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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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曾经发生过那么多次亲密关系的两人。

    怎么可能又真的褪回一张白纸?

    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哪怕脑子不记得,身体也记得。

    生科大楼里的办公室不够隐蔽。

    随时有被学生或者教授敲门打断的风险。

    所以两人亲了一会儿后就默契地分开。

    到也没关系,车上反正也还能亲。

    在每一个红灯的路口,在学校地下停车场,在连光也进不来,只有彼此的昏暗角落里。

    像是在彼此身上安装了吸铁石一样。

    两人不一会儿就要被迫贴贴。

    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晚高峰期后,驶过繁华热闹的城市马路,宝马X5徐徐停入车库。

    从这个时候开始。

    就没有一个人说话了。

    默不作声的神秘氛围笼罩在两人之间。

    岑康宁感到自己被祁钊牵着的手掌心出了一层薄汗,黏黏糊糊的,但那汗水却与下午在体育馆因为打篮球出的汗不太一样。

    打篮球出的汗纯粹是汗。

    哪怕是自己的汗,岑康宁也稍微有点儿嫌弃。

    所以迫不及待的就想洗澡换衣服,也不愿意把新衣服直接穿上,生怕新衣服被汗水浸透。

    可此刻掌心里的汗却全然不同。

    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似乎变成了一种暧昧、亲密的象征,也许还添杂了几分紧张与期待的情绪。

    总而言之。

    岑康宁对它并不完全讨厌。

    甚至骤然被松开的一瞬,他感到隐约的失落感传来,可下一秒指纹锁被打开的声音却迅速地填充了这份失落。

    这一次,换成岑康宁被按在墙上亲。

    “呜……”

    也许是因为回到了两人熟悉的私密空间,不再会有任何人打扰,这一次岑康宁明显感觉到,祁钊亲地更用力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他变成了一块儿小蛋糕。

    被祁钊张开嘴,毫不留情地吞咽了下去。

    小蛋糕当然也不是没有过恐惧,毕竟那种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实在是太可怕。

    似乎就连灵魂也被另一个人的灵魂所入侵霸占了一般。

    但这种情况下。

    蛋糕又怎么能抗拒得了呢?

    于是被亲了嘴,又被亲了耳朵,还被轻轻地咬了喉结。

    奶油都被亲化了。

    蛋糕体也软地一塌糊涂。

    于是乎也是很自然地,岑康宁难免就有了点儿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的确是很正常。

    毕竟前头也说过了,两人都不是白纸。

    比接吻更亲密的事情在每个周五的晚上反复不断地发生,后来更是越过了周五的界限。

    床头柜里那厚厚一沓未拆封的计生用品便是无论如何也撇不干净的证据。

    但无论发生过多少次。

    每一次,当岑康宁感受到祁钊灼热的视线不加掩饰落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不适应。

    “看什么?你没有啊。”

    岑康宁脸已经完全热了起来,漂亮的桃花眼眼尾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红晕,勾人的厉害。

    他向后不自在地退了半步。

    祁钊却目不转睛,嗓音沙哑,将他轻轻拽回来的同时,手掌覆在上面,认真问:“这一个月,有想过吗?”

    岑康宁:“……”

    岑康宁真的很不想承认自己想过。

    毕竟一个月的时间其实并不长。

    而且这一个月里还发生着这样那样的事情。

    按理来说,岑康宁应该完全不想的,他应该是完完全全把精力都放在游戏跟本职工作上,才能让自己稍微从祁钊离开的事实中得到些许的抽离。

    但事实却是——

    “想过。”

    反抗的力气被蓦地抽空,岑康宁把头埋在祁钊的胸前,没骨头一样,小声地说。

    “想过几次?”

    祁钊继续问。

    岑康宁偏过头,一开始并不想回答。

    这种问题怎么能老实交代呢?何况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可是,既然祁钊这样问了。

    竟然有过三次,他也不由自主地感到惊讶。

    “怎么想的?”

    祁钊又问。

    岑康宁别扭着不太想回答,可祁钊展现出一副不得到答案就不罢休的态度,岑康宁也就只好勉强开口:

    “第一次好像是你走的第二天。那天晚上,我……”

    他一个人在家里,本来正快乐地享受着财富自由后的生活,却在不经意间忽然明白了祁钊对于自己的意义。

    明白了他喜欢他。

    也明白了他与他早就不止是想要编制的关系。

    然后他哭了,哭着哭着忽然发现自己竟然盖着祁钊平时会盖的那床被子。

    熟悉的气息将他包围。

    于是他……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行为,岑康宁脸烫的要命。

    说实话他自己也没办法理解。

    一秒钟前分明不是在哭,而且哭得很厉害吗?

    “第二次呢?”

    祁钊却仍不肯放过他,将人抱到沙发上以后,一点儿一点儿的逗弄着,又接着问。

    岑康宁顺着他的引导回忆:“第二次是在下一周的周四晚上。”

    想到那一天的窘迫经历,岑康宁没忍住咬了祁钊一口。

    周五晚上不用多说已经成为一个言灵。

    说出口的瞬间,就仿佛代表着另一重用意。

    可那天那天分明不是周五,岑康宁下完班,本来是约了搭子打游戏的,结果刚一回来,他只是想先洗个澡吧。

    结果在浴室。

    蓦地,他想起今天是周四。

    说起周四,不由得,他又想起曾经祁钊对“周五晚上”的重新定义。

    身体的反应就那么跟随着本能冒了出来。

    温暖潮湿的浴室。

    情不自禁地,岑康宁叫了老公。

    “……都怪你。”

    岑康宁再度张牙舞爪,想要咬祁钊一口。

    但这次却没得逞,因为祁钊手中的力度稍一用力,他就像被捏住了后颈的猫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第三次呢?”

    祁钊又问。

    看来今天非得把三次交代完不可了,岑康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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