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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 50-60(第9/23页)
他皮笑肉不笑:“而且我听闻,你不是要先去白家吗?”
裴朝朝偏了偏头:“白家?白公子现在都要把我扔下车了。”
她原本的确是要先去白家。
白家此番让白辞将赵三娘子带回天极岸,本就没打算先让赵三娘子回赵家,两家的因果都系在这一桩姻缘上,白家家主给白辞下的命令,是先将赵三娘子带回白家,滴血入祠堂,结下订亲契约后再送回赵家。
白家与赵家协定这样做,是为让这门亲事板上钉钉,他们这样的顶级世家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别说外人,就连家中没存在感的子女,也只当物件。
裴朝朝自己原本也计划先去白家,这则是因为——
天极岸这地方很特殊,是人间离天界最近的城池,对于各式各样的气息非常敏感,她现在的身体是神的身体,即使已经有意隐藏,但若真的进了天极岸,也会被天道察觉。
神仙若要下凡,必须将神魂装入凡躯里,
她这样用神仙的躯体在人间游荡,其实触犯了天道禁制,被天道察觉后,必遭天谴,轻则失去这副身体,重则再次洗去她的记忆,重新历劫,将她先前那些汲汲营营毁于一旦。
但命簿中曾提起过,
白家有一样法器,名为隐神,是一粒玉珠,能藏住神的气息,
并且这法器很神奇,甚至不需要佩戴于身,只需要把血滴进去,就能掩盖住身上属于神的气息;起初这法器是用来掩藏白氏那神兽的气息的,后来白策斩杀了神兽,将神兽内丹融进身体后,也是滴血进隐神里,以掩藏自己骨血里属于神的气息。
裴t?朝朝原本打算先去找隐神。
她来的路上就把赵家和白家之间的渊源打听得差不多了,刚才说自己下车就逃跑,也是为了激白辞,笃信白辞分得清轻重,会压下个人情绪,先把她带回白家复命。
但白辞的反应大到有点出乎意料,竟直接叫赵家人来接她,是真的一秒都不想和“赵三娘子”多呆。
好在这时候,
她看见司命,于是也改了主意。
命簿也是他写的,从善剑,重明石,隐神珠,他知道的东西一定比她更多;他自己的凡身也是提前备下的,被贬下凡历劫,他却没有被封印住记忆;他手上或许拿着比隐神珠更有用的东西。
裴朝朝准备先去赵家,叹了口气说:“白公子刚才给你们传视讯的时候就想把我丢下车了,传视讯也是叫你们接我回家。”
她说:“兄长,你当是我不想去白家吗?他们根本不欢迎我。”
这话一落。
赵息烛仍然笑着,眉眼间似乎情意流转,但声音听起来很有压迫感:“白公子,我三妹妹说的是真话吗?”
他在这边问话,但也只字不提要把裴朝朝接回去。
白辞闻言,手按了下额角,。
他不冷不热地嗤了声,仍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冷淡样,承认道:“嗯。是真话。”
他这时候已经完全丢掉了那点敷衍的礼貌,再一次吩咐侍从:“听不见我的话吗?把她带下去。”
这时候,
侍从们听见白辞第二遍吩咐这事,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要把裴朝朝拉下马车。
那一边,
裴朝朝见状,不着痕迹地弯了弯唇,
她就在等这一幕。
眼前,侍从们还相对顾及着礼数,朝着她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才作势要架住她的胳膊,把她带下马车去。
裴朝朝就作势挣扎了两下。
然后下一秒,她拿起行囊,顺势直接下了马车。
侍从:?
这怎么看起来好像是被我拉下来的一样。
可我根本没开始用力呢。
这一番“拉扯”的动作间,
裴朝朝好像是无意将自己的行囊扯开了。
于是有一些物什从行囊中掉出来,几件衣服,还有几张符纸。
衣服重一点,所以一下就掉在地上,
符纸轻一点,所以是打着旋地飘落,像落叶一样。
裴朝朝作势抬手,要去捞那些符纸。
与此同时,
水幕的画面顺着她的动作,也跟着变换。
那一边,
赵息烛原本已经挪开眼,正要打发几个下人去把她带回来,
然而余光间,瞥见水幕里的画面聚焦到那几张纸符上,他骤然将视线转回,盯着那画面仔细看,瞳孔缩了下——
这符纸上是裴朝朝的笔迹!
很久很久以前,那时候他和裴朝朝的关系还没有那样差,她刚化作人形不久,他曾经教她念书习字。
他熟悉她的笔迹,因为她的字,她的画,有大部分都是他一笔一画教的;她习惯写倒笔字,每次在画符时,有些图案明明是最开始要提笔画的,她也总是最后才画上去。
赵息烛喉结滚动了下。
他突然站起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声音放慢了,之前那玩世不恭的散漫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点叫人喘不上气的压迫感:“三妹妹手里这几张符厉害,是哪来的?”
这话一落,
裴朝朝抬起眼,隔着水幕和他对视。
她没回答,做出茫然的表情,像是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然而那一边,
赵息烛盯住她。
他的视线聚焦在她身上,仍旧带着点笑意,但眸色变得暗沉起来,于是那眉眼间看谁都含三份情意的风流感就消散了,变得锐利,压抑,令人不敢逼视。这样的目光让人下意识感到危险,好像被某种危险动物盯上——
他似乎无声地逼迫她回答他,逼迫她说真话,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要被他一字一句地拆开、探究,他要验证这话的真假,若发现是假话,则会把她撕碎。
裴朝朝好像被这压迫感吓到,
她神色变得闪躲,垂眼看着那符纸。
赵息烛漫声道:“三妹妹在犹豫什么?”
他扯了扯唇,仍然在笑,似乎循循善诱,语气却隐含咄咄逼人的味道,等不到她回答,他就开始诈她,诱导她,逼供她,像在刑讯犯人,给足了心压力:“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知道这符是别人给你的。你什么时候见到的她,在哪?她当时都和你说了什么?”
裴朝朝抿着唇,似乎绷不住了。
半晌,她微微张了张嘴,像是准备要说话,准备要回答。
司命盯着面前这位“赵三娘子”。
只有裴朝朝画符时是这样的笔法,他就知道她没有死,他这样了解她,不信她会死去。
但即使这样,他仍旧疯狂地想要进一步探究,想要从每一个蛛丝马迹里扒出她的踪迹。
他感觉到自己的状态有一点儿不对,焦急到近乎疯魔了,他觉得自己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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