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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30-40(第14/25页)
谢昭凌怔怔望着空荡荡的门口,心里竟生出了失落的感觉。
他闷不做声,又躺了回去。
院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呼。
“姑娘!你这头发怎么乱糟糟的又跟鸡窝似的!”玉竹大惊失色,尖叫道,“你又去找二公子打架了?”
乔姝月:“……”
“他都被禁足了,我怎么打架?”
“不对,我又不是无赖哪能天天找人打架?”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昨儿那是气急了才——哎呀!不和你说了!”
小姑娘气急败坏地跑进屋。
谢昭凌沉默下来,翻身朝里。
半晌,唇边扬起弧度,竟是被可爱得低低笑出了声。
第37章
【37】
酉时刚过,乔誉来到了木兰院。
他和乔姝月约好一起去见二哥。
刘妈妈得知来意,笑着迎乔誉进门,只见乔姝月健步如飞地往外走。
乔誉停在院里,想起什么,往西厢方向看了一眼。
乔姝月注意到他的目光,险些左脚绊住右脚,她脸颊泛起一阵热意,催促:“四哥,莫要看了,快走吧。”
等会就过了探视的时间了。
乔誉诧异地挑眉,“怎么,闹别扭了?”
还有这种好事?
乔姝月摇头,只道:“快走快走。”
她红着脸闷头往外,心里想着,玉竹那些话谢昭凌肯定都听到了。
她是文静端庄的女孩子,昨夜当真只是气急了才动手,实际上她平日里都是以理服人的。
还有借人家手摸头这种事……
后知后觉出羞赧来,她顶着一张比红果子颜色还艳丽的脸,再也不好意思往人家面前凑。
幸好他腿上有伤,出不了门,不然见着她这幅模样,指不定要如何笑话她。
兄妹俩一路无话,来到祠堂。
乔氏祠堂位于乔府东侧,和学堂毗邻,这院子只有夫子教书时才热闹些。
哦,还有乔良犯错后的那几日也是,每回都鸡飞狗跳的。
乔父虽严苛,但褚氏心软,好不容易才说服乔父,每日傍晚允许乔良放半个时辰的风,省得把人憋坏,脑子愈发不好使。
乔姝月算着时辰来,一进门,正好看到乔良揉着双膝,被小厮搀扶着,颤颤巍巍往院子里走。
二人对视,乔良膝盖一软,险些又跪下去,被小厮眼疾手快地捞住。
他只是中了迷药,并非失忆。前夜被小妹痛击的回忆还在,身体许多地方都仍疼着,现在都没好。
只见小姑娘抱着肩膀,下巴抬着,鼻子里发出一声愤愤的“哼”。
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我们乔二少吗,怎么,这是酒又喝多了,腿都不利索了?”
前世乔良被诬入狱,在牢里待了两个月。他吃了不少苦头,等放出来后又被乔父狠狠打了一顿,腿都被打断了。
前世腿伤难愈的是二哥,今生却变成了她的陛下。
小姑娘翻了个白眼,打他旁边走了过去。
进了祠堂,先给祖先上香,而后又向长辈们叩首祈求,保佑乔家的安宁。
而后才面向乔良,仰着头,用鼻孔看他。
夹枪带棒地:“说说吧我的好二哥,天上是下金子雨了?让你拼了老命也要去。”
始终沉默的乔誉:“……”
感觉今日的小妹十分不好惹。
乔誉默不作声地,给乔良拉了个椅子,兄友弟恭地:“二哥,来坐着说吧。”
坐着承受小妹的拷问,省得等会又跪下了,叫下人看笑话,更加颜面无存。
乔良感动不已,在乔誉肩膀上重重拍了两下。
还是弟弟好。
众人落座,乔良颓唐地苦笑了声。
他跪了一天一夜,也算想明白了一些。
柳步亭还在禁足,根本就没出来,是有人故意放假消息引他出门,激起他的愤怒,要让他去闹事。
给他带来消息的人,是什么心思,便不难猜了。
“说来不怕你们笑话,二哥我……交友不慎。”
乔姝月冷笑了声,“二哥的朋友里又有几个好的?都是早就知道的事,现在谈何笑话。”
乔良哭丧着脸,低声下气:“月儿,二哥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这气可能消了?二哥不过是失了你的约,言而无信,可也唯这一次,你犯得上这么和二哥说话吗?”
乔姝月蓦地站起身,眼眶微红,“你可知你一人鲁莽,要全家人为你担忧?你可知你是怎么出来的?是谢昭凌撑着伤腿,将你从悦泉楼里背出来的!他当晚就病倒了,现在都还躺在床上!”
说来说去,她还是心疼谢昭凌。同时也痛恨自己,为何就放任谢昭凌用他的办法去处理问题。
她没想过他这样狠,连自己都不放过。宁愿逞强,也不愿辜负她的嘱托。
乔良被震在原地,每个字他都认得,可连成一句话他便听不懂了,他无助地望向四弟。
乔誉这才将昨日种种一五一十道来。
在得知是谢昭凌救了自己后,乔良久久不能回神。
在听闻悦泉楼那桩命案后,乔良更是后怕地脊背阵阵发凉。他虽然读书不多,脑子也一般,但并非全然是个蠢的。
他前脚被设计弄进了悦泉楼,后脚那里就发生了命案。
很难不去想是有人要对他做什么。
乔良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声音颤抖:“昨日我还未踏进悦泉楼的门,便在巷角被人打晕,后来醒过一次,隐约听到人骂了句‘怎么就醒了’,而后便被他们用迷药再度药昏。”
他咽了咽喉咙,害怕道:“再醒来,就回家了。”
“如此说来,你没有骗父亲。”乔誉思忖道,“那么悦泉楼里发生了什么……”
乔誉目光直直望向乔姝月,“就只有谢昭凌一人知晓了,是不是?”
乔姝月心情沉重,“嗯。”
看着她的反应,乔誉知道她没说谎,心头稍稍安定。
乔良如受惊的兔子,蹿起来,叫道:“我怎敢对父亲说谎,活得不耐烦了?!”
他是当真什么都不知,也正因为难以察觉什么,才会轻易被人利用。
充其量只是隐瞒了要去复仇找茬这一件,他也只是想让罪罚轻一些才没敢提。谁知悦泉楼里发生了命案,他说与不说,都是不可饶恕的。
“我……我还带了武器去。”乔良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后怕道,“还好没掉出来,不然若是丢在悦泉楼里,我有嘴也说不清了。”
乔誉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乔姝月:“这么小的刀,你要去给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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