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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小师叔想让我当龙傲天》 22-30(第2/13页)
猖狂,打着的口号就是“修魔入道,代价他偿”,只要没痛在己身,他人的命运与我何干呢?
另外两人纷纷点头认同他的观点。
“偷骨贼太过惊世骇俗,在镇中闹得沸沸扬扬,”符盈分析道,“古灵派作为邬灵镇的直属仙门,应当对此进行过调查。”
“不过按照现状来看,应当没什么结果。”
她倚靠在椅背上,视线偏转,落在墙壁上的大坑:“既然都肯让散修们帮忙调查,那便是说依靠古灵派自己找不出凶手——可古灵派好歹也是仙门大宗,普通的窃贼会令他们如此摸不着头脑吗?”
林知看着她,淡声发问:“你怀疑凶手和魔族有关?”
“我确实怀疑,”符盈颔首肯定了他的猜测,下一刻却道,“当然,具体怀疑到什么程度还需有更详细的情报才能确认。”
余渺放下筷子,左右看看两人:“所以等明日云真仙尊来了带我们去古灵派拜访,那时再去询问具体情报?”
反正他们来这里本就是为了探查魔族踪迹,若那偷骨贼果真是魔族,还能顺道一并帮古灵派解决心头大患!
“只是坐在这里想也想不出来什么结果,”余渺非常乐观地收拾东西站起身,积极道,“总之闲来无事,在云真仙尊到来前我们先去调查一番!”
邬灵镇北面是山,小半个城镇都处在山脚地势平缓之处,有溪流自高山流下,被邬灵镇的百姓冠以邬水之名,自北向南穿镇而过,最终汇于浮玉谷,成为古灵派的浮玉水潭。
以邬水二分,邬灵镇实际分为东镇与西镇,东镇多为城镇普通百姓,西镇则大部分是散修。
余渺去往东镇调查,符盈负责西镇,林知作为身强力壮的体修被派去爬山找被挖走尸骨的坟墓。
符盈本来还没想好到底是她还是林知去调查坟墓,但余渺看了看两个人的长相,毅然决然把林知推走了。
“让他去打听情报,都能把人家小孩吓哭。”她痛心疾首道,“上次我们就是这样被从别人家中轰出来的!”
符盈:“……好,我知道了。”
第23章 起卦 你想算什么?
不得不说的是, 符盈确实长了一张颇受长辈们喜欢的脸。
邬灵镇虽说“民风淳朴”,但白日里只要不主动惹事也就不会有什么突发情况。毕竟古灵派还在附近守着呢,谁敢公然挑衅四大仙门的威信?
符盈笑得又乖又甜逛完了半个镇子, 才大致弄清楚之前在仙客居打架的两伙人的身份。
那位魏前辈全名魏新,和许前辈一样, 两人都是元婴后期的修士,据说最近在冲击元婴大圆满, 在邬灵镇众多能人异士当中也算是拔尖的那一批人。
前者是尚东国当今陛下的亲叔叔, 生于皇室却对仙门术法感兴趣, 偏偏修仙的天赋着实不错,十六岁后就随着师父脱离皇室成为散修。
后者是个修炼傀儡术的狐妖, 年龄不详, 据说是某个大妖的子嗣, 这些年来一直在江湖游荡, 直到前两年才来到了邬灵镇。
符盈听着,忽然想起来净心馆温执事也是狐妖, 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温执事长得很好看, 但她的五官柔美温婉, 许前辈却是一副风流俊美的样貌。
她尝试着将两人的样貌在自己心中叠加在一起, 仔细估量了片刻。
不知为何,这样风格迥异的两人还真让她看出一点熟悉的共同性。
她想着等到了古灵派蹭上他们的云灵阵,就去问问温执事认不认识许元念,嘴上却继续天真发问:“那他们是有什么过节吗?我方才从仙客居出来, 正好撞见魏前辈带人拦截许前辈,瞧着气势汹汹的样子。”
符盈的问话对象是个坐在门口槐树下懒洋洋晒暖的老婆婆,她远远瞧着有个和她差不大的姑娘从门口跑了出去,才装作初来乍到的散修来打探消息。
“哦, 那你可要躲远点了。”老婆婆见她那副乖巧模样就想起自己的孙女,不自觉就放柔了几分语气,“这两人都是打架很凶的类型,别把你伤着了。”
符盈点点头,乖乖道:“我会躲远点的。”
她还是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凑热闹也得先有那个能力去凑,要么就是去送死。
老婆婆满意了,接着回答她的问题:“在某一年的清虚秘境中,许元念杀了魏新的朋友。”
哦,难怪魏新和许元念打起来时那么不留手。
“我听魏前辈说,许前辈是个傀儡师,恰好在找修复傀儡的材料,”她忧心忡忡地问,“许前辈该不会和偷骨贼有关系吧?”
“你知道的还挺多。”
头发花白的老人慢悠悠瞥了她一眼,符盈装作什么也没听懂:“我好奇呀!”
这真不算假话。
老婆婆低头继续给孙女做平安符,淡淡道:“许元念最惜命了。”
所以说他必然不会做任何折损寿命的事。
符盈奇异地领会了她的言下之意。
不过还是有些奇怪。
所谓修仙者无不是在逆天而行——按照自然规律,人族永远是人,妖族永远是妖,魔族也永远是魔。可修仙却是在明知己身命运下的与自然天道抗衡,与天争、与地斗,最终摆脱肉体凡胎的限制,以“道”成仙。
某种程度上来说,所有能够修仙问道的人骨子里就是叛逆的,真正胆小、顾忌生死的人不会取得什么成就。
那么像许元念这样元婴大圆满的道士,又是为何那般怕死呢?
符盈轻轻咀嚼着银发老人塞进她手里的绿豆糕,低垂的睫毛掩住眸中的深思。
有些话可以问,但有些话以她的身份不能问。
她看了一眼天色。他们是清早来到邬灵镇的,看完热闹出来时是晌午,现在一个下午过去,太阳也渐渐落山了。
她站起身礼貌与老婆婆告别,转身那刻又被叫住:“你是住在仙客居?”
昏黄日光透过枝桠在地上落下斑驳的阴影,银发老人窝在躺椅当中,用那双稍显浑浊的眼眸看着面前的年轻人。
她说:“小姑娘,邬灵镇是个练级的好地方,却不太适合长久居住。”
“尤其是像你这样有野心的人。”
“前辈,我没什么野心。”符盈的余光轻轻扫过老人空荡荡的裤腿,再抬眼时目光交汇。她礼貌地笑了一下,“我只是想努力活得更自由一些。”
没有魔族觊觎、没有旁人命令、也没有什么注定成为垫脚石的“剧情”。
只是作为“符盈”活着而已。
银发老人将平安符的最后一个扣系好。自符盈踏进槐树阴影时,在符盈身侧剧烈跳动的灵力停滞下来,粘稠得令人呼吸微窒。
她看着面前少女的年轻脸庞,似是在那双沉静浅色眼眸中窥见一些故人的影子。
那样热烈、那样真诚、又那样自由如天空的鹰。
长久的沉默凝滞在槐树下,日光寸寸退却,漆黑的夜幕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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