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脸混入上位圈: 24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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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这么温和可人的面孔,能把一位年纪能当他爹的人给吓得腿软。

    他可是新世纪的五好青年,最会尊老爱幼了。

    “不舒服的话,您就去休息室坐坐吧,不然我扶您过去?”

    大家看,他多么尊重体贴长辈呢。

    不等孟观文扶上对方的胳膊,议员连客套话都没说,直接推开他的手,转身跑了。当然姿态有点滑稽就是,表情慌张的像是落荒而逃。

    他远远瞧着,忍不住笑出声。随后笑容又渐渐淡了下来,眼底只余讥讽。心情还是很烦,操-蛋的破事一堆接着一堆的来,想见的人,却连影子都没抓到。

    他长腿一跨,往休息室方向走去。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你越不想碰见的事,偏偏就越不如你愿。可你越觉得没影的事,它还就让它发生了。

    就譬如樊九潇前脚刚被人用电话叫走,孟观文后脚就来了休息室。再譬如孟观文觉得见不着的人,还偏偏就出现在了他的休息室,像是老天爷知道他心情不好,特意送过来的一样。

    他是兴奋了。

    不过这对南平来说,简直不要太倒霉。

    所以当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她试图借口离开。

    可惜把手都没让她摸到,人就被拦腰举了起来。

    “做什么你?!”南平一阵惊呼,手不自觉握成拳头,锤在他后背。

    “当然是-做-你-啊!”孟观文颇为恶劣地笑笑,把人带进了休息室最里面的卧室,这里上了密码锁,没有他的指纹,没人能进来。

    卧室内的布置很现代极简风,家具纯白,还保留着石膏墙体,诺大的一张白色大床区域中央地段,而大床的斜对面则是一整面玻璃落地窗,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窗外的风景,甚至躲雨的议员们和将要行驶的车辆。

    南平被孟观文扔到了被单上。

    在她撑起胳膊转头的同时,就被孟观文低头吻住了唇。

    他两只胳膊置于她身侧,形成一个圈-禁的姿态,顺势用膝盖压住了她意图逃跑的腿。

    南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以防备的姿态,惯性把人往后推开。

    却没推动分毫,他简直像一堵墙一样结实牢固,手指一用劲,似乎能与他黑色制服里的块垒十指相扣。

    手感意外的不错,南平愣住。

    一时忘了反抗。

    孟观文眼神一暗,连呼吸都重了几分,霎时把人吻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甚至是咬肌都有些抽搐。

    这个疯狗!

    混乱中她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狠狠一收紧,他劲间青筋骤然清晰可见,隐隐有暴走的趋势,面容涨红的厉害,甚至连眉宇之间都像是抽筋似的疯狂跳动,呼吸极喘。

    但,就是死不松口。

    南平注意到他眼白上爬满的红丝,凸出的瞳孔,简直可怖的厉害。

    像是恐怖故事里的魅影。

    她不得已松了手,可更诡异的是,孟观文居然在那以后的五分钟也松了对她的桎梏,站起身,眼神漠然的俯瞰着她,舌尖却把嘴唇被咬出的血丝,通通舔舐干净。

    如果不是眼底隐藏的血涌,南平恐怕根本感知不到这人到底是在审判还是在兴奋。

    她扶住自己胸口,微微喘息着,像是刚刚才溺水过的模样。

    “你不乐意?还是说只有像上次那样你才不抗拒?”他迫切想要证明什么,至于是什么,他自己也没窥得全貌。

    只是凭着自身意愿所想。

    孟观文伸手,牙齿咬住皮革边缘,用力一扯,黑色手套掉落下来,露出一双干净修长的手。

    他歪头,轻轻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后顷身。

    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摸索到了琴键的方位,灵活的操控起来,不枉他那次之后,看了那么多实战知识积累的经验,确确实实能派上用场。

    “你是不是疯了……”南平愕然,但很快她就说不出话了。

    因为这家伙又玩上次那套,在她呼吸急促前,一口咬住了那颗多肉葡萄,还异常小气的全部吃光,一颗不留。

    诚然她上次是有故意羞辱的成分,可他也完全可以不接受不是。

    南平仰着头,攥紧了手,似乎有些不明白这人是有哪根经又不对了,眼神有些迷离恍惚起来。

    而当那什披着羊皮冲破那道关卡时,她才勉力一躬身,伸手又肋紧了他的黑色领带。

    领带一夹,强烈的窒息感让孟观文在一瞬间就失守阵地。

    只是仍旧不甘罢休,拽住那双手一起窒息在这一片汪洋中。

    激烈的角逐是前所未有的动乱,他们就像两个敌对的战士,要争个你死我活,不是你占上风就是他占上风,翻来覆去的绞杀,誓要把天都桶出一个窟窿。

    南平气喘吁吁地垂下眸,看着落地窗外的实景,底下不知何时汇聚了一堆人,原本的暴雨在此刻变得渺小微弱,砸在人身上都可以忽略不计。

    一群穿着制服的议员有的在议论,而有的正在向上张望着什么,她涣散的瞳孔对上其中一人的眼神骤然一缩,一阵急促的抽搐让她四肢发麻,头脑一片空白。

    思绪就像风筝断线。

    偏偏那狗还不知疲惫,抱着它中意的骨头像给人炫耀多香一般,放在落地窗前的沙发处,没完没了的啃。

    她的双眸出现幻觉,好似被窗外无数双眼睛盯着,刺激的一阵地震又涣散开,最终形成一个细小的圆孔,看上去亮晶晶的,漂亮颓然的不像话。

    “你在看什么?他们有什么好看的。”孟观文起身,抱着她走到了窗前,自己也把视线放了下去。

    他制服里的黑色衬衫已然被扯成一个大型的v字领口,上面津莹莹的,有汗渍,还有几个微肿的红色标记。

    偏头张望的同时,身体也跟着幌动。

    南平虚扶着他的肩,因脚悬空不受力,只得贴身攀附着。

    她恢复了一些力气,猛然抱住他的头往一旁的落地窗砸了过去,下方却一触即发。

    “嘶啊……”孟观文紧搂住她的腰,头疼和愉悦同时坠入心脏,分不清哪个更胜一筹。这体验怕是此生都不会再有。

    “你别在这种情况下砸我的头啊,你这样搞得我,有点被s到了。”他揉了揉头,表情古怪地有些微妙,“你要是实在生气,你可以扯我头发,我要是成了秃子,你估计可以笑三年。”

    南平:“……”

    神经病

    “疯狗!”她低声骂了一句。

    孟观文立刻亲亲她的脸,回应:“好好好,骂得好。”

    南平见不得他这幅欠抽的模样,又张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嘶,我说你……别总奖励我啊。”孟观文声音断断续续的,有些微哑的低沉。

    动作又快了起来,好似还有一场战没取胜。

    南平头脑晕眩,像是支撑不住它鼓点敲起的节奏,飘渺中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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