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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心跳乐土[无限]》 120-130(第7/16页)
移上去,和一位戴口罩的医生四目相接。
对方笑呵呵说道:“我是麻醉医生,接下来和您聊一下麻醉注意事项,并需要您签署麻醉同意书,请问您是陈西雨对吧?”
陈西雨盯着她的眼睛,眨了眨眼。
“是的,我是陈西雨。”
第125章
病人还没有推入手术间, 担架车还聚集在一排。
每个人都听到了他的回应,空气瞬间被寂静包裹。
之前还被提醒过不要回应名字的卓安平,此时人都呆了, 没忍住朝他的方向看去。
麻醉医生戴着口罩看不出表情,但她的瞳孔变得漆黑,几乎遮住眼白。
她的声音含笑而轻快:“很好, 陈西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只见一只手倏然伸了过来。
陈西雨直接被终栩从床上揪了出来。
麻醉医生和许护士连忙喊:“终助手,你这是做什么呢?!快松开患者!”
“不要紧张,我就是给患者松松骨。”盯着陈西雨笑眯眯的脸两秒钟,终栩缓缓松开手, “我来推患者进入手术间吧。”
许护士愕然:“但你今天负责的是三号手术间啊……”
“现在,换我来负责四号手术间。”她面无表情地说, “四号手术间患者有暴力倾向,需要助手帮忙限制患者行为。我觉得我很合适,你们觉得呢?”
秋鹤鸣没忍住出声:“终栩, 还是我来吧?”
虽然他也很奇怪陈西雨的行为——毕竟从陈西雨一直以来的表现上看,他实在不至于如此。
但现在他也觉察出了中间危险的气息。
更何况,陈西雨回应了名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都是难以预料的。
终栩冷漠看向了他:“你也想挨打吗?”
“……”
现在的终栩已经到了一点就炸的情况。
秋鹤鸣无可奈何,担忧地低声:“你们小心一些。手术间应该会有电话, 我的手机刚才接过电话, 估计内部人员的号码可以被拨通,有需要可以打给我。”
说完之后,他才走向卓安平的担架车。
麻醉医生有些不赞同:“怎么能随便更换安排呢?”
“我觉得不要紧的。”陈患者一脸轻松躺在担架车上, 说道,“毕竟我有病, 一发起病来就喜欢打人,就需要终助手这样的人压制我。”
听患者这么说,麻醉医生也不好再说什么。
许护士则是很随和:“那就这么安排吧,我改个名字的事儿。不过,终助手,把病人推进手术间后,不要忘记去刷手哦。”
终栩应了声,推动担架车。
“栩栩?”下面的陈西雨好奇地问,“你现在有多生气呢?”
意外的是,终栩没有接话。
陈西雨自己先没忍住:“我就是试试嘛。反正问我名字的又不是主刀医生……我就想知道,麻醉医生确认完我的名字,但我坚持不签麻醉同意书的话,还会不会被执行麻醉。”
终栩依旧没有吭声。
“病人的单子我看一下。”四号手术间外有一名护士在等待,确认之后她抬脚触动感应装置,手术间的门打开。
终栩把担架车推进去后,麻醉医生走到身边说:“我来让病人签麻醉同意书,你可以去刷手准备手术了。”
整个手术间不大,灯光比外面的更亮,和白色地板相映,连冷气都更足。
大部分的人员还没有到达,现在排除他们两个人,只有麻醉医生拿着电子协议走到陈西雨身边,一名护士正在准备输液。
都在忙碌着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上手术台的医护人员,需要按无菌规定刷干净手,再穿上一次性手术衣。
现在,麻醉医生让终栩先去刷手。
要听医生的话。
于是,终栩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留下陈西雨一把坐起,惊呆地看着她无情的背影。
麻醉医生的脸庞靠近,漆黑的瞳仁里带着诡异笑意。
“陈西雨,可以签麻醉同意书了。”
……
走到刷手池时,没有看见秋鹤鸣的身影,反倒看见了另一位医生。
“助手,你今天是几号手术间?”这位医生主动打招呼。
“四号手术间。”终栩站到旁边,戴上口罩后,有样学样地跟着打开手术衣包。
“那挺巧的。”这位医生说,“我也是四号手术间,希望今天能早点结束,到时候一起吃夜宵吧!”
终栩漫不经心应了声,瞥见她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卡片,放在了治疗车上。
——是电梯卡!
她眨了眨眼,开始变得热络起来:“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姓郑,骨科的……你是新来的吧?”这位郑医生看起来很好相处。
终栩点点头,打算闲扯几句后切入正题。
只是,还不等她开口,只听郑医生忽然说:“小终助手,你还没开始刷手,帮我把电梯卡放我口袋吧。”
电梯卡?
还好已经戴上了口罩,不然她嘴角的笑容根本压不住。
郑医生已经披上手术衣,正在刷手,她表情无奈又懊恼:“我刚才给忘记了,现在都在刷手了,不想弄脏,毕竟无菌观念还是很重要的。”
终栩拿起那张电梯卡:“要不先放我这里吧?手术结束后我再还给郑医生。”
她摇摇头:“直接放我口袋吧。”
闻言,终栩的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拿上电梯卡直接跑算了。
但想归想,她还是靠近郑医生。
郑医生把自己的口袋露出,而在她紧紧盯着的目光下,终栩也没有使用小把戏的机会。
只能想其他的办法,既要拿到电梯卡,又要有办法甩了他们离开。
*
“你叫什么名字?”
“……”
“卓安平,你是叫卓安平吗?”
“……”
“卓安平,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
“……”
护士拿着准备输液的留置针,疑惑地扭头问:“这位患者是有语言障碍吗?”
麻醉医生嗓子都哑了:“单子上没说啊!气死我了!”
护士怀疑道:“是不是猪脑变异得太厉害,已经听不懂人话了?”
卓安平在被子里默默流着泪,死死咬着牙才没有跳起来骂人。
在知晓他之前差点回应的经历后,秋鹤鸣就告诉他从这一刻开始就不再说话,无论对方是不是在叫他的名字。
他不断在心里催眠:我是哑巴,我是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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