真?考虑过娶别的?女子为妻。
这两年, 只要他对?她?新鲜感没过,好聚好散亦不错。
白露略有些踟蹰,还是点了点头。
反正,郡主在东宫做的?不合礼数的?事?情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桩。
况且郡主初经人事?,哪禁得?住那样折腾的?!今儿她?瞧郡主的?模样, 活像丢了半条命,分殿睡也不失为一个法子,日后搬回来就是了。
白露想的?轻巧,苏窈却是抱着在偏殿久住的?想法, 等殿内收拾好了,她?迫不及待进殿, 一把将自己抛在被里。
她?不知道的?是,魏京极一从书房出?来,便马不停蹄来到了主殿,恰好将她?二人的?话尽收耳底。
满怀柔情的?胸腔霎时?像被灌了冰,倏地凉透。
可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制止,只是沉默地站在朱红窗牖前,日头逐渐黯下,将俊肆青年倚在窗前的?身影拉的?很长。
听着偏殿传来的?动静,他的?眼皮垂的?越来越低。
在偏殿的?门合上时?,魏京极终于有了动作,他站直身体,往偏殿看了一眼,默不作声地离开?。
今日是他们?新婚第一日。
若她?嫁的?是段凛,她?可会如此对?他?
……
书房内,梁远正在整理奏折。
新婚燕尔,连太子殿下都?不能免俗,头回在批阅奏折时?分了心。
早上接见朝臣,还时?不时?没头没尾地勾唇,惹的?一众人心惊胆战,还以为是自己哪做的?不好,竟将素来冷苛的?太子都?气笑了!
梁远看的?是哭笑不得?,这不,殿下才待了两个时?辰便坐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又去了太子妃那。
他整理好奏章,将最新的?证词摆在显眼的?位置,就准备离开?。
门在这一刻被推开?。
“殿下。”梁远意外。
魏京极低头嗯了一声,走进时?,屋内忽的?带起一阵凉风,梁远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青年行至案前,拿起梁远放在案上明黄色信纸,懒瞥了一眼,淡声:“都?在这?”
梁远道:“是,前两页是换取过盐引的?大商贾名单,后面是陈傩的?供词。”
魏京极的?眼神在重点画出?的?那个人名上停顿两秒。
“朱牧。”
梁远流利道:“此人是康建元年的?进士,家中曾经十?分贫苦,家中数个兄弟姊妹皆死于饥荒,如今当了齐州太守,也因简朴闻名遐迩,可陈傩一口咬定,那日要杀他们?的?人便是朱牧。”
天下食不果腹的?读书人不知凡几,少有能一举中第的?,梁远调查时?也不禁心生感叹,可也着实不解。
“殿下您说,这陈傩是否有认错人的?可能?微臣以为犯此案者,皆为国之巨蠹,贪馋如命,可这朱牧数十?年如一日的?清廉,身家也清白,百姓都?看在眼里,何以要去搅这浑水?”
能瞒过东宫情报网的?人并不多,梁远亲自去查,也证实了朱牧绝非表里不一之人。
魏京极淡漠地抬起眼皮。
“身家清白?”
梁远被问的?一愣,立马将朱牧的?生平又仔细回忆一遍,其实他也隐隐有过些异样的?念头,可总是极快闪过,令人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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