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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心漪漪》 60-70(第1/20页)
第61章 心意“算她听话。”
晌午贵妃便修书一封送往裴府,在信中以殷乐漪年岁小为由,回绝了和裴洺的婚事。
书信送完裴府不到一个时辰,裴洺便向雍华殿递了帖子,在宫外请求觐见。
木槿得知此事后匆匆赶回绛清殿向殷乐漪传信,“公主,见与不见,娘娘说全凭公主意愿。”
殷乐漪不假思索道:“不见。”
她几刻前才在魏宣帝面前说了不愿嫁与裴洺,若此刻又立即允准让裴洺进宫,魏宣帝得知后难免会怀疑她是否真的不想搭上裴家这条船。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藕断丝连只会平白惹来魏宣帝的猜忌,引火上身。
只是裴洺这个人在对殷乐漪的事情上也是异常的执拗,母亲的一封信恐怕无法打消他的执念。
“木槿,裴少卿可还在宫外候消息?”
“回公主,是。”
殷乐漪思量片刻,走到书案前,研墨提笔写下两行字。
待纸墨干透,她将其递于木槿,“你去答复裴少卿,将这张信笺一并给他。”
木槿接过后看清上面的字,劝慰道:“公主当真想好了吗?这信送到裴少卿手中便再无法挽回了,奴婢看裴少卿对公主可是一片真心啊……”
殷乐漪朝不保夕如履薄冰,裴洺即便有再真的真心,也无法将她从这水深火热之中拉出去。
她淡声道:“去罢。”
见公主心意已决,木槿只得将信笺收好,走出绛清殿。
途径御花园之时,偶然撞见襄王赫连殊,木槿与周围的宫婢太监们一同回避行礼。
赫连殊往宫人里随意一瞥,认出了木槿,“我记得你是芙蕊公主身边的宫婢?这个时辰不在殿里侍奉公主,独自在此处作甚?”
木槿如实答:“回襄王殿下,奴婢正是奉我家公主之命,替公主去传个话。”
赫连殊状似随口一问:“是向何人传话?可需本王的人帮忙?”
“有劳殿下费心,奴婢一人前去传话便可。”
“既如此,那本王也不留你了,免得耽误了你家公主的事情。”
“多谢襄王殿**恤,奴婢告退。”
待木槿远去之后,赫连殊招一招身后的太监,询问道:“近来绛清殿可有出什么事?”
太监思虑少顷,将裴洺与殷乐漪婚事作罢之事说与赫连殊听,“奴才听说芙蕊公主不愿下嫁给裴少卿,裴少卿这会儿正在宫外等传召,恐怕方才那宫婢便是去替芙蕊公主回绝裴少卿的。”
赫连殊闻言若有所思一阵后,负手了然一笑。
如此冰雪聪颖,倒不是个只有美貌的女娇娥。
宫外,裴洺久候多时,见殷乐漪身边的木槿出来,忙上前去询问。
“公主可愿见我?”
木槿将信笺从袖中取出,呈给裴洺,“裴少卿,这是公主让我转交给裴少卿的。”
裴洺拆开信笺,只见白纸上写着两行洋洋洒洒的字:今生无缘,望君珍重。
“……这便是公主要同我说的吗?”
“公主她……竟都不愿来亲自见我一面吗?”
木槿行礼道:“公主不便相见,这信笺是公主亲手所写,还请裴少卿珍重。”
裴洺捏着信笺的手指泛白,整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仿佛三魂失了七魄。
宫门内外,众目睽睽,芙蕊公主回绝大理寺少卿裴洺一事,不消片刻便在宫中传开。
消息传到重明宫时 ,陆乩野正在书房听属下汇报赫连鸿之事。
赫连鸿自被贬谪出京,去往封地冀州之后数月来都安分守己,他在京中的党羽因数月前刺杀赫连殊一事,几乎被赫连殊尽数连根拔除。
在旁人看来,赫连鸿大势已去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但近来传回的密报却是赫连鸿频频离开冀州,游走在冀州附近的几个州郡之间。如此频繁异动,怎么看都像是走投无路之人在为最后一搏做准备。
傅严道:“赫连鸿每每离开封地时都会乔装打扮,为了不让人察觉,他还在郡王府里养了个替身扮作他的模样,营造出他没有离开冀州的迹象,十分谨慎。”
“困兽之斗。”陆乩野坐在椅上往后一靠,漫不经心地抚了抚眉骨,“再盯他一段时间,若我们的探子无法再深入查到其他事情,便将人暂时撤回来,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是,属下明白。”
傅谨手捧着两个木匣,放到陆乩野的案桌前,“公子,过几日便是秋猎。您新作的弓弩我今日帮您取回来了,就等公子您在秋猎上大显身手了!”
陆乩野将两个匣子打开,一把是长弓,一把是弩。
傅谨继续道:“我方才回宫时听见宫里的人都在说芙蕊公主拒婚裴少卿一事,看来公主是嫁不成裴少卿了。”
陆乩野闻言眉尾一挑,似是来了兴致,“是吗?”
“是啊公子,据说那裴少卿被拒后失魂落魄的从宫门口离开,模样十分的凄凉……”
陆乩野勾了勾唇,将新制的弩拿在手中把玩一番,哼笑一声:“算她听话。”
这一日殷乐漪足不出宫,却因一桩和裴洺未成的婚事而惊心动魄。
入夜临睡前,她特意让宫婢为她熬煮了一碗安神汤服下,以免她又要苦思苦忧,彻夜都不得安眠。
可这安神汤药也不知为何到了她这里竟没了药效,她辗转反侧半个多时辰,还是难以入眠。
殷乐漪有些烦躁的从床榻上坐起,正要唤人进来,掀开床帐后却冷不丁地和一双暗绿的兽瞳对上了视线。
她吓的忙往床榻里躲去,藏在阴影中的野兽踏着无声的脚步往亮处走了几步,露出一身银白色的皮毛,眼神幽幽地盯着殷乐漪,气势不怒自威,肖似它的主人。
殷乐漪看清它的模样后,长舒了一口气,“是你啊止戈,你怎么突然来了?我险些被你吓死了……”
她掀开身上的被褥,挪到床边,威风凛凛的狼王无声无息的伏在她床下,模样看上去十分摄人,殷乐漪却早就不像当初一样对它惧怕无比,伸手亲昵地摸了摸它的头。
入手的皮毛并不算柔软,甚至还有几分扎手,止戈低头从地上叼起一个木匣,放到殷乐漪腿上。
“这是什么?”
殷乐漪狐疑的将木匣打开,之见匣中躺着一把通体漆黑的弩,弩身小巧,做工更是巧夺天工,重量更是比她从前用过的弩要轻数倍,她握在手上丝毫不费力。
殷乐漪研究了半晌手里的弩,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止戈,轻声问:“那瓶药酒是不是也是你趁我睡着的时候,陆欺让你送来的?”
止戈自然是回答不了她的问话,但能指挥这头野性难驯的狼王为其跑腿效力的,除了它的主人外,整个皇宫里都找不出第二个人。
显而易见的答案。
殷乐漪沉默良久,还是将弩重新放回木匣里装好,又递还到止戈的面前,“止戈,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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