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黑月光: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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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差不多了,先进去坐着吧。”不管怎么说奏和他们都是客人,没有让客人等主人到齐再落座的道。

    神宫寺奏暂时收起思绪,对于夏油杰一系列亲密的举动也没有躲闪或是感到排斥,点头应了一声,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必须要做的事。

    “我去洗手。”

    夏油杰那句他也一起去还没说出口,另一个清朗的声音就闯了进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正好,干脆我们一起去吧。”五条悟勾着毫不知情的虎杖凑了过来,说完还隔着眼罩对惠使眼色,“你们说好不好啊?”

    禅院惠对他们这些大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完全没眼看,扭过头看向别处。

    只有懵懂无知的虎杖悠仁眨了眨大眼睛,认真做出回应来:“好啊,人多不容易迷路。”

    禅院惠:“……”

    另外两个人互相防彼此跟防狼一样紧,结果你只在意会不会迷路。

    无话可说。

    神宫寺奏几乎是在几人的簇拥下走到了一间盥洗室,然后开始排队洗手。

    大家都不争不抢,先让他第一个洗。

    站在洗手池前,神宫寺奏刚要打开水龙头,就被夏油杰牵住了袖子,他不由低头看向被对方捉在手里的袖口。

    夏油杰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手捏着他的小臂,一手将大衣的袖子向下折了一圈,露出里面纤瘦的雪白手腕。

    待两只袖子都挽了上去,神宫寺奏才在几人的目光下打开水龙头洗手。

    冰冷刺骨的清水冲刷着他的双手,那抹雪色下透着血管的青色,对比之下本就泛着淡粉的指节色泽更为明显。

    观看了夏油杰为神宫寺奏袖口全程的虎杖后知后觉地张开嘴,还没发出任何音节就被禅院惠一把揪住后衣领,不由分说地被拽出了盥洗室。

    “走,我们去另外一间。”

    “啊?哦,好吧……”虎杖悠仁被他一打断,当即忘掉自己刚才想说什么,只以为惠有生需求要尽快解决,人多不方便,所以才选择换地方。

    等两个学生离开,五条悟审视夏油杰的视线愈发明目张胆,抱着胳膊的手指不安份地弹动了两下。

    他敢肯定,如果不是有人在场,夏油杰绝对不会止步于帮奏挽袖子。

    对方盯着那截细瘦手腕的眼神不要太明显,恨不得裹着少年细嫩光滑的手一起在冰凉的水里洗鸳鸯浴了吧。

    换做是五条悟自己,也忍不住想这么做的。

    虽然有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嫌疑,但五条悟可不觉得夏油杰是什么君子。

    或者说,没有人能在奏面前做君子。

    更何况是获得了合约男友这一特权的情况下。

    夏油杰知道五条悟这是酸了,依旧没有表现得太得瑟,平静地看着神宫寺奏洗手。

    少年洗得很仔细,每根指节与指缝都不放过。

    但他动作并不拖沓,不疾不徐,反倒充满观赏性。

    随着水声骤停,夏油杰意识一顿,目光始终追随着神宫寺奏。

    看他轻缓优雅地甩了下手,抬起缀着水珠的粉白指尖抽出一张吸水纸,一面离开洗手台一面擦拭着双手。

    五条悟不动声色地哼了一声,趁夏油杰只顾着看人的期间抢先一步走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自顾自洗手。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比杰更早一步出去见到奏了,虽然他不会做什么,但给对方一点紧张感总是可以的。

    在神宫寺奏走出盥洗室之后,五条悟的声音才在一片淅沥的流水声中幽幽响起:

    “杰,你的眼睛都要长在奏身上了,控制欲太强可是要被讨厌的喔。”

    “你不也一样。”夏油杰把视线从少年身影消失的门口挪开,心知奏会在门外等他们才不急着找出去。

    不止是五条悟,还有一个迟迟不出现的人。

    那人也一定在哪个地方盯着奏,就等对方落单并下手。

    五条悟不置可否,默了片刻后继续出言损自己的挚友。

    盥洗室外,神宫寺奏站在距离门口五米左右的地方袖口。

    这里是两个房间交界的地带,光线昏暗,外面是可以看到院落的走廊。

    然而时近黄昏,一眼望过去并不能看清什么景色,更多的只是事物沉寂的阴影与夕阳暗红的光晕。

    神宫寺奏向前多走了几步,想要把这副景象看得更多一些。

    随着空间的开阔,一个暗色身影骤然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那身影一大半都掩于阴影中,高大又沉默。

    是甚尔。

    男人半张脸映着夕阳橘红色的光晖,阴影在挺直的鼻梁与深邃眉眼处分割,连呼吸都难以察觉,宛如一尊雕像。

    神宫寺奏并没有被一言不发站在那里的禅院甚尔吓到,也没有因为对方周身萦绕的冷冽气息止步。

    之前他向感受到视线的方向看过去几次,却次次没有看到甚尔的身影。

    所以他觉得这次能看到对方,只能说明是甚尔愿意出来见他了。

    是好的展开。

    然而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于是他只是如过去一般唤了对方的名字。

    少年清冽的嗓音刚落下,表情阴沉的禅院甚尔就动了。

    鹰隼般的眼神似乎更加锐利,微微眯起一只眼,像是瞄准了猎物。

    “你……打算怎么解释?”

    禅院甚尔的声线变得低沉很多,又像醇厚的烈酒一般,在微凉的空气中晕开阵阵余韵。

    奏不知道自己需要解释什么,也不是愿意将自己置于被动的性格,反道:“你终于肯见我了?”

    “啧。”甚尔露出明显的不耐神色,冷峻的面容明显松动不少。

    表现得像是在否认少年的反问,却似乎不尽如此。

    神宫寺奏这回用上了自己全部察颜观色的功力,才看出来甚尔表面否认实则默认的回应,从一开始就悬着的心脏才得以安放下来。

    还好,没有到决裂的地步。

    二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心绪各自胡乱地飘着。

    禅院甚尔默不作声地打量着神宫寺奏的神色,见他一如既往地平静,眉梢再次拧紧了些。

    看奏这副样子完全没把那晚的话当回事……

    那时少年不知道喝了什么浑身酒气,醉得一塌糊涂,流着眼泪否认自己与之前不是同一个人,狠心又脆弱地说出了不要再见的话。

    让人忍不住怜惜又气得火大。

    又因为另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在场,他冲动之下让少年自己坐车回了家,但这也是他至今做过最后悔的事之一。

    两面宿傩就是在那晚逃出咒术高专,接近神宫寺奏身边的。

    不知道两面宿傩都做了什么,从少年现在的模样上也看不出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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