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漪漪: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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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言。

    裴洺闻言面色不虞,“我奉旨办差,你等有怨言自可向我请辞了去,若再让我听见尔等诋毁芙蕊公主,我必不轻饶。”

    魏国能一日攻破晋国都城,裴家立了大功,裴氏一族虽是降臣但如今在朝堂上地位不低,这些下属在裴洺面前也只敢发发牢骚,不敢真的将他得罪,见他已有怒意,纷纷都闭上嘴,不再多言。

    裴洺勒着缰绳独自朝前,路过那辆驴车时,余光瞥到车上交叠躺着一对男女,男子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女子更是被男子压着身形陷进草垛里,什么都被遮挡的严严实实。

    光天化日之下行如此亲密之举,有伤风化,君子如裴洺别过头去不再多看,策马离开。

    大理寺的人跟上裴洺,林间马蹄声渐渐远去。

    殷乐漪被陆乩野钳制着险些窒息,用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袖示意他起身。

    陆乩野纹丝未动,沉声问她:“你方才是不是动了想和裴洺走的念头?”

    殷乐漪眼睫微颤,待在陆乩野身边实在煎熬,她的确动了和裴洺一走了之的念头,但也只有一瞬。

    和裴洺走便是要面对魏宣帝,魏宣帝要她死,但殷乐漪还不想死。

    就凭这一点,陆乩野再恶劣再难相处,她再憋屈也要继续忍下去。

    “……没有。”殷乐漪轻声,“我还不想死。”

    陆乩野眸光冰冷的审视着她,像是要从她的神情里寻出她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殷乐漪又推了一下他胸膛,“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快起来,我身子痛死了……”

    “哪里痛?”陆乩野步步紧逼,不给她半点企图蒙混过关的机会。

    殷乐漪咽下胸中的闷气,陆乩野既然得寸进尺的要她在他面前身心一致都做足乖顺,那她为了好过些,就做给他看。

    她眉心舒展,做足低眉顺眼的模样,“腰痛腿痛肩膀痛,现下嘴唇也痛……”

    身下驴车又重新缓缓前行,殷乐漪被右后肩处被颠簸的车板硌的生疼,身上还压着个陆乩野,当即痛得蛾眉紧蹙。

    她这幅模样是装不出来的,陆乩野冷哼一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后坐起来。

    殷乐漪身上一轻  ,陆乩野带来的逼仄窒息感也瞬间消失,她扶着车沿坐起,青丝从脑后滑落到胸前遮住脸颊,却遮不住身侧陆乩野向她投来的视线。

    陆乩野看她的眼神,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一条毒蛇盯上,既阴冷又尖锐,强烈到哪怕不与之对视,也如有实质一般钉在她的身上。

    殷乐漪每每都被陆乩野这样的眼神看的后背发寒,但她这次不能视若无睹,和陆乩野继续僵持对她没有任何好处。

    她轻吸了一口气,主动冲陆乩野仰起小脸,抱住他的胳膊,“陆少将军,我一人坐不稳。”

    陆乩野清楚她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并不答话,继续冷眼旁观。

    殷乐漪又往陆乩野身边坐近些,思虑片刻,还是大着胆子执起了陆乩野的手放到自己侧腰处。

    陆乩野嗤笑一声,明知故问道:“殷姮,你这是在做什么?”

    少女伏坐在他身侧,青丝沾干草,娇颜染泪痕,处处都透着我见犹怜的娇美。

    那张被陆乩野咬破的粉唇轻启,柔声似水的唤他:“陆郎,芙蕊这里很痛。”

    明知她是为她自己才会作出这般娇弱服软的姿态,但陆乩野却还是冷着脸握了她的腰肢按进怀中,“殷姮,这是你自找的。”

    殷乐漪顺从的将身子靠在陆乩野肩头,哽咽道:“是呢,都是芙蕊自讨苦吃,还让陆郎动了气,全是芙蕊的过错……”

    陆乩野语含威慑:“若你还敢生出二心。殷姮,下次我不会就这般轻易放过你。”

    殷乐漪把脸埋进他胸膛,乖顺的保证,“不会了,往后都不会了。”

    陆乩野闻言也不知信了几分,撞了南墙才知道服软低头,对待这位心口不一的公主殿下就该强势到底,不能给她留半分余地。

    行至半山腰时,碰上傅谨傅严带着将军府的护卫上山来寻找他们,领头的狼王止戈跑在最前,一路嗅着陆乩野的气息为他们带路,待见到陆乩野和殷乐漪,止戈一个跳跃窜上,将整辆驴车压的一沉,吓的驾车老伯惊慌失措的险些弃车而逃。

    “老伯你不必惊慌,它……不咬人的。”

    殷乐漪下车劝慰老伯,回头见止戈一下子跳起来往陆乩野身上蹦,被陆乩野用眼神威慑后,又匍匐在陆乩野脚边安静下来。乖顺的哪里像头狼王,分明像只大狗。

    老伯见状仍是心有余悸,一副想要快快离去的模样。

    陆乩野瞥了傅严一眼,傅严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一包银两递给老伯,“多谢老伯送我家公子下山,这是”酬谢,还请收下。”

    老伯家境清贫,不然也不会一把年纪还要赶驴上山,见有酬谢倒也不推辞,接过后施然道了声谢便驾车离去了。

    重回将军府时他们坐在马车内,绕道从后门回府。

    殷乐漪不知陆乩野此举何为,但她猜想大约是和那十三皇子赫连鸿有关。不过魏国朝堂之事不是她一个落败国的公主能够操心的,遂独自回了自己的院中。

    不过一日一夜,陆乩野的书房内的文书便已堆积成山。

    他撩袍在案前坐下,随手翻了几本,“外面情况如何?”

    傅严道:“公子,您失踪一日一夜的消息已在都城内传开。府邸外都是许多朝中大臣的亲信和官眷,都在等您平安归来的消息。”

    “把消息放出去,就说我在山中狩猎时遇到刺杀,侥幸逃过一劫但身中剧毒,毒虽已解但现在仍在府中昏迷。”陆乩野将文书放下,“记住,此事闹得越大越好。”

    “属下明白。”傅严顿了顿,“十三皇子此事做的隐秘,要想查到是他在背后对公子您动的手,恐怕需要一番功夫。”

    “谁说拿人定罪就一定需要证据?”陆乩野手撑侧脸,笑的恣意:“捕风捉影才是最致命的,将那日赫连鸿在教坊司意图拉拢我被我拒绝之事一并传出去,他自然脱不了干系。”

    赫连鸿意图拉拢陆乩野不成,陆乩野后脚便在遇到刺杀。

    陆乩野这样万人之上的身份,放眼整个魏国也没有几人敢这般光明正大的去动他,皇嗣背靠皇权,拉拢不成恼羞成怒意欲除掉他,是极有可能的。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便是合理的,众口铄金,无需证据,只需捕风捉影口口相传,赫连鸿届时想从这漩涡中抽身都不可能。

    傅严虽知晓他们公子一贯心思缜密,善察人心,但听罢还是不由得肃然起敬。

    “公子若做文臣,日后必能官拜首辅。”

    陆乩野探手招一招倚在门口的银狼,不以为意道:“大魏往前数百年,做文臣熬到首辅之位的臣子,再年轻也都已年过不惑熬成了老头子。我如今还未弱冠便已是官拜一品,兵权在握……”

    止戈健步到陆乩野脚边,他俯身掌住止戈的头,笑问道:“你说是做文臣好还是武将好?”

    陆乩野十四岁从军,十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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