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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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初妤也不想在这个话上绕来绕去了,一心只想扒开他衣裳瞧一眼伤势,可他却捂着襟口不让她碰,捉住她作乱的手:“安静点,快睡。”

    “我还没去取那蒲团呢,夫君放开我。”

    “你枕这个。”

    姜初妤拗不过他,只好躺下来,却见他还是靠在墙上坐着,并没有就寝的意思。

    “夫君不睡么?”

    顾景淮摇摇头。

    “那夫君饿了?还是伤口疼?”

    他还是摇头,轻叹了口气,缓了缓痛意,借着明灭的月光仔细打量她的神色。

    “换我问你了,你让子恭给我带的话,一字不差地再说与我听。”

    话都带到他耳中了,为何还要她重复?

    姜初妤越发觉得今夜的夫君甚是奇怪了,但还是乖乖地重复了一遍。

    “……谁让你留给我的字简写得那样吓人,就好像一定会出什么事一样,我当时有些生气,语气不太好,夫君不要放在心上。”

    原来他负伤来见她,是因那句话呀。这有什么要卖关子的。

    而顾景淮听了她的原话后,却轻笑出声,“我就知道。”

    看她今夜的反应,怎么也不像是说过那样的话。易子恭那小子胆大得很,学会假传圣旨了,要不是他平素老实本分,他也才不会信了那样不体面的话。

    “莫非易公子将话带错了?”

    顾景淮颔首,勾勾唇角:“他说,等我归来,你想与我好。”

    “?!”姜初妤连连摆手,“我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她这样撇清自己,顾景淮有些气滞,但也知道她这样是为何。

    毕竟口口声声说要待她如妹的人,是他自己。

    顾景淮复杂:“这事不急,待我回来再说。”

    “说什么…”大约是夜里脑袋发钝,姜初妤觉得自己似乎思考不了了。

    “你说呢?”他掀眼,双眸清亮如夜星。

    姜初妤仿佛卧在云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不知道,她的夫君在她身边蹲着,看了她许久,越看睡意越薄。

    顾景淮知道自己耽搁了太久,该离开了,可又想,抛却身份隐居在山间,也不乏是件美事。

    离开前,顾景淮在房前站了一会儿,望着星月流泻的银光,忽觉天地茫茫,人之渺小。

    他的生死并非绝对地掌握在自己手中。

    就真的这样去了吗?

    几息后,他折返,无声接近她的睡脸,甚至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方才他闭眼了,什么都没看见,不算。

    顾景淮睁着眼,俯身轻柔地碰了碰她的唇-

    黎明时分露气浓了起来,姜初妤四肢发寒,抽搐了一下从梦中惊醒。

    视野中已不见男人,只留他披着的黑色斗袍,正盖在她腹上。

    她茫然了许久,睡不着了,索性走到宝鼎跟前,擦起火折子点燃了里头的木头,等了一会又生疏地扑了火,捧起一只瘪了的烤红苕大快朵颐。

    ***

    军中失了将领,还是带着伤的,本就有些溃散的军心不稳。

    易子恭和程毅找了半天无果,反而镇定了下来。

    “什么踪迹都未发现,程将军可与在下想的一样?”

    程毅摸着长髯,忖度了片刻:“我猜是将军自己离开的。”

    “在下也这样想,以世子的身手,即便受伤,也不可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掳走。”

    二人达成共识,便不再毫力寻找,组织将士们吃肉喝酒,稍作休整。徐家兵忙着堵皇宫门追皇帝呢,暂时还抽不出空来围剿他们军营,尚能放松一阵。

    “说句大不逆的话,皇上对将军、对顾家如何,是个人都看在眼里,皇上出事,要是换我,肯定袖手旁观了。”

    程毅与易子恭喝着烈酒,醉意上头,忍不住吐起苦水,“我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卖命,是在图什么。”

    “世子行事总有他的道理,而且他总是对的。”易子恭轻皱眉头,听不得坏话,但他知程毅是好心,不再说什么。

    “是啊,将军他啊,以德报怨,可真伟大。”程毅晃着杯盏摇摇头,“若是我,光是被赐了个不合心意的婚,就得怨皇上一辈子。”

    二人蹲在营帐前,围着一簇篝火闲话,与众将离得有些距离,不怕被人听到,可程毅这话刚落,他们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沉声道:

    “谁说不合我心意了?”

    第49章 第49章??

    白幕支成的营帐后, 走出了一个身着灰褐长袍、腰间挂了只青色香囊的男人。

    顾景淮看也不看他们震惊的脸色,一撩下摆,稳稳地在他二人之间的空隙中席地而坐。

    “将军?”

    “世子!”

    顾景淮掌心朝上伸过手去, 易子恭就连忙取了只空杯,刚要倒酒, 犹豫了一下:“您身上有伤,不易碰酒,一会儿叫人打壶热水来?”

    顾景淮看向远处团团坐着正温酒暖身的将士们, 摆了摆手:“白日我大意受敌, 无颜再搅人兴致。”

    您自己也知道啊?还有无故消失这条罪名呢。

    易子恭和程毅对视一眼, 谁也不敢真说出口, 只敢默默腹诽。

    易子恭还维持着倒酒的姿势, 尴尬地露齿一笑,刚要放下酒壶, 就听他那大公无私的世子道:

    “酒我不喝了,你二人失言,不自罚三杯?”

    顾景淮眉尖沉了沉, 幽幽转头看向程毅,看得他头皮一紧,只好闷头灌了自己一杯。

    易子恭连忙撇清自己:“您听到了,都是程将军说的, 我半句您和少夫人的坏话都没说啊。”

    “你二人皆我副将, 军中最忌内讧,你自然也该罚。”

    易子恭不情不愿地灌了两杯烈酒下肚。奇了怪了,他颇喜酒, 明明酒还是那个酒,怎的自己喝和被罚喝下去的感觉微妙地不同?

    “您究竟去哪了?我们找了您许久。”程毅也颇为不满, 皱眉问。

    “此确为我失职,待下次饮庆功酒,再一并罚过罢。”

    饮什么酒?

    程毅和易子恭双眼亮了亮,死气沉沉的脸上又有了希望,屏息听他继续说——

    “我叫人去搬了救兵。”

    还以为是有了什么锦囊妙计,易子恭颇为失望地垂了眼,却又反应过来,叫人去搬救兵?那人是谁?除了他,世子还有何人可用?

    还不等他问,余光就见顾景淮站起身,单手解下腰间的香囊,轻掂了两下,发号施令:“喝好了,去找只坚实的铁匣子来。”

    哪还有喝酒的闲情,易、程二人连忙将军医从睡梦中唤醒,拖着人来营帐中查验伤情。

    “顾将军年轻底子好,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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