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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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疑惑回头,“怎么?”

    谢昭凌咽了咽嗓子,不确定地问道:“你说……姑娘?”

    “啊,是啊!你把我踹翻在地,姑娘就亲自给你放进去了。”李成心思粗,感慨道,“可能你那会失去意识了吧,反正姑娘在你床上待了好一会,顺着你的腿爬到里侧又爬出来,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哪像他那么倒霉,刚沾着点边就飞了。他要是再等等,或许也不会挨那一下。

    谢昭凌:“……?”

    ——“反正姑娘在你床上待了好一会。”

    在他床上。

    待了。

    好一会。

    谢昭凌:“…………”

    李成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颊。

    又发烧了?不是刚退烧吗?要不要找吴大夫来瞧瞧?他挠了挠头,刚迈开步子。

    “等一下。”谢昭凌朝他伸手,“还给我。”

    他耳根与脸侧都红了一片,目光仍清清冷冷的,没有感情。

    李成一头雾水,将汤婆子归还,只见谢昭凌双手接过,手掌慢慢擦过表面,他垂眸看了半晌,掀开被子,又塞了回去。

    他躺回去,盖好被子,调整了下睡姿,让膝盖又碰上那个滚烫的物件。

    没一会功夫,整个被窝又暖烘烘的。

    后背与下肢先后沁出一层汗意。

    谢昭凌手背抵上额头,闭着眼睛,无奈地笑了一声。

    **

    等乔姝月转天醒来,才得知乔父清晨回到府上,听说了乔良一事,大发雷霆。

    她还没来得及告状,这事是谁说的?大嫂吗?

    她洗漱过后用过早膳吃了药,都没来及去看一眼谢昭凌,便匆匆跑去前院。

    到时,正巧看到四哥站在院中的树下,仰头望着盛开的花。

    乔姝月想到昨夜自己种种“彪悍”的作为,有些羞赧。

    乔誉见她扭捏的模样,好笑道:“我们家乔壮士醒了。”

    乔姝月:“……”

    她嘟着嘴不想理他,乔誉主动走了过来。没再为难她,说起正事:“二哥被罚跪祠堂,五日。等他出来,还有一顿家法。”

    上回彻夜未归都只是罚跪两日,这回竟罚这么重。

    乔姝月诧异道:“原因呢?因为去了悦泉楼?”

    真正的祸事只有她与谢昭凌知道,而谢昭凌阻止了事态的发展,家中应当无人知晓内情才对。

    乔誉道:“二哥什么都不肯说,只说同友人有约,非要在那日赴宴,走在半路上被人套了麻袋,再醒来就在家里了。”

    乔姝月心头一紧,“那父亲清楚是谁将二哥带回来的吗?”

    乔父很讨厌悦泉楼那地方,二哥是他亲生子,尚且都要罚跪,若是知晓谢昭凌也去了,只怕……

    “父亲回了御史台,还不知是你的谢护卫做的好事。”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悦泉楼出了命案,他和大哥都有的忙,你……不会不知道吧?”

    乔姝月绷着小脸,头使劲摇晃,“我哪知道,我只知二哥一副去找人寻仇的模样,不跟着他出事怎么办?”

    四哥可真坏啊,还想诈她?休想!

    她疑惑地歪了下头,“什么命案?和二哥有关系吗?”

    乔誉微眯了眸,直勾勾盯着她道:“死了一个乐伎。”

    他在女孩脸上见到畏惧的表情,挪开视线,抬手摘了一朵花,漫不经心道:

    “怎会和二哥有关呢,他都没去悦泉楼。”

    乔姝月诧异地瞪大眼睛,“他没去?”

    他去了啊!

    乔誉意味不明地笑了声,眼底漫上一层冷意。

    是啊,悦泉楼那帮奴仆号称没有见过乔二公子乔良。

    可他亲眼见到谢昭凌翻墙带出来一个人,难不成乔良也是翻墙进的酒楼吗?

    乔良说自己被套了麻袋,他说自己没进去,那他是怎么出现在悦泉楼里的?

    “谢昭凌醒了吗?”

    乔姝月脑子里乱成一团,摇头,“我还没去看他。”

    乔誉沉吟片刻,“等会先找二哥问问情况吧。”

    “嗯。”

    小姑娘连忙点头。

    褚氏和陆氏在屋中说话,兄妹俩同母亲请了安。

    关于谢昭凌带人回来这事,陆氏倒是知道一些,她同褚氏讲自己没有抓到乔良,是妹妹手下的护卫把人带回来的,褚氏愈发觉得留下那个少年是留对了。

    “不过他敢给乔家的主子套麻袋,也实在是……”

    陆氏捂着嘴笑,“母亲,小妹也让我手下的人带着麻袋去呢。”

    褚氏无奈:“平日里你最喜欢你二哥,怎么这种时候下手这么狠?”

    她见过乔良,那孩子都被打懵了。

    她哪知道这里头还有她宝贝女儿的杰作,只当一切都是谢护卫所为。

    乔姝月冷哼了声,“他连父亲的话都不听,还能听谁的?软的不行,当然得来点强硬的。”

    褚氏:“……”

    也好,女儿有自己的主见,总好过被人欺负。至于乔良,他确实该吃点教训。

    陆氏提醒道:“母亲,这回若无谢护卫,二弟怕是会牵扯进案子里。”

    一说起命案,褚氏眉眼间神色冷了下去。

    昨晚大理寺的人包围酒楼时,在场之人无一不遭受审问。

    乔良若是在场,传出去于乔家的名声、于乔父与乔叙的官声而言,都只有弊端。

    “听说谢护卫回来便病倒了?也难为他了。”褚氏对谢昭凌有点惜才之意,外加二子与幼女都被少年相救过,因而愈发欣赏。

    “让他这些日子好好修养吧,原本罚了他三个月的月银,想来应当没有银子再行束脩礼,他读书的费用,便也同施芊一样,一并由我来承担吧。早些养好,早日回学堂念书。”

    先前的罚总归还是要罚的,毕竟伤人在先。

    一码事归一码事,赏罚分明,没有功过相抵这么一说。

    乔姝月眉开眼笑,抱着母亲的胳膊,好一通撒娇。

    二哥被关进祠堂,每日傍晚送饭时才准人探望片刻功夫。乔姝月与四哥约好了酉时见面,便准备各自回院子。

    临分别前,乔姝月没忍住问道:“四哥,那个命案的真凶,抓到了吗?”

    乔誉目光无波,望了过来。

    他的视线极有穿透性,锐利地审视,似乎要将人心看穿。

    妹妹的眼睛里没有太多疑问,有的竟是“期盼”,她好像心里已然有了一个答案,开口问他,也只盼能从他这里确认她所思为真。

    乔姝月禁不住他的打量,心虚地低下了头。

    今生与四哥的交集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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