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渡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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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

    许是因为处理陈泽越的事情,费了许多心神。

    她一下什么也不想问了,只点点头。

    时衾踮起脚,隔着车窗,勾住他的脖子抱住,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

    “谢谢你。”

    女孩的发丝扫过,有淡淡清香。

    傅晏辞唇角的笑意更深,觉得熬这几天夜很值。

    第23章 、月光

    人工智能部洗牌很快,傅晏辞从部门里挑了一个各方面能力最强的上来,继续带研发团队的工作。

    时衾没怎么去关心案件审理的情况,每天在总裁办的工作还不够她忙的呢。

    年前的最后一天,时衾搭地铁来上班,地铁里都不见往常的人山人海。

    越是到这种年节,北京这样的大城市反而越显得冷清。

    时衾到公司的时候比较早,总裁办就只有陈珊来了。

    她们两个关系一直僵着。

    陈珊白她一眼,继续仰着脖子,在工位剥石榴。

    石榴是上好的新疆石榴,薄皮无籽,颜色紫红透明。

    她一颗一颗剥到了琉璃碗里,剥了满满一碗,徐启过来,工卡刷开了傅晏辞办公室的门禁,把石榴拿了进去。

    时衾撇撇嘴。

    当资本家可真好。

    连吃个石榴都有人耐心地给你剥。

    陈珊剥完石榴,去卫生间洗手。

    徐启被其他人叫走去开会。

    总裁办就剩下时衾一个人,她翻开昨天没有处理完的文件,继续整理。

    有脚步声从背后传来,她以为是哪个同事来上班了,没在意。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办公室门前停下,像是想进去。

    时衾抬起头提醒说:“这里不能进——”她话音未落,便发现来的人是陈泽越。

    陈泽越此时的状态很差,胡子拉碴,衬衫凌乱,甚至有一边没有掖进西裤,完全不似之前的精英派头。

    陈泽越看见她,也是一脸错愕。

    时衾皱皱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泽越冷笑:“你以为我会在哪里?牢里?”

    他保释期还没过,就那么盼着他进去是吗。

    时衾不和他装腔作势以后,态度非常冷漠,只“嗯”了一声。

    陈泽越盯住她,想起之前律师给他看的证据,淮宇提供了他和竞争对手的通话记录和聊天记录。

    视频里拍到了手机的日期和时间,他记得那时候只有时衾和他在一起。

    那天他发烧,人不舒服,时衾给他买了药。

    陈泽越吃了药,就在趴在她的工位旁边睡着了。

    谁知道,原来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在背后扎了他那么深一刀。

    陈泽越想不通,双手按住了时衾的肩膀,压了过来。

    “我有亏待过你吗,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他的身上有浓重的酒味,时衾觉得难闻,脸上嫌恶,挣扎道:“你别碰我。”

    时衾的表情和抗拒的动作刺激到他,咬了咬牙:“怎么,现在碰都不让碰了?”

    她越是挣扎,陈泽越血液里暴力的因子更加活跃。

    他掐住女人的脖子,抬起手,巴掌就要甩下来。

    时衾的脖子被他死死地掐住,嗓子眼里又疼又难受。

    眼见巴掌要打到她的脸上,她就那么狠狠地瞪着他。

    忽然,耳畔传来一道冰凉低沉的声音——

    “你动她试试。”

    陈泽越要扬下去的巴掌一顿,他扭头看向声音的主人。

    傅晏辞单薄的眼皮掀起来,冷冷睨他。

    “你要敢动,就不止进去待几年了。”

    男人清淡的两句话,吐字清晰干净,却携着一股强烈的威压。

    时衾的眼睫颤了颤。

    陈泽越悬在空中的手微微发抖,许久,缓缓放下。

    最后他被保安带走。

    时衾呆滞地坐在位置上。

    傅晏辞看见她脖子上被掐红的一圈,眸色沉沉,拉着她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一关。

    时衾睁着眼睛,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落下来,止不住似的。

    傅晏辞将她抵在门后,指腹擦去她眼角的泪。

    “衿衿不怕,没事了。”

    时衾浑身哭得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在陈泽越巴掌打下来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想到了姐姐。

    想到苏锦以前也经历过那样的暴力,但没有人帮她。

    她越想越难过,抱住傅晏辞,双手放在他后腰上,把他的衬衫都抓皱了。

    傅晏辞垂眸,凝视她乌黑的发顶,怀里的人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只有很微弱很微弱的抽噎,胸口衬衫湿了大片。

    哭得他肝儿都疼了。

    傅晏辞把人在怀里抱紧,大手在她后背轻拍。

    时衾大概哭了十分钟,知道不能再哭下去了。

    明明她不是那么容易情绪失控的人,但男人的安慰和拥抱,像是催泪剂一般,让她肆无忌惮地释放。

    许久,她吸了吸鼻子,从傅晏辞怀里出来。

    “我好了。”她的声音喑哑,携着湿润的水汽。

    傅晏辞伸手帮她擦脸上的泪水,因为实在太湿了,他带着小姑娘到沙发坐下。

    从茶几上抽了两张纸,一点点帮她擦干净脸上的水渍。

    时衾哭得满脸通红,眼睛也是肿肿的。

    傅晏辞看见茶几上的琉璃碗,里面是剥好的石榴,他拿起递过去。

    “吃点石榴,补补水。”

    时衾低头看那石榴,粒粒饱满。

    她摇摇头:“不要。”

    傅晏辞:“不爱吃石榴?”

    时衾看他两秒,别过脸,“那是陈珊剥给你的石榴。”她才不要吃。

    傅晏辞好笑看她,知道她是什么心思,计较这些小事情,谁剥的不是一样。

    不过瞧她哭得那么可怜,小姑娘说什么,他都得顺她的意。

    他端起琉璃碗,起身出去。

    总裁办里人人都到了岗,听见办公室的门打开,虽然各自在若无其事地办公,耳朵却竖了起来。

    “徐启。”傅晏辞叫人。

    徐启赶紧过来。

    “之前送来的石榴在哪?”

    每次有谁给总裁办送东西,徐启都会和傅晏辞象征性地说一声,傅晏辞也就听听,压根也不管那些东西的去向,倒是难得今天问起。

    没等徐启回答,陈珊站了起来:“我收起来了,傅总您还要吃?我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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