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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抱走女主的夫郎(女尊)》 40-50(第13/16页)
“那是她自己晕过去的,又不是我打晕的!”叶依澜气得都快失语了,“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一步步,都是叶昕在诱导她!诱导她表现出一系列惹人误会的行为和话语!
她只觉得无法再跟南明沟通。
叶依澜眼神锐利,如刀似箭射向叶昕,厉声质问:“叶昕,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叶昕大笑出声,“我还能干什么?”
她眼神戏谑,“我在看戏啊。”
叶依澜急于证明自己无心害南家,又立刻转头去问南明:“蠢货,你听到了叶昕说的话了吗!”
南明被骂得心有戚戚。她看了看叶昕,又看了看叶依澜,开始有些茫然起来。
一旁的尤以莲忽然上前扶起南明,开口道: “太女殿下,实在不是我们不信您。但是……就在回门日这天,您杀气腾腾地上门,一大早便把南府搅得鸡犬不宁,您杀了我的哥哥邱巧灵,吓晕了我的妻主,口口声声骂我的母亲南明是蠢货,又逼我母亲向您下跪;反观五殿下,却是喜气洋洋地带着礼物上门来的,她没有骂人,更没有杀人,还说是特地来感谢南家的……”
“两相对比之下,我的母亲更相信五殿下,不是合情合理吗。”
“恕我直言,”尤以莲轻声细语,笑晏晏地说,“旁人都说五殿下残暴不仁,可今日此情此景,在以莲看来,其实太女殿下才是真正残暴不仁的人呢。”
叶依澜顿觉气血翻涌,她指着叶昕:“我被换了夫郎,我才是受害者,我生气不应该吗?!她是受益者,她当然喜气洋洋了!”
“太女殿下折煞我了!我从没说过您不该生气呀,我只是求您消消气,求您别杀我南家人。”
尤以莲顿了顿,又可怜兮兮地补充说,“求求您了,放过我全家吧!”
叶依澜张口正准备反驳,就听见叶昕当机立断地吩咐,“湘云,立刻替我进宫觐见母皇,就说,太女殿下准备杀了南收帆全家。”
叶依澜几乎是飞速地难以置信地朝叶昕看去。
下一瞬,她猛地拔刀,刀尖直指叶昕面门,当场暴怒,“你胡说八道!”
叶昕毫无惧色,她慢慢踱步到了南明和尤以莲身后,心满意足地看着叶依澜的刀尖随着她的步伐挪动方向,最终定在了南明和尤以莲身上。
“湘云,还不快去!”叶昕声音染上愉悦,“记得跟母皇说,太女殿下已经冲南明拔刀了!”
第49章 第 49 章 如何拢住妻主的心(一)……
南羽白陪同雅贵君在宫中用午膳时, 便听到了叶晚鹰派人去南府抓叶依澜的消息。
前朝与后宫距离近,一旦发生什么事,轻易便能传进耳朵里。
小侍正向沈言详细地禀报消息:“据传是太女对亲事不满, 专门去南府闹事, 结果与五殿下吵起来打起来了。”
“什么?”南羽白急得差点站起来。
沈言轻轻按住他的手, 宽慰道:“莫急, 论打架一事,昕儿从未输过, ”又转头看向小侍,“继续说。莫让殿君着急。”
“是。”南羽白只能重新端正好坐姿,但他立刻把视线放到小侍身上。
小侍顶着南羽白急切的眼神, 当即挑着重点讲:“是太女先动的手,但五殿下武艺高强,没有受伤。反倒是太女伤得厉害。圣上的人去抓太女的时候,太女已经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南羽白总算松了一口气, “妻主没事就好。”
小侍又道:“坊间都在传, 太女此次去南府,不仅杀了邱主君, 还差点要对南家所有人动手, 此事在南府门口围观的百姓都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如今邱主君已死, 南大人被吓昏过去至今未醒, 南明南老夫人也被太女逼得跪伤了双腿, 已无法行走。南家此刻一团乱, 只剩尤公子一个人在管事了。”
乍然听得这个消息, 南羽白愣了好一会儿。
“不过殿君不必过分忧心,”小侍见他这幅表情,语气讨巧地安慰他, “殿下也知晓一个男子独自打点家事很艰难,如今还留在南府帮着尤公子主持大局呢。”
沈言示意小侍退下,亲自给南羽白夹了一筷子菜,笑道:“昕儿是个知道疼人的。看在你的面子上,她肯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南府被人欺负了去的。”
南羽白生怕沈言在暗示他胳膊肘往外拐,忙解释道:“父君误会儿臣了。既已嫁给殿下,儿臣定然事事以殿下和父君为先。” 说着,他作势要下跪,“儿臣家中之事皆因儿臣母亲自作自受,儿臣心中明澈。”
沈言扶住他的手,满意地说:“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他声音柔婉,含着笑意,“但我也知道,毕竟是你出嫁前的家,有感情也属应当。我只是想告诉你,昕儿她又是帮你认义母,又是帮你主持南家的,她对你,显然是真心的。”
妻夫之间的情意被旁人点破,便让人分外羞窘。
“儿臣知道的,”南羽白脸颊透着粉意,“儿臣……对殿下的心意也一样。”
沈言闻言对南羽白更满意了,他感慨道:“你们小辈能好好儿地在一块过日子,我就心安了。”
沈言尽心地教,南羽白也跟着学得认真。不知沈言出于什么想法,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甚至将后宫账务交到南羽白手里,叫他也学着打理。
南羽白原本是不敢碰的,沈言非说偌大的一个后宫,自己实在忙不过来,强行安排他跟在身边帮忙。
于是,南羽白白天去长乐宫跟着沈言学习如何管理后院乃至后宫,晚上回府跟着周桐熟悉府内的事务,有条不紊地过上了两点一线的“艰苦”生活。
叶昕见他天天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深夜还要在烛火下研读账本,有时候忙得一整天都跟她说不上一句话,也不舍得打扰他。
叶依澜不知是被她气病的还是打伤的,据说病得厉害,一直没出来闹事,加上平日里没什么大事,叶昕索性去了京郊军营找顾知棠切磋武艺。
顾知棠带回京城的下属都是以一当十的精兵,更是顾知棠同生共死的战友。叶昕天天都过去找人打架,打赢了打输了都请人出去喝酒吃饭,时间一长,不仅混了个脸熟,还跟这群人混出了些情谊。
顾知棠见叶昕一副混子模样,到了她的军营,见天儿的不是跟人打架,就是找人喝酒,满心满眼的无奈。
“还说要争帝位呢,瞧你这幅模样,跟以前那个花天酒地的纨绔有什么区别?”放班后,顾知棠被叶昕拉着到酒楼吃晚饭,因着包了一间厢房、没有旁人的缘故,两人说起话来也没有遮掩。
叶昕给自己倒了酒,凤眼微抬,含着慵懒的笑:“从前你还说我不是纨绔,说什么相信我不是那种人,甚至劝我人非圣贤,年轻时犯错很正常……”
不等叶昕把话说完,顾知棠立刻摆了摆手:“全怪我从前识人不清,有眼无珠,才发现你原来真是个地痞无赖。”
叶昕笑了起来:“为了骂我,你连自己都骂了。下血本了啊你。”
顾知棠鼻音重重哼了一声:“原以为你成亲后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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