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嫁给一个枭雄: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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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先去帐中休息一下,您继续跟他们一起饮酒?”她对拓跋骁说。

    拓跋骁眼神一动,“我跟你一起。”

    姜从珚:“……”

    别以为她不知道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现在时间还这么早他就想……

    他不怕被人笑,她可没这么厚的脸皮。

    姜从珚正要拒绝,旁边突然传来一道男声,是苏里,“王,您终于娶妻了,大家都很高兴,等着跟您一起喝酒呢。”

    姜从珚便赶紧推了推他胳膊,“看吧,您那么多属下和宾客都等着与您喝酒呢,您别辜负他们的心意。”

    说话间,别人也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说:“王,今天我一定要把您灌醉!”

    “哈哈,灌醉可不行,今天可是新婚夜!”有人开起玩笑。

    “以王的酒量,你们根本灌不醉,只管跟王喝就是了。”

    按他们草原的规矩,婚礼这天所有勇士都是平等的,就算拓跋骁平日再有威望也不好太严肃,底下人就放肆起来了,难得可以无视身份跟王喝酒,他们岂会放过这个机会。

    拓跋骁别有深意地盯着她看了一眼,最终还是被苏里他们叫走了。

    姜从珚则进了王帐。

    拓跋骁的王帐今天布置得也十分华丽,穹顶用艳丽的绸布装饰,地上铺着花纹繁复的地毯,四周摆设了许多精美的器具,连桌案都描着繁复的花纹,大多装饰都是金的,还嵌着各色宝石,黄金和宝石在烛火中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看得姜从珚有点眼花缭乱。

    她继续走近,墙壁上挂着一把乌黑的玄铁弓,一只箭筒挂在下面,旁边是一杆银枪,还有一副黑甲,都是拓跋骁的。

    黑甲单独被撑在木架上显得十分魁梧,漆黑冰冷的甲片透露着强烈的肃杀之意,当它被穿在拓跋骁身上时更显雄壮,仿佛一座铁山压下来,世人见了无不畏惧。

    绕过前面,后面是他休息睡觉的地方。

    床被都换成了华丽的锦缎,墙面也用各色彩带装饰。

    不过华丽虽华丽,却有些粗犷,有些细节也不是很好,想来他这也是临时弄的,平日里的风格并不这样。

    姜从珚慢慢跨进内室,却没坐到床上,反而在旁边的圆凳上坐了下来。

    接着若澜带着阿椿阿榧她们进来了。

    “女郎,需要我服侍您洗漱吗?”

    穿了大半天沉重的嫁衣,姜从珚也有点累,便点点头,任由若澜给自己拆下发饰,又换下嫁衣。

    阿榧命底下的侍女打了水,姜从珚卸了妆净了面。

    床尾另一侧靠近墙壁的地方,用屏风做了格挡,后面是个洗漱架,还有姜从珚带来的浴桶,都是昨日准备婚礼时置的。

    浴桶注上了热水,若澜又往其中倒了小半瓶香露,是一种清幽的兰香,随着热气蒸腾,淡淡的兰香蔓延开来。

    姜从珚褪了衣裳跨进桶中,将身体沉入水下,只露出头和一小段脖子。

    她将头发盘了起来,还是有少许碎发散落,被潮润的水汽打湿,蜿蜒在她修长细腻的脖颈上,像极了一副绝美的雪景图。

    若澜继续看下去,正好能看见她氤氲在水雾中的雪白香肩,瘦而不干,玲珑纤细的肩骨上,柔润白皙的肌肤散发着莹莹微光,干净得没有一点瑕疵,就是世间最好的雪缎在女郎面前都黯然失色。

    水面反着光,轻轻摇曳。

    除了这身雪肌,若澜更清楚女郎的身段有多美,甚至近乎妖娆了。

    十七八岁的女郎,身体几乎已经发育完全,当初为了给女郎补身体,各种珍贵药食不要钱一样送进她的院子,身体日渐好转的同时,少女的身段也在日益发生变化。

    女郎身姿虽瘦,身前的玉房却已早早挺立,偏腰肢又极细,继续往下,曲线却又渐渐丰腴起来,一双玉腿修长匀亭,是旁人难以窥见的美丽。

    不同于成熟-妇女的丰腴风情,却比少女更添妩媚,每一寸都纤秾合度,多一分太媚,少一分则太淡。

    若澜虽未嫁人,可活了这么些年,那些妇人谈起家事时,她自也听过不少,以前有男仆私下议论女郎,被她知道后将那人狠狠发落了一通。

    那时她也想过女郎今后会嫁给什么样的郎君,想来想去却发现,没有一个郎君配得上女郎,便是君侯家的几位郎君也不行,没想到最后竟嫁给了漠北王。

    若只论年纪和功绩,漠北王也算是天纵英才,配得上女郎,可他偏偏是胡人,行事又粗鲁无礼,第一次就害女郎受了委屈,若澜心里对他就有了意见。

    更不要说这一路上他看女郎的眼神,有时叫她都心惊胆颤,一只狼素了几个月终于逮着一只兔子,还是这世间最美味的兔子,他能忍得住?

    若澜又是忧心又是惆怅,姜从珚不知道她内心想法这么丰富,只浅浅泡了一会儿澡缓解疲惫,然后就起身了。

    若澜听到水声才回过神,连忙拿了张雪白柔软的大巾帕将她裹住,又服侍她换上寝衣,再披上一件水粉色的外衫坐到矮榻上。

    收拾好,若澜让阿椿阿榧先下去,自己却坐到女郎旁边。

    “女郎,昨晚给您的册子,您看了吗?”

    姜从珚:“……”

    啊?还要检查作业吗?

    “……看了。”

    实际上没看,她不想看,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了就好,您心里也能有个数了。”

    若澜却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姜从珚不解:“姑姑,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该做的婚前教育都做完了吧。

    若澜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广口圆肚瓷瓶,表情比刚才更尴尬,眼神也躲闪得更厉害了,挣扎了许久她才细声细气地说:“这个……是我向张先生讨的药膏。”

    姜从珚眨眨眼有些疑惑,不是已经准备好消肿镇痛的药膏了吗。

    若澜见女郎乌溜溜的眼睛望着自己,单纯得好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心里也满是羞赧,可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便又凑近了些,细弱蚊蝇,凑在她耳边说:“这不是事后的药膏,这是事前,若初次实在纳不下……”

    为了女郎的身体,若澜也是费尽了心思,她一个年近四十未婚嫁过的妇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跟人打听,那次拓跋骁欺负了女郎,她便一直担心此事。

    女郎身量虽不矮,可骨架太纤细,那漠北王生得如此高大健硕,虎背蜂腰,两人体格差距如此之大,想也知道房事上会有些艰难。

    她还特意问了张复,根据张复的判断,漠北王确实伟岸。

    当时若澜就忧心不已,漠北王的性格看起来就不是温柔的,她只怕他急色之下伤了女郎,便问张复有没有什么法子,然后张复就给她说了这药膏。

    这药膏极润泽,温度稍高就能融化。

    姜从珚听完,下意识拒绝。

    这实在是……

    一想到若澜拿这事去问张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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