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夫君少年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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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任何事,魏王府都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所以她一味瞒着家里人,实乃下下策,且毫无必要。

    乔姝月摒弃掉个人情绪,将事情不带感情地陈述出来。只是她再冷静,在提到被柳步亭下了迷药,欲行不轨之事时,她还是惧怕地抖了抖身子。

    褚氏听后,沉默半晌,双手捂住脸,无声地哭了起来。

    其余众人听后皆怒不可遏,乔良更是低骂了一声,“看我不将他揪出来打死。”

    一命换一命,也是他赚了。

    乔良说着又要往外走,乔誉眼疾手快将他拉住。

    乔良不耐烦地剜他一眼,说话很冲:“拦我作甚?你自己胆小怕事,别碍着旁人。”

    乔誉摇摇头,眼神示意他。

    乔良看向那个方向,只见谢昭凌一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心直口快道:“看谢护卫作甚?他怎么了?”

    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乔誉叹了口气,用力把他往外推,认命道:“我错了,你去报你的仇吧。”

    乔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骂骂咧咧地出了门。

    留下来的,都是有脑子的。

    “你的主子都说了,”陆氏走到少年面前,“现在可以说说,你是怎么救出月儿的吗?”

    谢昭凌抬起头,对上小姑娘担忧又绝望的目光,弯唇笑了笑。

    **

    嘭——!!

    乔父将桌上的茶壶掷到地上,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堂中站着的少年,“你说,你是从哪儿将人带回来的?!”

    乔姝月想要冲上前去,被陆氏紧紧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谢昭凌背脊挺得笔直,他冷淡道:“悦泉楼。”

    哐——!!

    茶杯也都摔了个粉碎。

    瓷片划过他的鞋面,他寸步未挪。

    乔父怒不可遏:“你如何知晓悦泉楼的地形?!难不成你总去那地方!”

    “我从那儿走出来,自然比旁人更清楚。”

    谢昭凌不卑不亢,有条不紊道:“我将尸身扔到了暗道里,那条暗道通向每一个房间,乔大人若需要,尽可去查。”

    他不仅担了杀人的罪名,还将悦泉楼的那些污秽也都摆到了明面上来。

    顺便也将自己一直瞒着的最为敏感的身份也一并挑了起来。

    即便知道这一切都大白于天下时,他会遭受惩罚,甚至还会连累知情的那几个人,包括二公子,四公子,甚至是少夫人。

    可比起小菩萨今日所受的屈辱,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他管不了旁人,他宁愿做个恩将仇报的白眼狼,也决不能让她白白受委屈。

    他只恨自己没早早将柳步亭杀死。

    他就应该在那畜生第一次推她入河时,就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谢昭凌承认自己在赌。

    他还在发泄自己的怨气。

    凭什么要让小菩萨一人担惊受怕,承受这一切?

    他要让乔家的所有人都变成知情人,都是窝藏他这个杀人犯的共犯,谁也别想跑。

    倘若到此时此刻,还有人只顾自己的仕途,顾着自己那一腔迂腐的念头,而置小菩萨的感受于不顾,那就别怪他玉石俱焚。

    大公子乔叙听后,眉头紧拧在一起。

    这一年多内,悦泉楼已然不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据大理寺暗中调查,悦泉楼的幕后东家已决计收手不做了。

    不知是他们内部出了什么事,这段时日竟都一直安安稳稳的,做着正经的生意。乔叙想,那个地道大抵已经荒废了些时日,暂且还算安全。

    就算现在知晓密道的存在,他也没有由头去查。

    相反的,因为这次事情特殊,他只能“徇私包庇”,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这少年当真是心狠,全然不顾这几年乔家对他的照拂。

    也是个好算计的,他明明可以瞒下来,毕竟那密道只他自己知道,尸体一时半刻发现不了,顶多落个失踪,他自个也没给人留下把柄,没有证据,官府没有理由拿人,虽然有风险,但他未必不能全身而退。

    可他偏要将所有秘密全掀开来,这明摆着就是跟大家说,要死一起死。

    柳步亭的尸体在那,他们去或不去找,都一个难题。

    若是顺着线索查到谢昭凌的身上,那他们交不交人?这窝藏罪犯的罪名,乔家担得起吗?

    乔家树敌不少,哪怕从前不知谢昭凌的身份,此事一出,别人可不信他们不是一伙的。

    死者身份太敏感,恰恰就是乔家的死敌柳氏,谁信他们无辜?

    乔府护卫杀人,不受主家教唆,即便是事实,可谁会信?

    再说,受难的是他们的小妹。

    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乔叙与夫人陆氏对视一眼,纷纷流露出无奈来。

    乔父没想到自己清高自傲了一世,竟与杀人凶手同住了两年。

    他当初还赞赏少年未来定大有作为,不愧是好人家的孩子。到头来,竟是一场欺骗,将他唬得团团转!

    他看走了眼,他当初有多引以为傲,如今就有多恼羞成怒。

    “若让人知道我乔府里杀人犯,那往后,我有何颜面见陛下——”

    “被人发现,还不如主动请罪……”

    乔父痛心疾首,抓着心口的衣裳,睚眦欲裂地道:“来人,将这竖子押送官府!”

    “不可!”

    “父亲不可!”

    数道声音夹杂在一处,在场竟无一人支持他。

    乔父一翻眼皮,昏了过去。

    褚氏命人将乔父抬下去,请了大夫来。

    自己在堂中主持大局。

    事情都已明了,气氛格外凝重。

    经此一事,褚氏佝偻了后背,仿佛苍老了许多,叹道:

    “月儿险些遭遇毒手,此时此刻,乔氏万万做不出告官这事来,你们别听老爷瞎说。”

    乔父那迂腐的性子,定然不肯轻易罢休,等他清醒,怕是还要嚷嚷着“大义灭亲”,将谢昭凌扭送官府。

    可谢昭凌分明是替天行道,是救了乔姝月的,若无他,乔姝月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人死不足惜,眼下该考虑的是如何遮掩。这事处理不好,连带着整个乔府上上下下数十口人都要受牵连。

    乔父脑子一根筋,固执己见,可褚氏却要顾虑一大家子的生存。

    这事能怨谁呢?怨谢昭凌吗?

    怪谁都怪不到他的身上。

    “我是月儿的母亲,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害我女儿的人死。”

    褚氏手撑着头,喃喃道:“这事,这事容我想想。”

    乔姝月终于挣脱开大嫂的怀抱,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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