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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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从入手。

    正在这时,孙蔼从屋内走来,她有些奇怪地环视一圈,紧接着询问道:“凌川,你妹妹呢?今日可是她十八岁生辰,你爹请来许多宾客,她别是……”

    一句怀疑道出,被霍凌川飘忽不定的目光和走调的口哨声给坐实。

    果不其然,霍行舟又是对桌案一下重击,咬碎了满嘴愠怒,怒斥一句:“胡闹!简直胡闹!!”

    ……

    霍灵樨是在半路被“绑”回来的。

    她本是要去街市外的私塾讲学,那是她与那日男子的约定。

    不,如今该叫他韩泽渊了。

    那人名叫韩泽渊,据他说,那日正是他来此地的第一日。

    眼见着街市热闹,是领略当地风俗最好的地方,便独身前去,谁知误打误撞救下了霍灵樨。

    那日之后,霍灵樨找了他很久。

    直到又一年生辰,重逢于街市,那人带她去了他的私塾,说要在这里给无家可归的女子讲学授课。

    自那之后,每一年韩泽渊都会给她庆祝生辰。

    而随着私塾里的可怜姑娘越来越多,霍灵樨的生辰也在热闹之外有了别的意义。

    两年前,霍灵樨成了私塾里新来的教书先生。

    因为韩泽渊说,“先生”一词用于教书育人之时,可以不分男女。

    换言之,不论男女都可以得到给传道受业解惑后的尊重。

    于是,霍灵樨在暗处与韩泽渊一起,一起背上了城里“离经叛道”的评价。

    十八岁生辰,本应是要赴私塾之宴的,可偏偏霍凌川个不中用的,都二十二了,还学不会说谎。

    霍府正堂之中,霍凌川与霍灵樨一左一右地跪在堂中。

    一通训斥结束,霍灵樨眯起眸子看向身边的霍凌川。

    她小声道:“若我今日真被嫁出去,你说你怎么应对?”

    “能怎么应对,”霍凌川也侧目看向霍灵樨,小声道,“我带人给你抢回来。”

    前面负着手站了许久的霍行舟倏然回头:“你们说什么!”

    “没有!”

    “没有!”

    二人悻悻收了声,又过了一会儿,霍凌川被孙蔼叫去应酬生辰宴的宾客,而霍灵樨则是紧随其后的,被管家和侍奉嬷嬷带回屋子给打扮了起来。

    换上崭新的华服,霍灵樨却觉得霍凌川远赴沙场应当也不过如此吧。

    于是就见她垮着臭脸,出现在了席上,与霍凌川面对面坐在了霍行舟与孙蔼身边的次座上。

    不知是谁先打开了话头:“霍老爷,您家千金如今也是德才兼备亭亭玉立的,怎能迟迟不考虑婚配之事呢?”

    闻言,霍行舟摆摆手笑道:“哎,岂会是我不想?”

    “这不是小女迟迟未有出嫁的念头,”霍行舟歉笑着摇摇头,“总不能把人绑上花轿嫁出去,她母亲都不舍得。”

    堂上当即一阵附和的笑声,但不乏有些“过来人”来指点迷津。

    “霍老爷,这话说得偏颇,”不知谁在哪里开口,“这女子总是要出嫁的,若不适龄成婚,往后总不能一辈子要你们照拂。”

    “可不是吗,”当即有人附声,“不说有谁照拂,但说这生子的事情,便不能马虎。”

    “如今成婚生子,往后还能多抱几个娃娃。”

    席间甚至有女声跟着附和:“是呀,霍小姐,你可别小瞧了其中门道。”

    “这生儿育女门道寻不对啊,可是要吃亏的。”

    “这早日成婚,也能早些学到其中道理。”

    听着席上这你一言我一语的,霍凌川一整个捏了一把汗。

    他挠了挠鬓角,试图说些什么压住霍灵樨的火气,谁知霍灵樨这嘴比他快了不止一点。

    “究竟何为偏颇,何为公正?”霍灵樨摇摇头笑着,觉得堂上的对话真是荒唐得有意思,“擅自评判别人之人,恐怕才是真的偏颇吧?”

    作者有话说:

    霍凌川(扶额):你们说……你们惹她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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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宝宝们新的一年快乐!元旦快乐!2025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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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本应该会在春节前完结,大概寒假会开新文《热搜预定》~(提前放话督促自己加更码字)

    57、催婚

    ◎“你看啊,今夜月色是不是很美。”◎

    城里谁都知道霍家千金是个脾气不算好的,但好歹是生辰,好歹是主人,大家都给了面子。

    席间不乏有人笑笑收声,但也有固执己见之人,继续劝解:“霍小姐这话说得……大家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我好?”霍灵樨挑眉,“我觉得我现在就很好了。”

    “好到任何比现在更多的附加项,都会成为负累,”霍灵樨自知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却还是忍不住直言道,“比如成婚,比如生子。”

    她有意将成婚生子二字说得极重,听得席间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外,连霍行舟脸色都不好看。

    孙蔼扯扯笑,忙道:“灵樨,让你不要开席就贪杯,”她连忙招呼管家来,“快给去煮一些醒酒汤,一会儿一起呈上来给宾客们备着。”

    管家应声退下,霍灵樨也看到了孙蔼投来的眼色。

    可今日本就不痛快,此刻更不想服从于这些陈旧的思想。

    再者,若是今日屈服,往后随着年岁增长,这样的话语更会是只增不减。

    于是她深呼吸一下,又站起来接着说:“我虽为女子,却熟读诗书礼乐,手能提肩能扛,纵使终生不行婚配,仍有养活自己的本事。”

    “又不是断了手脚,还要靠别人照拂。”

    孙蔼看看霍行舟,又看看独自站在那里的霍灵樨,顿时脸上笑容有些难看。

    “灵樨……”孙蔼压低声提醒,脸上赔着笑意,“快上菜了,先用膳吧。”

    霍灵樨看着席间投来的各色目光,只觉得自己仍有满腔热情和底气可以应对。

    可面对孙蔼和霍行舟的目光,却觉得自己有些无力。

    但就在这时,不知何处银铃轻响,有人发出了一声嗤笑。

    霍灵樨虽然没听到那人在嗤笑之后说了什么,却觉得听不到也无关痛痒了。

    她按住了坐回去的念头,重新站定,回想着那人曾教过自己的道理,再次开口。

    “正如诸位所见,我饱读诗书,为何一定要为人妻替人生子?”

    “我可以是迎风的柳枝,可以是盛放的花卉,可以是山间清风溪涧湍流,甚至可以是烧不尽的野草。”

    “我可以是万物,为何一定要通过嫁人生子实现自己的价值?”

    席间众人似乎都没想过霍灵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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