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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和驸马互披马甲的日子》 40-50(第7/22页)
昭兰的抵抗,仗着男子的强势一把将人箍在了怀里,两句躯体倏然间紧贴着,亲密无间。
强有力的心跳声顺着相贴的肌肤传递过来,胸前也被挤得不成样子,昭兰羞红了脸,正欲骂,但被魏泫抢了先。
“你这说得什么话,还猪狗不如的事,你我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整个大周都知道的事,我若想对你做些什么,也是周公之礼,天经地义,在你口中竟然成了这等,有时候我真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到底装了什么。”
想来是说这些话还不够解气,魏泫恶狠狠地在在昭兰唇上亲了一口,仿佛发泄似的,那一声在夜色里极为响亮。
昭兰一时不察,被偷袭成功,捂着被猛啄一下的嘴说不出话来。
这人真不要脸!
骂归骂着,然魏泫没有如她担心的那般做些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并没有什么下一步,昭兰忍不住轻吁了一口气。
她可还没愿意给他几分好颜色呢,更何况是圆房这等事,这样半推半就从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魏泫耳力过人,纵然昭兰只是偷摸的轻叹,也无法逃过他的耳朵。
魏泫于夜色之中扯出一抹愉悦的笑,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了,凑在昭兰耳边轻喃道:“怕什么,今晚上又不吃你,睡吧,明日带你去城外跑马。”
昭兰奇异地信了这话,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只是被抱得太紧,身上有些燥热。
“你松开些,这大热天的,冰块都挡不住你。”
暗暗推了他一把,昭兰嘟嘟囔囔地抗议了一句。
魏泫哑然,也不痴缠,依言松开了许多,让昭兰舒坦多了。
“算你听话。”
放肆地将腿搭在魏泫身上,昭兰轻哼了一声,开始有了睡意。
至于明天跑马的事,她再考虑考虑吧。
很快,纱帐内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察觉到昭兰已经入睡,魏泫忍不住又浅浅啄了几口,才跟着闭眼。
魏泫哪里是不想,他今夜都快被这丫头折腾疯了,恨不得立即从了自己的心意。
但理智告诉他这事不能操之过急,以免自己好不容易努力换来的结果付诸东流。
还是先忍忍吧,魏泫如是想着,也沉入了梦乡。
第44章
翌日,月娘进来梳洗,远远就看到梁柱边上一堆破破烂烂的麻绳,貌似是被挣断的。
正好奇着,月娘脚步安静地走到里间。
原本月娘不会主动进来的,但今日本着往常的时间等候殿下起来洗漱,足足比往常晚了将近一个时辰,无法,月娘推门进来了。
殿下今日怎么如此能睡?
越过外间,珠帘轻响,月娘踏进内室,透过薄薄的纱帐,她看见她的殿下和驸马爷交颈而眠,瞧着静谧又和谐。
完全没有昨夜乃至往昔的剑拔弩张,冷嘲热讽地赶人。
如今倒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瞧,都贴得紧紧的,就是不知道殿下会不会热。
事实证明,昭兰是会热的。
纱帐内,昭兰踢了踢紧贴在她身上的大火炉,想将大火炉推远些。
但奈何她推不动,悠悠转醒。
夏日暑热,昭兰早将厚厚的褥子换了,换了凉盈盈的竹席。
不过竹席没有褥子轻软,月娘又给下面垫了一层棉衾,这样竹席便可以沁凉又不失柔软了。
然大火炉太有存在感,昭兰甚至觉得身上黏黏的。
月娘秉着时候不早,该提醒殿下起床的原则,也在这时候轻唤了一声。
“殿下,驸马爷,时辰不早了,该起了。”
大抵是月娘在这,魏泫顾及着有外人在,没有像昨日一般对着昭兰胡来,而是矜持端方地朝着帐外嗯了一声,轻柔地拍了拍怀中少女的后背,示意她起身。
“你先起开,热死了。”
彻底清醒后,见月娘在外头目睹了她和魏泫的情状,昭兰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将人推了推。
魏泫觉得这是一个巨大的进步,因为今早没有被对方无情地踹下来。
面上不显,心里美滋滋地起身,自个梳洗去了。
昭兰忍受不了晨起身上的粘腻,又叫了水,浴了一遍身才舒服。
池边,月娘看着殿下颈边那还未褪去的淡淡红痕,心绪百转千回。
殿下难不成同驸马爷圆房了?
月娘可不是芙蓉那等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竟还指着殿下脖子上的痕迹咋咋呼呼,以为是被什么蚊虫咬了。
眼见殿下神色窘迫,月娘忙将这蠢丫头按住了。
怕殿下不好意思,月娘没好直接问这等私密事,不过她在芙蓉给殿下梳头的时候装作铺床去上面瞧了一眼,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竟是个唬人的?
月娘心细,不由得多想了一些。
都在床上挨着她们殿下了,还将殿下的脖子弄成那样,竟然什么都没做?
莫不是?
一个念头飞快划过,但很快又被月娘否定了。
怎么可能,驸马爷那般英武挺拔,是个在沙场上随父驰骋多年的儿郎,她怎能这般猜疑,定是有旁的原因。
看着殿下自个在那偷偷给脖子上擦粉,试图掩盖那些见不得外人的痕迹,因为视线受阻,有些吃力的模样,月娘走过去帮忙。
“殿下,我来吧。”
昭兰心下还以为月娘不知自己脖子上的痕迹是哪来的,神色坦然地应了。
然下一刻便被月娘的话弄得脸色通红,支支吾吾起来。
“驸马爷当真是个粗鲁的,都不知道轻些,瞧,一夜过去印子还在,苦了殿下费心遮掩。”
一边用妆粉擦着,一边悄悄埋怨出去晨练的魏泫,月娘连声叹气。
夏日衣衫本就单薄,不似秋冬可以毫不费力地遮掩下这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听着耳畔的抱怨,昭兰耳尖甚至都开始烫了起来,羞窘道:“月娘是如何知道的?”
到了这个地步,昭兰并没有否认,只是声音弱弱的,透着女儿家十足的羞涩。
月娘目光落在昭兰红润的面颊上,低声笑了笑,打趣道:“殿下忘了,婢子也是过来人,哪里是芙蓉那般糊涂,将这认成蚊虫叮咬的?”
月娘进宫前曾嫁过人,有过一个女娃娃,然当时月娘一家所在的荆州闹了场瘟疫,虽然朝廷以最快的速度去治理,但还是逃不过有些百姓在那场瘟疫中丧命。
月娘的丈夫和孩子便是那时离世的,昭兰只听她提起过一次,尽管已经过了许多年,提起这事,月娘还是神色悲戚。
昭兰怕月娘伤心,这些年来从不会提起与这事有关的,没想到这回月娘自己提及了。
昭兰担忧地看了月娘一眼,怕她难过。
月娘神色坦然,笑道:“都那么些年了,殿下勿要担忧,婢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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