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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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手,将被风吹乱的发丝替她挽至耳后,靠近了些,似耳鬓厮磨,对她低语:

    “属于我们二人的秘密,姑娘若想独揽,是否太不公平?”

    乔姝月鼻子一酸,眼泪又落下来。

    他不能说等他回来,就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告诉她,还有他在。就算还有难题,也等他回来一起面对。

    “好。”

    谢昭凌拎起包袱,最后握了一下她的手。他没敢太用力,怕弄疼她。

    握了一会,慢慢松开。

    在即将分开的那瞬,又被她反手抓住。

    一只还不够,她的另一只手也握了上来。

    她抓着他的手,眼睛里噙满水雾。

    谢昭凌感受到她掌心的异物,笑道:“姑娘,送你的东西,等我走了再看。”

    乔姝月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他刚刚给自己塞了东西。

    她下意识松手,捏紧那张纸条。

    谢昭凌顺势抽手离开。

    指尖从她掌心滑过。

    他动作果断干脆,毫不犹豫地,转身就走。

    步子迈得很大,几步就到了门口。

    等乔姝月小跑着追上去时,已经不见他身影。

    听守在门口的李成说,谢护卫翻墙走了。

    刘妈妈提着灯笼靠近,乔姝月怔怔望着墙头。

    半晌,乔姝月打开了谢昭凌留给她的纸条。

    借着灯光,看清了上头的字。

    是谢昭凌的亲笔,字迹潇洒流畅,上写着——

    今有梧县李村赵氏捡娃,现名谢昭凌,年十七,五月十三生人,因身负杀人罪责,被官府通缉,逃至西京,为谋生计藏身于悦泉楼,幸得一小菩萨搭救,得以堂堂正正为人,恩重如山,没齿难忘。

    承顺十五年五月十三日,情愿自卖与乔氏幼女乔姝月为奴,身价五十两银整。

    立契之日欠银已清,然恩情难报,故自愿永生不赎。恐后无凭,立卖字为照。②

    卖字人那一栏签着谢昭凌本人的名字,旁边还有他的手印。

    中保人写的则是乔誉的名字。

    竟是一张卖身契。

    一直以来,他都将自己的出身与来历藏得严实,眼下却是交代得明明白白,毫无保留。

    “这还是死契!”刘妈妈惊呼。

    自愿永生不赎。

    不管谢昭凌往后走到哪儿,一辈子都是乔姝月的人。哪怕他走到天涯海角,只要乔姝月需要,他都必须要回来。

    啪嗒。

    一滴晶莹的泪滴到手印上。

    乔姝月捂着脸,终于哭出了声。

    第55章

    【55】

    三年后。

    西北大营。

    军医自营帐内退出,迎面遇上了身穿银甲的男子。

    军医微微颔首,“大将军。”

    褚玄英才从伤兵营归来,隔着帘子往里看了一眼,压低声:“如何?”

    军医满脸愁色,叹道:“箭从背后射入,擦着心脏贯穿而出,伤及要害,元气大伤,恐怕要好好调理些时日。”

    褚玄英脸色铁青,心疼得不行,嘴里却冷哼了声:“让他心黑,天天净想着算计别人。跟他说慢慢来,就是不听,也不知急什么!”

    “兵行险招,未必不能取胜,小将军天生将才,敏锐又果决,是我军之福。若无小将军兵行诡道,我们的将士怕要白白送了性命。”

    粮草吃紧,军饷也迟迟拨不下来。若再多拖上几年,不知还要饿死冻死多少将士。

    褚玄英自然知军医所言非虚,可到底是自家的孩子,怎能不心疼。一笔一笔,可都是拿命拼出来的功绩。

    他烦躁地摆摆手,挑帘进去了。

    褚玄英看着榻上昏睡不醒的人,眼前依稀是他三年前的样子。

    那双凌厉的眼眸安静地合着,却也依然能从他出挑的五官中寻到熟悉的攻击性,紧蹙的眉昭示着他哪怕是在睡梦里,也依然只有噩梦在缠绕他。

    若非是此刻重伤在床,褚玄英怕是也不能轻易近身。

    三年过去,少年长成了男人,如今已快要弱冠。

    褚玄英要为其取字,却被人摇头拒绝,非说要由他主子来取。

    你说说,这像话吗?从来都是由父母师长来取字,哪里轮到上一个小丫头来?!

    劝不动,算了,这臭小子早被他那小外甥女迷得五迷三道,跟入了魔似的。

    褚玄英也看开了。

    早在一年前,谢昭凌便擢升为副将,因他年龄小,为区分于另一位谢姓的副将,被军中人尊称为小将军。

    这一场大捷后,边关战事暂平,谢昭凌在此次战役中军功卓绝,加之这三年来他的名头实在响亮,因此这一次回京既是养伤,等待他的还将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封赏。

    等了两个时辰都不见人醒,褚将军又去巡视了两圈营地,还审问完所有的战俘,方等到谢昭凌醒来。

    褚玄英回到营帐,发现本该出现在榻上的人不见了。

    褚玄英瞪着书案后的男子,怒不可遏地冲到他面前道:“军医不是让你卧床休养吗?你不要命了!”

    身披墨发的男子只着一身干净的里衣,因为刚刚睡醒,衣裳并未穿得很规整,加上他胸前缠了厚厚的纱布,寝衣领口松松垮垮的,隐约还能透过领口见到里头紧实虬劲的肌理。

    他眼皮都没抬,姿态懒散,孤零零地坐在那,低首垂眸,因重伤未愈,面色苍白,平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单看皮囊就是一场视觉的盛宴,那些外邦人也曾被这小子的外表给欺骗,认为他乳臭未干,毫无威胁。等真正见识到其凶狠暴戾的一面时,再后悔已来不及。

    他拿起桌上一封信,小心翼翼地拆开,在展信那一刻,周身的冷意顿时如冰雪消融,他眉眼温柔似水,唇畔也添了丝笑意。

    褚玄英瞬间就明白了,面容扭曲,“她的信你晚一刻看会死吗?”

    谢昭凌没答,一双眼睛牢牢黏在信上。

    褚玄英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好好好。

    谢昭凌魂牵梦萦的那位时常会往营地寄送家书,只要是信送来,他必定会第一时间拆看。

    有一回驿馆送信的人路上耽搁了会功夫,这小子就站在营地门口,望着来信的方向,生生等了两个时辰。

    弄得其他将士们还以为敌军要攻打过来了,否则怎么会值得小将军面色严肃地亲自在门口等着呢。

    等信送来,一众下属才松了口气,原来是京城传来的密信,一个个拎着刀枪盾牌又散去了。

    可其实只是家书!

    褚玄英品了品他的表情,牙酸道:“你这半年打起仗来次次拼命,凶猛得连咱们自己人都害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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