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逃跑后摄政王他急了谢裕沈蔺: 60-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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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与她交心。

    这对沈诚嘉来说本是一件可行可不行的事情,戚家的势力实在太小,实在帮不到她分毫。只是习惯了温良贤淑的人设,沈诚嘉又不排斥和戚裳相处,这才与她往来频繁了些。

    可后来,出了父女二人出宫相见,沈诚嘉被萧明宜当场抓包一事。

    因着萧行云的一番话,沈诚嘉几乎从来没有迷茫过的人生轨迹硬生生模糊了好几天。

    沈诚嘉每天都在思考,她对戚裳是不是真的与对旁人不一样,如果真的不一样,又是出于什么原因。以及……沈诚嘉十八年来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竟然会輕Tuan问自己,她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这个可怕的猜测在沈诚嘉心里成型之后,戚裳每次来找她,沈诚嘉虽然没有表露过来,却开始不自觉地观察戚裳的一举一动,刻意的回避戚裳的好意与每一次触碰接近。

    久而久之,戚裳就是再愚笨的人,也该察觉出来了沈诚嘉虽然嘴上没说,却在有意避着她,不再经常在她面前讨嫌。

    可诸如这般沈诚嘉刚刚从太后宫中出来就看见了戚裳尚未藏匿身形的事情实在发生了太多遍。

    沈诚嘉有些哭笑不得。

    她一时不知,是戚裳真的笨手笨脚拿捏不住时间,还是故意要露出一片衣角好让她看见。

    怀揣着这样不定的心思到了谢裕府中,沈诚嘉自认了解谢裕,知道谢裕对沈蔺的心思绝对不止他发现的这么简单,可真真切切看到谢裕为了沈蔺性情大变的模样,沈诚嘉的心中还是微微吃惊。

    成大事者,情字是大忌。

    沈诚嘉无数次地告诫自己,谢裕也无数次的用行动告诫她。

    从意气风发到怅然若失,居然真的只需要一个人的离开这么简单。

    沈诚嘉向来是对话本上的那些情情爱爱不屑一顾的。她从来不在嘴上言明,可当三五小姐聚在一处,为了京州新出的话本爱情潸然落泪的时候,沈诚嘉的心中没有感动,只有疑惑。

    看见谢裕的这一眼,沈诚嘉才算明白了,话本诚不欺她。

    “裕哥哥。”

    “郡主?”

    因为沈诚嘉的这一来,谢裕入眠泡汤,倒是迅速起身了。

    他将沈诚嘉引到了书房之中,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裕哥哥这是……一夜没睡?”

    谢裕灌下一口浓茶以后才舒展了眉头,“不妨事。”

    谢裕这人疯劲来的快,进入状态倒也很快。

    他确实没有诓骗梁顺,他在马场虚度了这么多天,是在等一个机会。

    等一个太后自愿将沈诚嘉送到他的身边,两个人可以这般说话的机会。

    谢裕是因为沈蔺被萧行云带走一事愤怒,甚至产生了一些疯狂的念头,可他并不是彻底的晕了头。

    如今的他无权无势,只能靠那些年留下的余威震慑他人,纵算有心推翻这政权,将铁骑开进北晋东宫,直接将沈蔺捋回自己身边再以北晋皇室的血祭奠他的父母百姓,他也得有兵可调才行。

    而他如今最有可能借到的势力,就是沈诚嘉的父亲威猛大将军沈唤之驻扎在西北方向的十万大军。

    十万大军,足够他从边境杀回京州,夺回自己本该拥有的一切,为那早已经在历史长河中被磨灭的国家立起一块墓碑。

    而如今的问题在于,他该如何说服沈诚嘉,再让沈诚嘉去说服他的父亲。

    这是谋逆大罪。

    第六十五章 献艺

    自谢裕失势之后,除了少部分大臣静观其变没有表态站队,来东宫的人向萧行云表忠心的人络绎不绝,可谓是踏破了门槛。

    这一日,萧行云刚从书房送走两位喜欢高谈阔论的大臣,范志伟端了一碗汤盅入内。

    “呦。”萧行云从堆积如山的公文中抬着眼睛,开玩笑道:“你这是,转性了?”

    “殿下,您这是什么话!”范志伟嚷嚷道,将汤盅粗暴地摆上书桌,顺手地扫落了书桌边缘的奏章。

    萧行云:“……笨手笨脚。”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一捞,拍去奏章上的灰尘重新放上了桌。

    “不是,殿下,这也能怪我?!”范志伟大惊失色道,“您看看您这书桌,都乱得什么样子了。”

    不同于萧行云平常表现所出来的风度飘飘,他的书桌,不只是乱,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五花八门的各类奏章没有分门别类,被随意地摆放在了桌上,只留下了小小一块空间供萧行云赤墨批注。奏章的两侧,萧行云最钟爱的折扇当然必不可少,旁侧还配了几条款式不一的流苏垂坠。还有一切杂七杂八的文房四宝,茶盏杯具,乱糟糟地叠在一处。

    萧行云一时语塞,随后摆出一副严厉面孔,佯装叱责:“你家殿下什么时候也能轮到你说三道四了。”

    “啊是是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嘛,您常挂在嘴上的——这银耳羹可是膳房刚刚送来的,您趁热喝。”范志伟跟了萧行云这么多年,一眼就看穿他的装腔作势,十分不走心地恭维道。

    萧行云打开盖皿看了一眼,别过了眼:“膳房今日怎么送这个?”

    萧行云嘴挑,这是东宫中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范志伟尴尬道,最后贱兮兮一笑,摆出一个“您懂得”的表情,“其实吧这银耳羹,本来就不是膳房特意为您做的。”

    范志伟咳嗽了两声,“这银耳羹,是您新安排的那位想喝,膳房才特意做的……只是恰巧多做了一份罢了。”

    萧行云失笑道:“沈蔺?他最近胃口不错?”

    范志伟点点头:“是比刚来的时候好了不少,养了几天,身子也不像原先那般消瘦了。”

    “沈公子身边那个叫‘青衣’的随从还真是机灵,有时候公子都未说想吃什么,他却一眼看了出来,巴巴地就往膳房来了。”

    萧行云多看了范志伟一眼,难得握住了汤匙搅拌一番,喝了一口甜汤。

    “是比你机灵多了。”

    范志伟:“……”

    不带这么踩一捧一的。

    趁萧行云拧着眉头小口喝汤的功夫,范志伟撸起袖子,本想将那乱成一团的书桌收拾收拾,睁大眼睛看了半天,实在是无从下手,只好讪讪放弃。

    “殿下,”范志伟叹了口气,突然担忧道:“您这书房这么乱,让其他大臣看了去,如何对您心悦诚服?”

    萧行云诧异抬眸,用锦帕不紧不慢地擦拭嘴角,问道:“本宫为什么要让他们对自己心悦诚服?”

    “不是吧殿下。”范志伟鄙夷地投去目光,露出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自然是为了日后……”

    范志伟含糊不清了几句,压低声音道:“如今裕亲王失势,那几个皇子又是不成器的,明眼人都知道……”

    “连你都明白的道,你以为你家殿下会看不出?”萧行云反问。

    “殿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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