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事实: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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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坠难平。

    头发如海藻一般铺散开,她看见他靠近,动了动发疼的踝,与他赌了气,像只抗拒人类的猫咪,爪子抵着他,拧巴着不让他亲自己。

    可她哪里硬得过他,男人脾气上来了,直接将她手腕往后一扣,细细的腕节便就这么被那只大掌毫不顾惜地钳制住,一番纠缠后,那条原本被她解下的领带,重新缠在她的细腕。

    然后他便心满意足地吻了下来。

    兰泽像一只被强迫的猫猫,喵呜一声,仰着脖子委顿地哭叫出声。

    “讨厌——”

    得了逞,他短而促地笑起来——

    程砚安是第二日晚上离开的。

    说是两天后,但机票却是凌晨的。

    他走后她也听话,没去关注阳城的动态,即便身边有同事讨论得沸沸扬扬,她一旦察觉到苗头,便会自动避开,不听不闻。

    所以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只知道一件事——专案组去得悄无声息,却在阳城掀起了一场巨大的波澜。

    她会和程砚安联系。

    就像是一对因出差而分离的情人,每晚按时通话,但更多的时候,三分钟便匆匆结束。

    也就是他忙碌之余,出来抽根烟的功夫。

    时间短得她根本来不及与他诉说今日遭遇,喜怒哀乐,仿佛没说几句,他便要挂了。

    不过她安慰自己,这恰恰能证明他平安,三分钟,足够了。

    二人的话题也从不涉及阳城动态,说的都是无足轻重的琐碎事,她是乖乖听他的话,而他却是怕她殚心竭虑为他担心。

    只是太有默契,有时候倒显得别扭。

    剧院那边排练很紧张。

    少年宫的孩子们心性活跃难管教,兰泽有时候也会发愁,想着该如何与这群小朋友好好说话,配合完成这场重要的表演。

    可能是因为日子紧张地过着,她没知没觉,时间竟也过得飞快。

    是那天她自己一个人睡进被窝后,突发奇想,想换一边睡睡他的位置,她将手机放在床头柜,却不料沾了满手的灰,看着手上那点尘埃,也就是那个时候才恍惚发现——原来他已经离开了很久。

    算算时间,已经一个月有余。

    夜深了,他一定忙到很晚才休息,她即便再想念也不愿贸然打扰他。

    只是深夜总是情绪脆弱,她总归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那些忍了许久的思念与感情,在那一刻似乎涨溢出口袋,泛滥成灾。

    她鼻头一酸,再也忍不住,立刻拿起手机便给他发了消息。

    方草草:【程昭淮,我想你】

    真的好想你。

    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戳戳点点,一大堆的叮嘱,与一大堆的倾诉,挑挑拣拣,洋洋洒洒的,全是她这段时间想与他说,但可惜二人又没空说的生活。

    这时,手上突然传来强烈震感,在寂静的夜里甚至震出了清晰的闷响。

    她一愣。

    只见对话框弹进来一条消息。

    程砚安:【泽泽,河清难俟】

    指尖顿住,悬在屏幕上方。

    她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还没休息,连轴转得身体都不要了。

    而也正是因为加班,所以他才难得地回了她。

    也不知是从哪宗案卷里抬起头,注意到这条深夜的消息,也许会累得揉揉眉心,又也许会疲惫一笑,然后抬起手,很耐心地为她回了这条思念的短信。

    京大法学才子如此隐晦的情话。

    传说黄河水千年清一次,而人寿命有限,难以等到那一天。二人分别了太久,人也不知何时才能归京,他想见她的心,实在是已经等待不及。

    河清难俟。

    河清难俟。

    她感应到他的情意,忽然模糊了眼眶,泪珠一颗一颗地滴在深色被套上。

    他的回应明明只几个字,却通篇都是——

    泽泽,我也好想你。

    作者有话说:

    明天正文完,如果十一点没来,那就是凌晨~

    第55章

    ◎他们◎

    剧院最近忙得抽不开身, 早出晚归地排练,累得她连去医院的时间都没有太多。

    可她还是会尽量抽空,在每天下班后, 坚持不论多晚都会去看看于舒然。

    于舒然病情控制良好,已经准备进入最后一期治疗。兰理把于舒然照顾得很好, 即便是因为治疗而导致美人消瘦,也依然阻止不了她眼里的容光焕发。

    程砚安不在的日子, 她过得也不算太糟糕。

    她有了自己稳定的生活,每天上下班排练, 偶尔周末会与飞姐和顺乐小聚。

    飞姐精神状态已经好了大半,只是经历那一遭,也不可能再恢复如初。飞姐整个人沉淀许多,没了往日的疯狂玩闹, 少年的意气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全无。不过可喜可贺的是, 他前段时间签约天晟娱乐,如今被经纪人带着天南海北地出席各个商业活动攒人气。

    顺乐倒是如常, 夜店女王,成天瞧不见影。富家小姐不缺钱,加之她店里的生意好, 日子不愁吃喝, 毕没毕业生活都没太差,是以她的父母看不惯顺乐如此清闲,开始给她张罗着对象相亲。

    兰泽照旧准备自己的曲目,可是日子却开始过得有点艰难。

    她近日心很累。

    单位里有个叫柏檩的姑娘, 是大她两届的学姐, 也是这次《家国》曲目里, 她最大的竞争对手。

    听其他几个大姨说, 柏檩是京中某位公子哥的小情情,往日在剧院的时候便是爱来不来,排练的时候缺席是常有的事。

    没办法,背后有人撑腰,听说那位公子哥也是圈子里的头号人物,一般人可惹不得。

    柏檩这次落选心有不甘,仗着那位公子哥的势,向闹了孙院长好几次,最后院长实在受不了,将她臭骂了回来。

    骂她胡搅蛮缠看不清局势,骂她平日排练就不专心,这么关键的项目给谁也不会给她。

    听说当时柏檩哭着跑出院长办公室,正好撞见了几个同事。

    这事儿私下都传遍了,没几个人不笑话的。

    兰泽观察着这群人的态度,估摸出这位柏檩在单位的口碑大概不太好。

    好似大家都挺烦她。

    而到底是怎么个“不怎么样”和“烦”,兰泽那天下班的时候有幸见识到了。

    她也知道柏檩这种存在感天生强烈吸睛的女生,家世好气质好样样都好,难免会有股生来的凌人傲气。

    所以冷不丁有一天突然出现一位与她不相上下,且不相交锋的女生,猛虎遇劲敌,心中便总会想有个高低之分。

    更何况,上一局兰泽还胜了。

    兰泽当时站在剧院外的露天停车场翻着车钥匙,狐疑自己是否粗心大意将钥匙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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