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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 100-110(第14/17页)
结果一推门,发现裴朝朝已经不在司命宫里了,他感应她的气息,发现她跑来了这个鬼地方。
赵息烛盯着她,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质问她哪句——
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为什么背着我和从昼搞?你瞒着我和从昼搞是不是怕我发现?为什么怕我发现?总不能是心里有我?真把我当夫君了?
为什么跑到这个鬼地方来?知道这地方有多危险吗你就来?
他脸色黑了又黑,黑了又黑,一肚子话憋在喉咙口反反复复,最后一句也没说,就低声骂了句脏话,然后三两步走到她面前,把人一拽,拽得离悬崖远了很多。
这一拽,又感觉手上触感不对。
高高在上的司命神君冷着脸看了她半天,终于出声问话,但不是之前打好腹稿想质问的那些问句里的任何一句。
他看着她包扎好的手,问:“手怎么回事?”
裴朝朝言简意赅:“烂了。”
她看见赵息烛的时候有点意外,但再想一想,他应该是感应到她在这,然后跟过来的。
眼下这地方离薄夜那边已经有点远了,赵息烛应该没看见薄夜。
总归赵息烛在这。
他在这,她就没必要自己采灵草,自己给自己的手伤伤药了。
赵息烛伺候她伺候得挺好的。
于是她手指微动,指了指悬崖峭壁上那草药:“夫君,我手和脚都在溃烂,你快点把那株草药采给我。”
又是那种使唤仆人的语气。
加了夫君那两个字,就心安得把他当下人用。
赵息烛听她这话,听得心头火起,她有没有这样使唤过从昼?有唤过从昼夫君吗?
万一她也这样使唤从昼,也叫从昼夫君呢?
毕竟她本性如此,没有心,却爱玩弄别人的心,孟/浪轻浮,从来不懂得什么是忠贞。
失忆了也是本性难移。
赵息烛越想越火冒三丈,想质问她,但不知道为什么,质问的话就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他看了她半晌,然后又转开目光,用灵力把那株灵草拔下来。
然后他不轻不重掀开裴朝朝的衣袖和裙摆。
本意是帮她看看伤,她包扎了好几圈,要掀开一点衣物才能将她用以包扎的布料掀开。然而掀开裙摆的时候,能看见包扎之上仍露出一截白皙修长的小腿,腿上皮肉完好,却有一些淡红色的咬痕。
全是从昼咬出来的。
下贱,不要脸的浪/货。
赵息烛太阳穴突突地跳,抬手就把灵草丢给她,让她自己上药,用行动告诉她她叫他夫君也没用。他还没那么贱,知道她和从昼有首尾,现在还因为一句夫君帮她上药。既然她背着他和从昼搞,那么就叫从昼来给她上药啊。
他是这么想的。
于是把灵草丢给她后,他就一言不发看着她。
裴朝朝拿到灵草,倒也没有再强求赵息烛帮她把药也上了。
她把手脚上包扎的布料掀开,露出伤口,然后准备上药。
那一边,
赵息烛一直在看她,于是也看见她手脚上的伤——
皮肉都腐坏,溃烂得深可见骨,不知道有多疼。
他顿了顿,半晌又倾身过去。
裴朝朝抬眼看他,轻飘飘问:“怎么了,又反悔了,要给我上药?”
赵息烛心里烦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犯什么贱,身体和大脑好像一分为二,脑子里在想她只是受伤了,不是残废了,能自己给自己上药。身体却不受控制,一把从她手上抢过那灵草,然后小心翼翼帮她把伤口先清干净。
他垂着眼睫,把灵草上疗伤效果最好的枝叶摘出来,慢条斯道:“不然呢?”
他情绪不佳,但或许是这段时间反复发火,这时候情绪已经有点接近麻木了,即使生气,也没到气急败坏的程度,脸色不好,周身气压也低,但说起话来语气还算正常,是和平时差不多的散漫:“你手都烂成这样了,能自己上药吗?我不给你上药,还有谁能给你上药?”
从昼吗?
从昼可不在这。
赵息烛分拣着灵草枝叶,心想,算了。
她失忆了,把他当正牌夫君,那他怎么就不算正牌夫君?
现在他才是正牌夫君,她既然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从昼的事,就说明在她心里从昼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东西。
外室,小三,不值钱的东西,放在人间俗世里,这种身份的人都低贱得很,连给又名有份的正夫提鞋都不配,只要正夫不高兴了,随随便便就能发卖了。
他堂堂正夫,和从昼这低贱玩意争什么?
一个低贱、见不得光的东西也配伺候她?
他把灵草枝叶碾碎,敷到她手上的伤口上,动作是不自知的轻柔。
只有当正牌夫君的才配伺候她。
只有他才配给她端茶送水,做饭,穿鞋穿袜,更衣上药。
从昼还不配。
第109章 从昼 留不住你是吗?
裴朝朝手脚上的伤口没办法用灵力治, 就只能靠灵草。
用灵力治伤,伤口恢复得很快,小伤基本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愈合如初, 大一点的伤口愈合如初也不会花费太久,像裴朝朝手脚上的这种, 如果灵力能治, 至多一刻钟就能恢复如初。
但用灵草, 速度就慢得多,光是要止血就要花费很久, 要痊愈的话,至少也需要好几天。
赵息烛把碾碎的灵草涂在她伤口,然后又重新包扎好, 这才又出声, 慢条斯讥讽她:“哑巴了?”
裴朝朝伤口疼,
她倒是不太怕疼,整个包扎的过程都没怎么出声, 但伤口溃烂, 皮/肉活生生腐蚀掉,她脑子里也差不多就剩下这种痛觉了。听见赵息烛说话, 她反应了一会, 过了两三秒才有点迟钝道:“嗯?”
赵息烛扯了扯唇:“我刚才问你, 为什么自己跑到这来了。”
他见她第一眼就问了她这话,结果她说手上脚上都受伤了,要他帮她把悬崖上的那株灵草采下来。后来又是挑灵草叶子又是帮她包扎,也忘记继续追问了,包扎完才想起来她从始至终没回答过他的问题。
他在这给她当牛做马,包扎伤口,
她在那把他的问题无视得彻底。
赵息烛心里蓦地生出来一点很微妙的不平衡感,蹲在她面前,恨不得把刚包扎好的伤口再给拆掉。
但她伤口上的药是他亲手给她涂的,也是他亲手给她包扎的,都是他的劳动成果,他如果再拆开,不就是和他自己过不去吗?
他掐了把指尖,没动作,语气中透露出一点不耐烦,催促她:“说话。”
裴朝朝就没想回答这个问题。
她最开始跑到这地方来是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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