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我,标记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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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物再好,哪有本人来得有效。

    新床果然很软,这是奥瑟亲身体验得出的结论。

    凌熠乖巧地趴在奥瑟怀里,食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口画圈。

    “殿下在法院门口说过的话还作数吗?”

    “哪一句?”

    “让我选一处喜欢的地方给我立碑,我选好了,就在首相府门口。”

    奥瑟感到好笑,问:“为什么?”

    “外面的人不知道我还活着,我觉得殿下之前的提议蛮好的,就让大家都以为我死在卢乎伦手上,即使不能把他拉下马,也要让他尝点苦头。”

    “你这么恨他?”

    凌熠回答得云淡风轻:“恨之入骨。”

    轻飘飘的四个字听不出份量,奥瑟刮了下他的鼻梁。

    “之前是答应过,但现在不作数了。”

    凌熠翻身压住奥瑟:“为什么不行?”

    “只有死人才能立碑,给活人立碑不吉利。”

    凌熠撇嘴:“殿下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还有这种迷信思想?”

    “同样的话你说过一次了。”

    “是么?”

    “在你进手术室之前。”

    好像有那么点印象。

    奥瑟抚摸他的头发:“你明知我希望你快点康复,把你带出去炫耀,气死那老头。”

    凌熠的回答更直接,给了奥瑟一个主动且热烈的亲吻:“拥有一个地下情人更刺激,这可能是您今生唯一的机会,不考虑考虑吗?”

    奥瑟注视凌熠,目光滚烫:“你色诱的本领比你是ALPHA时更炉火纯青了。”

    凌熠舔弄嘴角:“人的本质是懒惰,只要这个办法还有效,我就会一次又一次使用同样的套路。”

    “那我也答应你,”奥瑟微顿,“从今往后,只要是你,这个方法永远有效。你恨我的外公,我帮你解决他,只要一命换一命。”

    “用谁的命换?”

    奥瑟轻摸他的肚子:“你为我孕育的小生命。”

    凌熠:“……”.

    唐德在凌熠隔壁的房间向奥瑟汇报工作,偷瞄了一眼屋里的床。

    昨晚离开的时候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完全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尤林今天一早就去法院报道了。”

    奥瑟低头处理文件:“早就该把他送走,留下来也是添乱。”

    “顺便我去看守所找回了凌熠的手机。”

    虽然他答应替凌熠取手机,但未经允许就拿给凌熠他也是万万不敢的。

    奥瑟这才停下笔:“他问你要的?”

    “那倒没有,我看他在病房挺无聊的,总得让他有点事做,现在年轻人就喜欢刷手机。”

    唐德晃了晃手机:“目前还开不了机,不知是没电还是坏了,我弄好再给他送过去。”

    奥瑟浅浅地“嗯”了一声,没有反对。

    “凌熠活着的消息先不要走漏出去,舆论上继续给老东西施压,咬死车里烧死的就是他本人。”

    “您不是打算对外宣布他还活着,然后启动案件重审?”

    “小野草很真诚地恳求不好拒绝,去老东西家附近随便找个地方给他立碑,重审的事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以唐德对奥瑟的了解,他不是会轻易改变计划的人。

    他有所警觉:“殿下,咱们最初的计划没有变吧?”

    “你指什么?”

    “先给凌熠翻案,再撤销赦免这件事,”他小心翼翼地问,“手术的意外结果应该不会对计划造成影响?”

    奥瑟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扔了笔,冷笑道:“你说的意外结果是什么,凌熠信息素匹配的不唯一性?就算凌熠恢复自由,放着有钱有地位、名正言顺的王储,还是跟他百分百匹配的优质ALPHA不选,还能选谁呢?”

    唐德脸上堆笑,但是笑容僵硬:“殿下说的是,属下多余担心,我这就去执行您交代的任务。”

    “回来!”

    唐德还站在原地没来得及移动。

    “立碑还是算了,太晦气。立个祭坛,拆起来容易。”

    唐德应允,这次走到门口才被叫回来。

    “名字不要写对,减一两笔。”

    “……明白。”

    唐德离开后,奥瑟从抽屉里取出凌熠的检验报告,不知是第几次翻阅上面的名单。

    这份名单就像优等生的成绩单,阅卷老师已经很努力了,却还是只扣了点卷面分。

    除了他自己,每个名字看上去都很碍眼,恨不得按顺序全都暗杀了。

    奥瑟的眼神晦涩不明,片刻后又把报告扔回抽屉。

    全部暗杀成本太高,还是再想想别的。

    第22章

    凌熠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从ALPHA到OMEGA并没有产生外貌的改变,但他却觉得镜子里的人跟先前不太一样。

    思前想后,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头发变长了,在军校,如果头发留到这个长度,免不了要被扣仪表分。

    他又把医用剪刀找了出来,在脖子处上下比量着长度。

    是一次性剪短省事,还是留一部分,扎个小辫子。

    在他的家乡,无论男女都有蓄发的习惯,男人们喜欢把其余部分剪短,唯独在末尾处扎一条长长的细辫,跟小伙伴互揪辫子就是他快乐的童年回忆。

    席勒来病房没看到凌熠,浴室的门开着,穿着纯白色病号服的人,正手举一把尖锐的医用剪刀,比量自己的脖子。

    席勒惊得魂都飞了,想也不想地冲过去将凶器夺走,一把撇到远处。

    剪刀撞到墙壁又反弹回来,在光滑的浴室地面上像陀螺一样转着圈。

    “你要寻死?你疯了吗!”席勒抓狂地大吼。

    “……”凌熠看了眼还在旋转的无辜剪刀,神情淡定,“席勒。”

    “干什么!”

    凌熠摇了摇另一只手,向他展示夹在指缝间的发稍。

    席勒一脸迟钝:“啊?……哦……”

    “现在知道我要干嘛了吗?”

    “你要、你要剪头发……”

    凌熠重新看回镜子,一脸嫌弃。

    “认识这么久了,你对我的了解就只有这种程度?宁可做OMEGA也要活下来的人,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自杀?”

    席勒不得不承认是自己反应过激,老实跑去捡剪刀。

    “这能怪我误会吗?哪有人自己剪头发的。”

    “不然呢?你来吗?”

    “来就来,”席勒作势要剪,“剪多短?”

    凌熠不可思议地看看他的手,又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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