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在强取豪夺文里重生后: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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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竟然如此不知羞耻!”

    崔帏之心想都是男人怕啥,而且当时情况太紧急他也来不及穿衣服,便道:

    “回帝姬,学生不知道你今日要来是在是情况紧急,我实在来不及穿衣服。”

    “什么紧急情况让你光着身子就跑出来了!”梁玉卿气急败坏地背过身去:

    “今日你要是不给本宫一个合的由,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回帝姬,是学生今日洗澡的时候,发现这个人要偷学生的书包,学生便在澡堂和他产生了争执。这人亏,要打学生,学生谨记校规不敢动手,故而跑出来了。”

    崔帏之说:“帝姬不信,可以让梦然给我作证。”

    江锡安赶紧配合打辅助:“确实如此。”

    “都是小孩子吗,还偷书包!还打架!”梁玉卿气的偏头疼:

    “符林,你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学生的!”

    符林赶紧上前,诚惶诚恐:“帝姬,全是下官的过失,下官”

    “行了行了,把这个偷包贼带下去,本宫不想看见他,也不想听见他的声音。”

    梁玉卿恼怒:“崔帏之,你回去穿件衣服吧你!”

    “是!学生这就去!”

    崔帏之笑嘻嘻地站起来,看着连何在被几个闻讯赶来的掌教带走,知道他肯定会挨罚,于是幸灾乐祸地挑起眉毛。

    连何在挨了打浑身疼,还没开口辩白就又被梁玉卿罚了,当下脸色铁青,但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就被人带下去了。

    江锡安从地上起来,走到梁玉卿身边,躬身行礼:

    “帝姬,莫生气,气坏身体可怎么好。”

    梁玉卿瞪他,耳边的金步摇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轻响,象征着他此刻的心情算不上好。

    江锡安见状伸出手,掌心抚摸上梁玉卿的手背,在梁玉卿想要抽出手的时候,用力握紧。

    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他就敢摸自己的手,梁玉卿有些急了,立刻抬起另一只手,甩了他一巴掌:“你放肆!”

    江锡安顶着巴掌印,马上跪下:“帝姬,学生冒犯了。”

    言罢,他竟直接松开了手。

    梁玉卿背过身去,往前走,等了一会儿不见江锡安过来,又怒气冲冲地走过来,站在江锡安面前:

    “江梦然。”

    江锡安安静答复:“学生在。”

    竟是垂头不看他了。

    梁玉卿气红眼睛,原地跺了跺脚,无能狂怒片刻,片刻后还是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来,放在江锡安面前。

    江锡安故意问:“帝姬这是何意?”

    梁玉卿急得想踢他,委屈地撅嘴:“”

    江锡安见状,这才笑了笑,伸出手,借着梁玉卿手的力道站起来,在宽大的袖袍下抓住了梁玉卿的手,轻轻扣紧。

    梁玉卿这回没甩他巴掌,乖顺地站着,等江锡安站稳,才往前走。

    江锡安顺势往前走了几步,回头看了一眼崔帏之,对他眨了眨眼睛。

    崔帏之站在他身后,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下午的课,江锡安没有来上,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崔帏之也没问,照例自己上课。

    课后要默写诗文,江锡安不在,崔帏之都没法偷看了,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夫子摇头晃脑地念背,头都要晕了,猛掐自己大腿才清醒。

    下课之后夫子留堂,一个人一个人地抽查默写情况,崔帏之急着回宿舍,于是赶紧背完,趁着还没忘,第一个默写完交了,随即火急火燎地回到了宿舍。

    回到宿舍时,江锡安还没回来。

    崔帏之没事干,只好坐在书桌前看书。

    他不喜欢经文,但是对算学还算感兴趣,尤其是拨算盘的声音,能让他感受到些许平静。

    夜渐渐深了。

    烛火哔啵,崔帏之趴在桌上,右手用毛笔一笔一笔地写下公式,左手拨着算盘,解题解到一半,指尖抵在下巴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正当他算的入神,门忽然从门外被打开了。

    江锡安携着一身寒气进来,随即关上门,风尘仆仆。

    “你回来了。”崔帏之翘起二郎腿往后一靠,大大咧咧道:

    “去哪潇洒了?”

    “不告诉你。”江锡安走到小榻上,拿起水壶灌了一杯水,痛饮片刻后放放下,摸了摸脸,轻嘶一声:

    “真疼。”

    “谁让你胆子这么大,光天化日敢摸帝姬的手,我听说太子殿下最疼他这个双弟,要是被他知道你轻薄帝姬,你就死定了。”

    崔帏之从书包里翻出今天的笔记:

    “喏,给你。死到临头之前把今天的功课温习一下。”

    “我这么做是为了谁。”江锡安从接过笔记,打开一看,被里面的字丑的吓了一大跳:

    “你这是画的符吗?”

    “珍惜吧,这已经是我写过的最好看的字了。”崔帏之翻个白眼:

    “有就不错了。”

    江锡安笑了笑:“既如此,我也给你个回礼。”

    言罢,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只腰牌,轻轻晃了晃:

    “看看,这是什么?”

    “这是出入腰牌!”崔帏之定睛一看,登时激动起来:

    “你从哪里搞来的!”

    “你别管。”江锡安把腰牌丢给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我看你这几天都心神不宁,应该是记挂着乔公子尚在病重,想去探望。但是犯禁的事情不能再干了,我想了想,还是想办法给你要来了一个腰牌,日后你走动也方便,你也不至于因为乔公子的事情一直分神,耽误学业。”

    “哇哇哇,太好了!”

    崔帏之简直开心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接过腰牌,像是抱着宝贝似的:

    “那我走了!”

    “快走快走。”江锡安说:

    “代我向乔公子问好。”

    “你问啥好啊,你俩又不熟。”崔帏之醋意上来了,坚决不肯带话,打开门就往外走。

    他有了腰牌,腰板挺得更直,光明正大地国子监,然后又贼头贼脑地溜进了乔府。

    他进入乔府的时候,夜还未深,他熟门熟路地翻墙进了乔云裳的小院,悄没声地落地,随即走到乔云裳的窗前,先是敲了敲窗户,随即压低声音道:

    “云裳,我来了。”

    有影子听到动静,似乎往床边走来,但片刻后,那影子又倏尔退开了,紧接着屋内的烛火被熄灭,影子消失,屋内动静也小了下去。

    崔帏之:“???”

    什么意思这是?

    他一脸懵,以为是乔云裳没有听见他的话,于是又敲了敲,提高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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