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嫌走崩虐恋剧本: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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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他,怎么可能帮他采药?

    赵息烛突然烦躁起来,烦躁到心口在发酸,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他刻意不去想裴朝朝的本性,不去想她有多会操控人心,她都失忆了,以往再会操控人心,现在也没动机。

    或许是他刚才不分青红皂白,传音阴阳怪气她,惹她生气了。

    赵息烛想了半天,太阳穴都开始突突跳了。

    感应到裴朝朝已经回了司命宫,他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也用了个瞬移术,跟着回去了。

    *

    裴朝朝回到司命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了个离寝殿近,又不容易被发现的房间。

    她现在恢复记忆了,知道自己以前给薄夜布下的囚禁阵法要怎么运作,于是她略略施法,正式启动了那囚禁阵法,将范围圈定在了这小房间里。紧接着,薄夜就出现在了房间里,像被她隔空瞬移过来了,他还是晕倒的姿态,区别不过是从倒在布满枯叶杂草的野地上变成了倒在房间里干净的地面上。

    裴朝朝愿意帮他采药疗伤就已经是看在他还有用的份上了,不可能帮他清,于是把人瞬移过来以后,又把房t?间门一关,就兜着一袖子的药苗走了。

    她采回来的药苗都是相对来说长得成熟一些的,现在还没药效,还要种个十天半月的才行,所以她都是连着根采的,准备带回来移植。

    司命宫里就有种灵植的地方,裴朝朝把药苗带过去,准备种。

    这时候。

    赵息烛也瞬移回来了。

    她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说:“快帮我找个花盆来,我要把这些药苗移植进去。”

    她使唤他使唤得心安得,就好像刚才一言不发就瞬移回来的事情不存在一样。好像她根本没生气,也根本没不他,就只因为往怀里拢了不少药苗,来不及再说别的话,所以先回来了。

    她态度太捉摸不定,像一把铡刀悬在头顶,不知道它会不会落下,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落下。

    赵息烛沉默了一瞬,有点昏昏沉沉的错觉,去帮她搬来几个花盆。

    他搬花盆的时候,突然没头没尾和她说:“我把你带回来的菜苗烫死了。”

    裴朝朝一顿,思索了一会,才想起来他说的菜苗是什么——

    前几天她敷衍他,说去采药,其实每天都带杂草回来,偶尔还薅两把地里的野菜。他生气了要和他发作,她就随口搪塞两句,然后他们一起把那株野菜菜苗移植进了花盆里。

    如果他不提,

    她已经忘记这菜苗的事情了。

    裴朝朝一时间没明白他为什么要提菜苗的事,于是掀起眼皮瞧他,没出声,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赵息烛反而没话说了。

    他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生气,想试探一下她的情绪,但看见她对此毫无波澜,他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烦闷感。

    他扯扯唇,走到她旁边,从她怀里拿了几株药苗,迅速结束这个话题:“没什么,看着我干什么,好好移植你的药——”

    话没说完,他话音突然停住了。

    裴朝朝还等他继续说呢,他却不出声了,眼睛盯着她的脖子看。

    她微微侧目,眼睛看不见自己的脖子,但视线落在自己左肩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来——

    从昼在她左侧的脖颈上,留了一个咬痕。

    赵息烛现在盯着她左侧脖颈,就是在看那枚咬痕。

    第123章 他要告诉她 他怀孕了

    裴朝朝的不对劲其实很明显。

    出去的三个时辰, 突然冷却的态度,还有脖颈上的红色咬痕。

    这三点里任意拎出两点来,都足够去论证她在外面和别人发生过什么, 相反,要论证她安安分分毫无异常, 才是难上加难。

    前不久赵息烛才一边暴跳如雷地烫死花盆里的菜苗, 一边下定决心不再给她找由, 不再自欺欺人,

    但眼下,

    他视线落在她脖颈处,也不知道脑子里是想了些什么,还是什么都没想, 盯着那红痕看了好久, 才开口说话:“你脖子上是什么。”

    没有暴跳如雷。

    反倒是很冷静地问了一句。

    声音很冷,冷到给人一种连周围空气都跟着降温冻结的错觉。

    如果这时候有旁人在,可能会被吓到连话都不敢说了。

    赵息烛这人平时都是一副散漫模样, 表情大多时候也是含笑的, 只不过他脸上的笑并不会给人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只会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因为根本无法从他的表情分辨出他的心情和想法, 只会觉得危险散漫, 好像他下一秒就会突然变脸,动一动手指就能掐死眼前的人。

    他是个喜怒无常的主,所以让人感到恐惧。

    但他要是真的发怒了,也是会表现出来的,通常是掀桌子或者突然暴起伤人,或者叫手下把人拖出去处了。

    从来没有哪次是像现在这样的, 面无表情,也不发怒,却好像所有情绪都压着。

    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很吓人。

    裴朝朝和他认识这么久的时间,以前也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她能感觉到他很生气,但这份愤怒里似乎还压着别的情绪,好像是他自己的两种情绪在疯狂拉扯。

    她却也不怕,毕竟她平时最喜欢把人往疯了逼,看见他这样,她反而觉得兴奋,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指尖精准落在那枚咬痕上摩挲,然后抬了抬下巴,生怕他看不清那咬痕似的,问他:“你说这个吗?”

    挑衅似的。

    赵息烛太阳穴跳了跳,声音又冷了一度:“你自己也知道。”

    裴朝朝说:“别人咬的。”

    她话说得很直白,很真诚,一点没有撒谎的样子,甚至她的眼睛还看着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写满了兴味,好像期待他的反应。她应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话,她在说,她的脖子被其他人咬了,留下了咬痕。

    她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这样看着他,好像根本就不知道这些话有多残忍,像一把刀子往他心口戳,他连呼吸都觉得发疼,鼻腔里的空气好像都带了血腥味。可她知道,赵息烛对上她的目光,觉得她就是故意等着看他难受,他狼狈的样子能取悦她。

    他掩住唇,低头咳嗽了声,垂着眼想。

    她故意这么说的。

    她一定是故意的,编的,想看他伤心,因为她这个人很恶劣,骨子里就是恶劣的,失忆了也改不了本性。

    对。

    她就是这样恶劣的一个人,

    她眼睛里写满兴味,想看他伤心,所以故意在外面停留那么久,故意对他态度忽冷忽热,故意在脖子上弄出个咬痕又和他说这种话,为的就是让他难过,以此来满足她的恶趣味。

    赵息烛想到这,突然笑出声来了,

    他本应该咄咄逼人地质问她,是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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