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的小爸爸觉醒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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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辞书也不知道,就感觉有点点痒。

    他转过去,往外扯立领的家居服,请钟姨帮忙看一眼。

    半分钟后,钟姨没做声。

    “嗯?”温辞书拉回衣服,看着她神色古怪,“怎么回事?被虫子咬了?”

    钟姨看着二少爷清白的脸,眼前不禁浮现早晨薄家大少爷精神奕奕的模样。

    她利落干脆地说:“牙印。”

    “啊?”温辞书眼帘猛的抬起,对视上钟姨平静无波的眼神,瞬间心虚、羞窘,恨不得原地消失,只能强行镇定,“哦。”

    钟姨推了推桌上的平板,语气不咸不淡:“我看这个星星蛮好,跟一鸣算是一静一动。”

    温辞书:钟姨!你岔开话题的方式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

    但既然如此,他也立刻接了话茬:“嗯,星星情绪很稳定,比实际年龄要稍微成熟一点。”

    但空气一安静,他又陷入尴尬之中。

    ——薄听渊也真是的!

    温辞书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平板上。

    画面里,薄一鸣和星星在开卡通车。

    此时,徐叔走进来:“先生,手机。”

    “谢谢。”

    温辞书伸手接过,他下楼的时候忘记拿。

    手机上有薄听渊发来的消息,问他在做什么。

    温辞书拍了一张餐桌照片。

    随后屏幕上跳出一段视频,是用手机录制的农场监控画面。

    舒适的大床上,薄一鸣抱住被子呼呼大睡,后背没有遮挡。

    星星在睡意朦胧中,给哥哥盖被子。

    梦中的薄一鸣似有感觉,两只脚开始往外蹬星星。

    温辞书:“……”

    好在星星反应迅捷,推着哥哥转身,贴上后背继续睡去。

    温辞书看到画面上方有时间,是昨夜十二点多。

    所以在他昏昏欲睡过去后,薄听渊不仅有时间往他后肩咬压印,还能分神关心儿子?

    不愧是薄听渊。

    平板上的薄一鸣突然怼着镜头招手,口型是:小爸爸!

    温辞书立刻打电话过去:“一鸣?”

    薄一鸣拿着手表,笑眯眯地说:“小爸爸,星星弟弟说想跟我打网球,可是我忘记准备了,可不可以从家里送网球拍过来?”

    温辞书没有立刻答应,而是问:“今天还不准备回家呢?还要在农场玩多久?星星妈妈可能也会担心哦。”

    “小爸爸~~~”薄一鸣鼓起脸颊,试图卖萌:“就到下午,我保证回家陪小爸爸吃晚饭。”

    “好。”温辞书答应,安排徐叔送过去。

    监控里的两个小少年瞬间开心地蹦蹦跳跳。

    温辞书看着星星活泼的身影,再看看自家小猴子的雀跃,不免想,要是真能成青梅竹马,倒是不错-

    二楼卧房的浴室。

    温辞书侧身对着镜子,拉开衣服查看后肩情况。

    殷红一片,像是从皮肤里晕染出来的。

    原来钟姨在“撒谎”。

    哪里是牙印,明明是清晰的吻痕,还不止一个。

    随着他的衣服慢慢往下扯,沿着脊背到后腰,甚至于胸腹、手臂内侧……

    梨花一般细嫩雪白的肌肤上,就像是撒着深深浅浅的花瓣似的。

    青天白日,温辞书仿佛见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瞬间拽上衣服裹好自己。

    ——这都是什么时候吻的?

    奈何他整晚都睡得太沉,不太能记清楚。

    唯有颜色深浅不同的吻痕,似乎无声地在揭示,薄听渊是分不同时间印上去的。

    温辞书狠狠地系扣子。

    史无前例地将所有的扣子全部系好。

    对镜穿衣的画面,又叠化出昨夜穿衬衣的画面。

    温辞书挥开这不正经的联想,却鬼使神差地疑惑:那件衬衣呢?

    他快速走向衣帽间,按捺住不必要的遐想,寻找衬衫。

    可并未有踪影。

    温辞书望着空荡荡的衣架,陷入沉默:

    难道是薄听渊丢了?

    他眼尾扫向绒面的沙发与落地灯,扭头就走出来。

    步幅之大,仿佛是衣帽间里有什么毒蛇猛兽要吞噬他一般。

    温辞书走到桌边去,拿起桌上的古董电话,拨给一楼的钟姨。

    接通后,他问道:“钟姨,今早有没有人进一鸣大爸爸衣帽间收拾过?”

    “应当还没有。”钟姨机敏,当即问,“是少了什么东西?”

    “没有。”温辞书改而问,一个念头闪过。

    ——只有一把衣架空了,是否意味着薄听渊穿着那件黑色衬衣去公司?

    “钟姨,你早晨见他穿什么颜色衬衫?”

    钟姨几乎没有思考就回答:“黑的呀。除了你生日那天穿了白的,都一样。”

    “好。”温辞书挂上电话,坐进宽大的靠背椅中。

    他想象着薄听渊身穿那件衬衣,与高管开会,或者是出去参与正式的商务会谈……

    温辞书脸都要发烫了。

    他的眸光缓缓垂下,正巧落在抽屉的黑色金属把手上。

    心中念着薄听渊,他的指尖一下一下无意识地拨弄小把手。

    嗯?

    薄听渊的药是不是就在里面?

    温辞书像是被把手烫到,仓促落下,整个人都正襟危坐。

    ——如果知道具体的药物,是不是可以再多了解薄听渊的病情?

    他做贼心虚地抬起头看一眼屋顶,似是检查房间内是否有监控设备。

    他努力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喃喃自语:“我就看一眼,你千万别生气。”

    抽屉底部的滚轮发出轻微而顺滑的响动。

    然而,内部井井有条摆着的东西,却打了温辞书一个措手不及。

    背云、书拨、Rene Char的诗集、丝带,一个很小的黑丝绒首饰盒。

    温辞书的手指尖忍不住触及那根复古墨绿的丝带,这不是他生日当天蒙眼睛的?

    好奇心驱使下,他轻轻挑开首饰盒,是一根细细的铂金项链。

    温辞书的视线飞速落在无名指的戒指上。

    如果他没记错,当时薄听渊之前应该一直戴着这根项链,直到将戒指还给他。

    “嗒”的一声,首饰盒盖上。

    他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复杂,随后又发现两本一模一样的诗集。

    一本封面有折痕,而另一本页面泛黄。

    有折痕的那本里还放着一张温辞书手写的卡纸,他之前见过,倒是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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