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的小王子[娇夫]: 21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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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虽说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总有人觉得不爽。于是渐渐地,有人就开始在程木匠耳边吹风了。

    他们拉着程木匠去吃饭喝酒抽烟打牌,称兄道弟,好不热闹。

    程木匠从小就是在各村四处辗转讨生活的孤儿。在以宗姓为链接的乡村,他就像长久游离于集体的一个孤立原子,虽然生活在这里,却像个没什么话事权的透明人。现在骤然被这么热情对待,登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仿佛一下子融入集体,有资格上桌吃饭了。

    席间笑谈,就有人拍着他肩膀说,大兄弟,现在都知道你媳妇可是个厉害人物了,往那一站,十里八乡的都害怕她。

    又有人说,不过啊,大老爷们也不能什么都听媳妇的。男人嘛,事事都听媳妇的,那不就是窝囊废嘛!

    还有人说,嫂子刚生的是个女娃?那得趁年轻赶紧再生一个男娃啊,现在整日东跑西颠那么累干嘛,大哥你赶紧让嫂子再生一个。

    还有人给他出主意,别事事都听你媳妇的。你得学会给她立立威,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家里的顶梁柱……

    程木匠本来对自己的小日子很满足,对这些话也不甚在意。耐不住这些话天天在耳朵里飘,往脑子里钻。

    渐渐地,他的心里,也不由开始起了变化。

    ……

    冯秀芬每天都忙忙碌碌,干劲十足。不再用自己的血汗填无底的黑洞,她觉得每一份努力都能看见回报,因此更加振奋地建设着自己的小家。

    她本来对婚姻不抱什么期望。男人对她来说是在农村生活的通行证,除此之外不但毫无用途,甚至还会有吸干自己血的风险。因此,她只希望另一半别奸懒馋滑拖自己后腿就行,所以挑了这么个无根无基的程木匠。

    但随着日渐相处,她发现程木匠也是一个踏实肯干的人,什么事都跟自己商量着来。因此,她也渐渐对这个人有了几分真挚的感情。

    她对未来充满了希望的憧憬,认为两人只要一条心,就不愁没有好日子。

    冯秀芬是如此倾情投入进生活的建设。以至于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渐渐察觉出程木匠的变化。

    刚开始只是很细微的痕迹。譬如,晚上回到家时,程木匠变得比过去更沉默了些,问他什么,他也只是简单地嗯啊敷衍着,不像过去那样积极回应了。

    冯秀芬只当他是做活计累着了,倒也没多想。

    但渐渐地,更多的迹象浮现出来。

    喊他帮忙干活,他总是一副听不见的样子,即使听见了也慢吞吞的动作很敷衍不耐;还会刻意提高音量,以命令的语气支使她端茶,倒水什么的;在家里也没个笑影。

    不仅如此。冯秀芬发现他晚上回家也越来越晚,身上开始频繁出现烟酒的气息。

    问他干嘛去了?他一声不吭,冷着脸自顾自睡觉去了。

    冯秀芬心里逐渐憋着一股子气。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起这样的变化。但她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研究,她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有一次,她需要拉着板车去十里地外拉树苗,路途很远,还要过几个坡,必须一个人在前面拉,一个人在后面推才行。

    她让程木匠陪自己去。程木匠冷着脸说店里忙着呢,没时间。

    冯秀芬便把孩子托付给邻居照看一会儿,然后叫了自己二妹妹去帮忙。

    树苗装了满满一板车。一路上,冯秀芬跟妹妹轮换着拉板车,累得满头大汗,十分辛苦。

    结果刚过了一个坡,就看见程木匠跟村里的狗剩,并排骑着自行车,从前方往这边骑过来。

    二妹妹就笑着说,呦,姐夫这是特意来接你了。

    冯秀芬心里也略感欣慰,以为他是忙完了赶紧过来帮忙了。

    等到人到了近前,程木匠就下了车,表情略显尴尬。

    冯秀芬就问他,你干嘛来了?

    程木匠挠挠头,尴尬地说,狗剩媳妇也去拉树苗了,他来跟着狗剩一起去帮忙迎一迎。

    然后他就骑上自行车,跟狗剩继续往前走了。

    ……

    ……

    ……

    冯秀芬踢开院门,卸下车,然后搬了个凳子就坐在堂屋正中央,抱着手臂板着脸,带着一身汗和一肚子气等着。

    程木匠过了会儿也回来了。进了门,也是死板着脸,不说话,也不看她,只打水洗脸。

    “你不是说你没时间去帮我拉车?怎么给狗剩拉车就有时间了?”冯秀芬压抑着怒气问。

    程木匠擦着脸,还是不说话。

    “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冯秀芬怒意越来越高,“你放着自己家的活不做,跑去别人家帮忙?狗剩那么个大高个,你看看人家媳妇需要你去帮忙吗?”

    程木匠紧抿着嘴,怄气似地冷着脸。

    冯秀芬放软了态度,说:“咱俩说说话吧,有什么话敞开了说……”

    程木匠哼了声,半晌撂下句:“大老爷们的事儿不用你管!”

    然后就去里屋瘫成大字型睡觉去了。

    冯秀芬气得浑身发抖。

    难以形容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冯老汉”,在这人身上长了出来。

    这让她既恶心,又心寒。

    两人从此冷战了很长一段时间。

    但冯秀芬身上还残留着那一辈的女人的传统气息。她在生气之余,也逐渐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可能是自己真的太忙了忽视了对方?导致对方对自己这么冷脸以待?

    结婚最开始一两年的和谐生活给了她一些错觉,认为只要自己多关注一下家庭,就能回到原来那种和谐的氛围中。

    于是冯秀芬也在努力地缓和着气氛。对于对方各种恶劣的态度,她也压抑着怒气,尽量不去计较。

    但是程木匠变本加厉。

    他越来越频繁地跟村里人喝酒,打牌,有时到夜里一两点才回来。回家之后,像个大爷一样,挎着个死人脸,没个好脸色。

    他还会在她跟别人争执,维护自己利益的时候,站出来,怒目横眉地呵斥她“你少说几句!”

    “冯老汉”在他身上,似乎一下子膨胀了好几倍。

    大年三十。

    冯秀芬做在饭桌旁等着。外面鞭炮齐鸣,合家欢乐。面前饭桌上是一桌子的年夜饭,已经彻底凉掉了。她的脸色,比饭菜的温度更寒。

    钟表指针指向凌晨一点的时候,程木匠带着一身酒气,终于回了家。

    他摇摇晃晃踏进屋子里。

    “你去哪了。”冯秀芬寒着脸问,“今天大年三十。”

    “你管我呢。”程木匠打着酒嗝说,“我才是这个家当家的,你得听我的,以后少跟我指手画脚!”

    然后就去里屋睡觉去了。

    冯秀芬胸口起伏越来越大。

    她直接猛地起身把一桌子饭菜掀翻,然后就去另一个屋子里抱起自己熟睡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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