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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夫君他清冷又黏人》 80-87(第6/11页)
这时忽然有股力量卷着她翻了个身,双肩被不轻不重地按在榻上,她迎着他忽然逼近的俊脸,忍笑眨了眨眼。
“说来这事,我也要问,你误会我有外室,是从何时?又是何事造就的?”
姜初妤嘴角慢慢放平,不再刻意收着笑,都不需细细回想张口就答:“谁让待我那般冷漠,春蕊上街听到了外室传言,我怎能不信?况且某日你回来,我还闻到了你身上有股脂粉味,有些呛鼻,我从未用过那种味道的……夫君自诩清白,那这事怎么解释?”
顾景淮眉尖拧起:“什么时候?”
“不记得了,总之是你我成婚没多久的事。”
成婚没多久就有这样的误会,她竟忍了那么久……
顾景淮想骂她傻子,可到嘴边只化作一声叹息,和落在她额间的一个怜惜的吻-
翌日,韦大夫如约上门看诊,把了脉,换了药,临走前私下对顾景淮说:
“差不多了,最后这七天的药去去根,就不用再喝了。”
韦大夫的医馆是兴业坊最大、也是最有名望的医馆,每日求医者络绎不绝,故而他足不出户,行医时就能知道街坊里的许多故事。
思及此,顾景淮并未立刻放走他,拦下人想打听,却不好意思直说,模棱两可问道:“您数月前,可否听到什么关于我的传言?”
韦大夫愣在原地想了半天:“未曾。”
在他后面拎着药箱的沛儿忽然插话:“恕民女多嘴,顾将军该查查下人,指不定其中就有在背后乱嚼舌根还往外传的人。”
此言一出,顾景淮直了直身,目光从佝偻的韦大夫移到了这个不太起眼、拄着拐却脊背直挺的姑娘身上:“你知道些什么,说。”
……
沛儿将自己所听到的如实告知,不去探究外室到底是真是假,这世上之事真真假假是是非非,人在其中不过循声问路,着眼于眼下才是最要紧的。
韦大夫并未回避,自然也听见了,生怕顾景淮降罪于他的医馆,可又不能生生去捂住沛儿的嘴,只好躬着背,假笑着赔罪。
沛儿所说的,是阿肆的情信风波时,医馆里有人信誓旦旦从在镇国公府做事的亲戚口中听说,定远侯不回府,是生夫人气,要休妻之事。
时间对不上,但既有此事,是该重视起来。
“多谢。”
顾景淮客气地送他们出门,还没走过街角,韦大夫就拉着沛儿的袖子拍了她一下,恨铁不成钢:“哎呀呀,你个小丫头,说这些做什么?”
“我看定远侯不像是会大肆宣扬,做出损毁医馆声誉又不利已之事来。”
“那你也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
沛儿垂下头,低声道歉:“对不住。可顾夫人数年前有恩于我,我只是想报恩。”
韦大夫也不知说她什么好了,摇头叹气:“我看中你,就是因为你是个诚实孩子,可如今,也该学学怎么适当说谎了。”
二人刚要上马车,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唤,转身瞧,竟是顾景淮追了上来。
“府中仆役众多,一一查起来费时费力,我还是先去贵馆,听听那抓药的人如何说吧。”
韦大夫搓这手,想拒绝也不敢,只好陪笑请他上了车。
这下好了,想回去串供的机会也没了-
顾景淮有事出府后,姜初妤反而松了口气,这些日子简直被他黏怕了。
她给芙蓉鸟喂了食,转头抱起地上躬身欲起跳的滚滚,一下下为它捋毛,指着金笼说:“这不是你的猫食!”
滚滚在她怀里总是很乖,呜呜哼着,不抓人也不蹬人,而且看着毛长,却不怎么掉,着实可爱。
午睡时,滚滚就在脚榻上垫着的蒲团上睡觉,缩成毛茸茸的一团球,任人怎么摸都不醒。
“你在干什么呢?”
姜初妤睡得轻,隐约感到近处有人存在,却不像是熟悉的人,迷迷糊糊睁眼,就见一个侍女正蹲在地上,一手摸在滚滚身上,另一手抓着几撮黑褐的毛发。
“夫人赎罪!”
眼看败露,侍女顺势跪下来磕了个头,姜初妤更不解了:“你先说你为什么要收集滚滚的毛?”
她看清了,侍女的动作只是从滚滚身上捋下浮毛,并非刻意拔下,不然滚滚早叫起来了。
“……”
“我身边留不住心怀不轨之人,往后你去别处当差吧。”
世子对夫人的宠爱谁没看在眼里?于侍仆而言,能伺候女主子,拿的月钱多,地位还高,谁愿意放弃这美差?
于是侍女为表忠心,连忙说了:
“是世子叫奴婢收集来给他的。”
姜初妤险些被逗笑,以为侍女在说谎:“夫君与滚滚犯冲,躲还来不及呢,怎会要它的毛?”
侍女低头,紧抿双唇。
姜初妤忽然转过弯来,俯身捞起滚滚,看看猫又看看侍女,不可置信:“难不成,他是故意让自己身上起疹的?”
她想起那晚顾景淮小腿上的起的红疹,就是因这,才要去汤泉行宫的。
那天晚上他闯进来,手掌肯定摸过床榻,为何无事,只有腿上起了呢?
她当时就有些纳闷,虽然滚滚踩过,但她睡前清理了毛发,怎么会致使他那么快就起疹?
如果说,是他故意起疹,骗她去汤泉行宫,那短时间内布置那些哄她戏码的事,也说得通了。
他早在计划了。
他又骗人。
可这一次,她竟生不起气来。
等顾景淮回府,迫不及待要将消息告诉夫人时,却先得到了她一记眼风。
那一眼,气恼一闪而过,更多的是了然的自信,与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媚。
“夫君回来了。”她说。
像往常一样迎接他,却又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第85章 第85章
姜初妤坐在贵妃榻上, 金线织成的软垫垫着腕下,正拿着不入流的话本看得津津有味,见顾景淮回来, 合起书来随手置于几案上,用一种看透一切的目光打量他。
顾景淮不觉有他, 只觉她看过来的瞬间,眼神还未从书中抽离而迷蒙,不禁叫他忆起那日她在这里独自喝着闷酒, 迷迷糊糊说着胡话的样子, 那憨态当真可爱得紧。
他迈着大步走近她, 弯下腰顺势想温存一番, 一只染着冷香气的手忽然抵住他的唇, 将他推远了些。
顾景淮只以为她害羞,舌尖润了润干涸的唇角, 又想过去,可一见夫人手中的东西,却登时顿住了。
那是一只形似香囊的素色锦袋, 他眼熟得很,是用来存滚滚毛发的。
这锦袋就像一张黄色道符贴在了他额上,阻止他接近她。
姜初妤拎着锦袋晃了晃:“夫君怕什么?难不成知道这里面是滚滚的毛了?”
这下,他已来不及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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