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家夫郎: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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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以舒垂眸见豆苗端着水盆不稳,帮他扶了一把,清了清嗓子道:“豆苗,水别洒了。”

    后院里顿时一阵慌乱脚步声,他俩进去,就只有叶小如还站在原地。

    “小姑,我小叔呢?”叶以舒笑眯眯问。

    叶小如哼笑,下巴往对面墙角抬了抬下巴。“那边跑出去了,孬种!”

    “这是做什么?”叶小如帮豆苗端着水放下。

    叶以舒扯开石磨上的布,道:“我娘想磨点豆子,今年新收上来的黄豆,小姑也留下吃点儿?”

    叶小如摇头,顺了顺豆苗脑袋毛道:“我们就不吃了,还得回家准备晚上的宴席呢。”

    叶以舒没多言,只细细洗干净石磨,开始磨豆子。

    “小姑走了啊,有空上镇来家里玩儿。”叶小如拍了下叶以舒肩膀,然后就出了后院。

    叶以舒跟豆苗跟出去送一送,只听驴蹄响,人便走没影儿了。

    叶小如夫妻俩总是这样,年节时候来,送了东西走。老太太得了东西得了银子,便也不去镇上搅和他们的日子。

    老头老太太偏宠,小姑也跟他们爹一样被数不清的活儿堆着长大,对两个老的说孝顺也谈不上,说亲近也亲近不起来,只是有些不甘心和难过罢了。

    都是一母同胞,为何要如此区别对待。

    叶以舒心情沉落,勾着自个儿小弟,继续推磨。

    吸满了水的黄豆饱胀,连着水一起舀起来倒入石磨中间的磨眼,推着磨盘上的把手转动,上下两块磨盘磨碎磨膛里的黄豆,豆浆便顺着磨盘下的石槽流出来。

    带着些白色泡泡,注入槽口下放着的木桶中。

    片刻,豆腥味儿弥漫后院。

    这边磨了没多久,叶正坤过来接替叶以舒。叶以舒便去前院帮他娘的忙。

    饭做好了,叶家人吃过上午这一顿,就等着晚上那顿更加丰盛的。

    吃过饭后,叶正坤也不拘着小孩。豆苗赶在他奶安排活儿之前飞快从家中跑出去找小伙伴玩儿。

    叶以舒拎了鱼竿,干脆去河边钓鱼去。

    走到一半,想起他给师父买的东西还没有送过去,又倒回去放了鱼竿去送礼。

    ……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今儿晚上的也不赖。

    天黑了,叶家还没开饭。但桌上又是猪肉又是鱼肉的已经摆上了,还放着切了一半倒扣着的南瓜,南瓜上插着三根香。

    他奶又对着堂屋的香火左右两边点着蜡烛,又撕了纸钱,一边烧着一边喃喃说着话。

    无非就是就是今日过节,请叶家列祖列宗还有奶她爹娘过来吃个饭。再求仙人保佑家人平安,子弟出息,来钱来财。

    也就这时候,他奶不会嘴里念着不切实际的大富大贵,状元大官的。

    香火前,那贴着的红纸上写着天地君亲师,摆放着菩萨像。跟后世也没差。

    那烧得旺盛的纸钱光芒映亮了整个堂屋,碎末纷飞,飘散着对已逝亲人的惦念。

    那边烧完,奶就叫他们去磕头。

    叶以舒起身,跟着豆苗去给他老叶家的祖宗磕了磕头。

    上辈子叫叶以舒,这辈子还叫叶以舒。说他不是老叶家的子孙他都不信。

    磕头完,她奶又开始拜月神。

    那月亮澄黄,颇为明亮。

    鼻尖嗅着那香火味儿,眼睛看着那明月轮,一时心绪竟然有些怅惘。

    无怪乎那些文人墨客都要在这一日写诗写词,连他望着那不知是不是同一片的天空,都有点想他上辈子的爷奶了。

    老两口虽然不怎么管他,但也在一起相处了二十多年。希望他们不至于被自己的死亡打击太大,他爹那边老当力壮……儿子还能一个接着一个生。

    “大哥,大哥哥?”

    叶以舒垂眸,对上豆苗拧紧的两根儿眉毛。他弯唇,手指搓了上去。

    “叫我干什么?”

    豆苗摇摇头,抱住叶以舒胳膊道:“没什么,就想叫你一下。”

    他觉得刚刚的大哥哥看着有些不高兴,也不知道今晚有那么多好吃的,大哥在不高兴什么?

    那边老太太拜月结束,家里的女眷也跟去拜了拜。

    到这儿就差不多了。

    奶先说让先祖散了席,然后那些碗里冷却的一点米饭全倒进一个碗中放着,大家伙儿再去锅里盛热乎的吃。

    筷子磕磕碰碰,饭桌热热闹闹。你说一句,我骂一句,又磕磕绊绊吃完了这一顿。

    秋收后日子就过得快了,黄豆收完,地里除了种些菜就没活儿了。

    里正那边又开始挨家挨户让出人服徭役。

    叶开粮从前一直没服过徭役,分家之后也从没让小儿子去过。

    叶以舒十五岁前他爹年年去,每次去了之后回来人都会瘦上一大圈。有时甚至直接一病半个月,吃药的钱都比免徭役给的钱多。

    之后叶以舒便宁愿给钱就不再让他爹去了。

    里正通知完这事儿后,叶以舒半分不耽搁,拿了银子就给了里正让他划去自己爹的名字。

    这事儿没起波澜,中秋也就这么过了。

    农家人到这儿,也算一年忙到了头。

    天气冷得快,这一下闲下来,叶正坤在家也没事儿做,便上镇上找活儿去了。

    叶正松在家安分呆了几日,又开始不见人影。说是跟他大哥一样去镇上找活儿做,但多半也就说说而已。

    天冷起来,地上开始结霜,早上起来那草被打蔫儿了。

    他们这儿地处南方,是不常下雪的。隔几年能见着一次,自叶以舒有记忆以来,可能见过五六次积雪。

    天气冷,动物也不爱出来。叶以舒最近打猎挣的银子没攒下,全给他娘买了药。

    好在中秋后又去宋大夫那里看过,换了药方,一副药三钱变成了二钱。这般有进有出,现在他存银在十二两多。

    能保持这样,还是成日里进山,加上不往公中交银子。

    秋季贴秋膘,冬季好过冬。叶以舒秋日里可劲儿地给家中人补身体,但他爹却在镇上可劲儿地干活。

    那累着的程度,跟在家里农忙的时候有得比。

    入夜,已经刺骨的风顺着门缝里钻进来。叶以舒裹着被子,熄了灯坐在只有一米五不到的床上。

    隔壁灯还没熄,他就闻着那浓烈的药酒味儿,听他爹跟娘呼痛。

    “轻点儿,哎哟……”

    “轻点儿哪能行,不好好揉,明儿你腰都别想直起来。”

    “你小声点,别吵醒孩子。”

    “要是我会绣活儿就好了,在家里坐着没事缝些东西也能帮帮忙。”

    “你已经够累了,我就是、就是腰弯久了而已,没事儿。”

    叶以舒下巴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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