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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成了状元郎的小妾》 50-60(第8/20页)
女子,大步往回廊另一边走去。
    谢进瞥见那女子半张脸。
    是——姐姐!
    那男子衣袍宽大,行时带风。
    远远望去,身形若松似竹,气质不凡。
    谢进父亲外放时,他才五岁,那时候年纪小,就算见过谢漼,也记不得了。
    更何况,谢漼那会儿也就他这个年纪呢。
    因此,五兄对他来说,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
    谢进常跑出府玩,在京都酒楼吃饭时,偶尔会听见备考的仕子们说起谢漼。
    道是谢氏五郎,容止端雅,有逸群之才。
    那人气质出尘,风华绝世,一见便能即刻认出。
    真如那些仕子所说。
    谢进只看了背影与侧脸,便认出来了。
    这是他五兄,是谢进每每听外人夸赞都感到与有荣焉的五兄。
    也是,姐姐的……男人。
    谢漼并未注意到谢进和谢璋二人,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谢进想起刚才一撇间寻真的脸。
    那脸,红彤彤的,眼睛紧闭,似乎意识不清的样子。
    姐姐,是怎了?
    谢璋转身,往回走。
    谢进立在原地,陷入沉思。身后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
    “恒哥儿!你怎到这儿来了,奴婢快担心死了。”
    “恒哥儿,快随奴婢回去吧!”
    谢璋嗯了一声。
    谢璋与丫鬟离去,谢进抱着匣子,站了好一会,也回去了。
    寻真胸口仿佛燃了个火球,随着谢漼走动,她感觉那颗火球膨胀,直接炸开了。
    烧得难受,寻真不由自主地找凉快的地方。
    脸蹭起了谢漼胸前的衣襟。
    一下一下地摩擦。
    谢漼声音有些哑:“真儿……且忍一忍,快到了。”
    寻真院子太远,谢漼便直接带她去了静远居。
    把寻真放到床中。
    寻真呢喃着。
    谢漼摸她的脸,滚烫。
    接着,翻开她眼皮,左右查看。
    又拿起她左右手,分别切脉。
    脉搏跳动极快,一息五至以上。
    是滑数脉。
    再触她腮腺,衣襟拨开,往里探去,腋下、胸口……往下各处,触之即离。
    此刻谢漼只为查看病症,行切诊,并无男女猗念。
    全身发热、面红目赤、潮热盗汗。
    这是中了热毒。
    谢漼取纸铺开,快速书写,写到末尾,因下笔过快,收尾时手没停稳,最后一字歪斜着,竟扭曲了。
    谢漼唤人进来:“备药浴,速去。”
    仆人捧纸,快步退下。
    谢漼坐在床边,将寻真颊边凌乱的发丝往后捋去。
    寻真呓语着,谢漼低下头,听不清她口中所言。
    药浴备好,谢漼没唤人,自己将寻真抱到浴房。
    她已经完全失了意识,身子绵软,一被抱起,脑袋和手臂都耷了下来。
    谢漼搂着寻真坐在榻上,捧着她的脸,唤她:“真儿……”
    寻真支吾一声,眼睛都没睁开。
    浴房中水汽弥漫,无风,热气蒸腾。
    谢漼解了寻真衣物,触到她愈发滚烫的身子。
    眼神沉了下来,想起方才谢佑所说。
    桃蕊幻梦香。这香,竟如此毒。
    寻真感觉有人在摆弄她的四肢,可她完全睁不开眼,整个人像陷入泥沙里,都快呼吸不上来。
    只想找个凉快透气的地方。
    身子又不由自主地蹭了起来。
    谢漼将她乱动的脑袋按住了,胸口剧烈起伏。
    她此刻中了热毒,意识不清,怕是自个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他却是清醒的,不能由着她乱来。
    谢漼深吸一口气,将寻真抱起,一同浸到药桶中。
    因她中的热毒猛烈,谢漼加重了药量。
    此刻,寻真赤身泡在药汤中,药性很快透过肌肤渗入体内,寻真只觉得有一股凉意与体内的火相互冲撞,在自己的身体内打架。
    寻真一会热,一会冷。
    难熬死了,便扑腾起来,想要从水里爬出去。
    下一瞬,四肢便被人牢牢锁住了。
    寻真求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宽厚的大掌在身后安抚着:“真儿……再忍一忍,很快便好……”
    那声音低哑,似也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寻真难受死了,万分煎熬,汗珠不断地从脑门沁出,眼睛也睁不开。有个火球在身体里横冲直撞,迫切地找个出口。
    可腰肩上的手箍得太紧,将她困住了。
    寻真便加大了力道挣扎。
    “放开……”
    谢漼本就忍得辛苦,手上不敢用力,怕伤了她。可没想她力气愈发大了,几乎快要挣脱出去。药汤也随着她挣扎泼洒出许多。
    谢漼只能加力,将她身子紧紧捆在怀里。
    她身上没有衣物,毫无阻隔地贴着他。
    谢漼虽未脱衣,可人泡在药汤里,跟脱了也没什么两样。
    即便谢漼现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但身体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反应。
    在陇州两年多,谢漼怎会不想。
    刚到陇州那半年,尤为难熬。
    谢漼正是血气旺的年纪,她孕后,谢漼便一直旷着。
    后来,念着她失忆,接受不了那事,便一直没碰她。
    她不肯随他去陇州,谢漼岂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谢漼虽遂了她的愿,却有些悔了。
    到了陇州后,身体的反应比在东都时更加强烈。
    每至深夜,便想起她。
    身躯犹如火烧,泡冷水也无法降下。
    谢漼不是没有再纳一个的念头。
    但谢漼本就厌恶父亲那般对女子来者不拒。
    没有自控能力的人,做不成任何事。
    因而谢漼,绝不会屈从于身体欲/望。
    只为满足身体需求,那与禽**配又有何异?
    就算再纳,谢漼也得找一个自己看得入眼的。
    可这么多年,入他眼的唯有她一人。
    她若不拒  ,他又何至于忍了两年。
    不,算上她有孕,都有三年零八月了。
    念及此,谢漼便恨恨,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用了几分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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