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驸马互披马甲的日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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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往里缩,但被明显不满意的魏泫给抓回来了。

    “不行,先前的不作数,你重新来。”

    “难不成你想赖账?”

    昭兰拗不过他,又被这话激起了斗志,也不躲了。

    “当然不会,亲就亲!”

    说着,她两手摸索过去,捧住了少年的脸,一张软嫩的唇印了上去。

    然她看不太清,起先一吻印在了鼻尖,又向下蹭了一下,才准确地找到位置,贴了上去。

    那一瞬间,气氛陡然变化,好似一头早已蛰伏多日的猛兽,终于等到猎物上钩,一口咬了上去。

    只想着浅浅贴一下就离开的昭兰失策了,因为她刚一触上,自己这张唇就被含住了。

    不仅如此,她整个人也被掐着腰抱紧了怀里,两具身躯亲密无间地贴着,不时厮磨着。

    从这一吻中,昭兰验证了他的洁齿效果,里头几乎没有什么蒜味,还带着一点桃子的清甜。

    这一吻既柔情又猛烈,让昭兰退无可退,甚至越发沉迷,沉迷在对方那满含情愫的炽热一吻中。

    今夜不再是被绑着,魏泫一双手灵活地游走在各处,如灵蛇一般。

    昭兰难耐地扭动着,不时难耐地哼出声。

    她今夜入睡只穿了一身寝裙,是一身让魏泫十分好摸索的衣裳,不消片刻,继肩带滑落,身前一片清凉后,裙摆也从脚踝到了膝盖之上,从不见外人的光洁双腿也暴露在空气中。

    魏泫很是可惜如今没有灯火,要不然定可以一睹美景。

    虽可惜着,但他不忘动作,在膝盖上打转了片刻,紧接着没入丝质寝裙中,一知半解地捏着腿侧,用手拨了拨。

    上头还在忘情地吻着,充分展现了一心二用是什么模样。

    一手撑在昭兰耳畔,一手触上了自己的衣带,悉悉索索间,昭兰仿佛瞧见几件衣裳被抛到了床边,不知有没有滑下床。

    难道就是这一夜吗?

    昭兰昏沉的思绪陡然冒出了这个念头,有些不知所措。

    她好似愿意,又好似不愿意,平生第一次这样纠结过。

    纵然她与魏泫之间有过矛盾与过节,但这并不是什么天大的仇恨,能让一对本就两心相许的有情人从此分道扬镳。

    在朔州的这段日子,她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心里的气早就不似新婚夜了。

    所以,是不是可以在今夜为前尘恩怨一笔勾销呢?

    或许是可以的,不过就是太过突然,昭兰全然没有准备罢了。

    在昭兰天人交战的片刻中,上头的人仍在一刻不停歇地忙活着,她的肌肤是微凉的,因此在感受到一个仿若烧红的碳块贴过来时,昭兰浑身都是一抖,那抹滚烫,好似要在她腿上烙出一个印子才肯罢休。

    双唇相离,凌乱的呼吸在寂静的夜里一声接着一声,昭兰看不清他的神色,一时竟有些遗憾。

    她的夫婿面容俊美,不知动情时候又是何种惑人模样?

    裙摆滑到最高处,层层叠叠地摞在一起,亵裤的边缘在此刻传来了一阵强烈的拉扯感。

    就在昭兰以为自己马上要变得跟魏泫一样光溜溜时,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从下面流出,染湿了她的亵裤……

    就算是此刻脑子混沌,深陷情潮,昭兰也立即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混乱的裙摆下,昭兰一把按住了他想要突破禁制的手,呼吸急促道:“不行,我那个来了!”

    不同于昭兰这个身体的主人,魏泫不明其意,只觉满心欲溃的欲念受到了阻碍,他凌乱又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昭兰的面颊上,语气显得十分蛮横道:“什么不行,今夜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是我月事来了,你个蠢蛋!”

    昭兰见他这副饿死鬼不管不顾的模样,气不打一出来,直接一嗓子喊了出来。

    那一刻,身上忙乱的身影僵住了,自己的亵裤也保住了,只余一声盖过一声的粗重呼吸,里头是不加掩饰的不甘。

    无处诉苦的魏泫狠狠在床上砸了一拳头。

    屋子里的灯再次亮起,月娘和芙蓉一众婢女涌进来,手脚勤快地收拾床铺和伺候主子。

    昭兰褪下已经脏污的亵裤,浴了一遍身,垫上了用于夜间的月事带,换了一身上衣下裤的寝衣回来。

    沾了些血迹的竹席被撤了下去,换了新的过来,一片干净整洁,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见昭兰收拾完后,那个在软榻上如死鱼一般蔫了吧唧的魏泫也带着干净衣裳起身,进浴房前还特地要了一桶冰。

    昭兰好似知道,又好似不理解。

    等一切都收拾完毕,昭兰喝着煮好的姜茶,就看见魏泫脸色平静地从浴房出来了。

    不过这浴身的时间好似比往日慢了不少,感觉比昭兰平日沐浴用的时间还要久。

    不过这不是什么值得问的大事,昭兰将空碗交给芙蓉,漱了一下口,往床边走去。

    床上早已躺上了人,正规规矩矩地,虽隔着纱帐看不清神色,但可以感觉到还是蔫巴的状态。

    芙蓉将灯都一一熄了,阖上房门退了出去,屋内又只剩下了两人。

    昭兰看着床上犹如腌鱼一般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隔着帐子,魏泫好似看了过来。

    昭兰也不能总站着,她迎着魏泫饱含哀怨的目光,掀开帐子爬上了床。

    她习惯睡里面,魏泫大抵也是记得的,因而他直挺挺地躺在外侧,将里侧留了出来。

    看见昭兰上来,他屈起腿,以免这个眼神不好的踩着他的腿然后绊倒。

    昭兰不知说些什么安慰人,但这事属实是个意外,她这个月的癸水竟然提前几天来了。

    笑嘻嘻地在他身边躺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金陵的河豚,气鼓鼓的,但是又很好吃。”

    “有什么好气的,又不是今后便没有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那么较真的。”

    “别气了,带着气睡觉容易让人变老变丑。”

    昭兰看着身侧仍旧像是咸鱼一般硬邦邦的人,嘴里碎碎念,似乎还夹杂着笑意。

    黑暗中,魏泫抓住昭兰戳他的手指,转过身与她面对面。

    “我哪里是生气,我是郁闷。”

    吃了先前的教训,魏泫不敢再往上凑,毕竟人是万万碰不得了,自己何必去折磨自己。

    昭兰单纯想着安慰安慰人,看魏泫那般失落,脱口而出便是一个承诺。

    “郁闷什么,这东西也不过四五日,等四五日过后不就行了。”

    话一出口,昭兰便觉有些不妙,果不其然,身侧的人来劲了,又往自己这里扭了几下,就差把头拱到自己怀里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许赖账。”

    昏暗的纱帐内,少年一双眼眸亮得惊人,步步紧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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