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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如此摆烂,也能称帝?》 80-90(第12/23页)
一时紧张,不打紧,再看下一场吧。”
疑似唐折桂二号出现,她赶紧把张秋桂的名字做个标记,记在心上。
杨牧老脸憋红,实在没眼看,快进到下一个人,对其寄予厚望,如若他们接连惨败,不仅面子上挂不住,颜面扫地,而且折损全军士气。
士卒萎靡不振,没有精神,听闻忠义军的名字不战先退,那时候才是彻彻底底地完了。
不能再失败。
杨牧向后面登场的士卒传话,威利诱,命令道:“只许胜,不许败,战胜忠义军者,升官加爵,赏银百两,通通给我打起精神,全力以赴,谁再疏忽大意,轻视忠义军,输了这场比试,今天就不用跟我回去了。”
士卒们闻言,顿时一激灵,擦了擦手心的汗水,抓紧枪/杆,提神吸气。
可惜天不遂人愿,杨牧期望落空。
第二场,忠义军胜,第三场,忠义军胜,仿佛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机关,忠义军这边没有出多少力气就打比试,毫发无伤,杨牧手下却是连连败退。
杨牧额头汗水直流,泰山压顶般,压力堵得他胸口发闷,棱角尖锐的硬石子硌得他心疼,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不停抖,幅度随时间流逝、每场败绩而逐渐变大。
徐茂亦是瞳孔微微震动,浑身寒毛根根竖立,身体被恐惧捆绑,动弹不得。
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军中竟然有这么多强兵潜水,如果不是今天用杨牧的人炸出来,她不知道还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徐茂心脏急速跳动,后背发凉。
双方首领咽了咽口水,坐立不安,愁容满面,心里不是滋味,互相偷觑,暗暗感慨道:“怎么别人运气就这么好,能得如此士卒,也不知如何练出来的。”
徐茂收回羡慕的目光,幽幽叹了一口气。
杨牧听到徐茂的叹息,立时汗湿衣衫,面如土灰,接连惨败让他认清现实,所谓切磋,其实是单方面殴打,这场比试不过是徐茂的羞辱罢了。
想到这里,杨牧怒从心起,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小心转过身,几乎是哀求的目光。
“元帅军中将士英勇威武,我实不能敌,今日就到这里吧。”杨牧很想当场逃走。
徐茂一脸惋惜,“别着急,这还没有结束,说不定会翻盘,再等一等好了。”
杨牧见她似乎意犹未尽,眼前昏黑,抖了抖嘴唇,诚心诚意地道歉道:“元帅,今日强闯元帅营地,是我之过,如今我已认识到错误,不敢再犯,愿献牛羊千只,宝马万匹,器械无数,以示诚意,请元帅息怒。”
徐茂拉着杨牧再比两场,他非是拒绝不干,无可奈何,徐茂只能忍痛接受杨牧的道歉,放他离开。
“对了,城外诸多尸首一直未有人理会,不晓得里面有没有你的人,烦请帮忙清理了,不然等天热起来,容易传出病瘟。”临走前,徐茂忽然想起一件事,请杨牧他们回去的时候顺便殓个尸,恢复市容市貌。
杨牧手下见势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擦去鬓边汗珠,连声答应,忙不迭跟着杨牧灰溜溜逃离忠义军营地。
唐折桂还没上场,对手就跑了,她不甘地追两步,赶紧回到徐茂身上,急声说道:“元帅,怎么不直接杀了杨牧?”
徐茂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左右经过此事,杨牧这边差不多已经废了,不敢与我们强行对上,又送来良马利器,纵他苟活几日也无妨。”
杀杨牧,长安称帝,成为众矢之的,她的根基不稳,成功的几率很低,但她们被围攻,逃不出城,忠义军中所有人全都难逃一死。
这样损伤太大了,徐茂有点舍不得。
罢了,徐徐图之。
徐茂劝服自己,机会很多,不需要用最惨烈的代价换取目的达成。
吴洪英和杜采文也觉得时机未到,她们的名号仅仅初步打响,进到世人眼中,而距离天下归心,名正言顺地登位还远。
况且皇帝躲在扬州,还没死,扶立宗室在长安登基都更为妥帖,不过拥立伪帝名声不好,她们又是女子,走这条路费劲不说,容易竹篮打水一场空,继续在外面看戏最妙。
杨牧连滚带爬地逃回宫,紧忙清点宫苑里的牛羊、宝马和器械送到徐茂营地,既是保命,讨好徐茂的意思,也是向外做出二人交好的假象,令皇帝起疑,减少徐茂的助力。
牛羊马赶过来,吴洪英紧急带人修葺围栏,驱赶这些活物进去好好待着,尤其战马非常重要,还要分出人手专门照顾马匹。
每天早上徐茂都被咩咩羊叫吵醒,晚上睡得不安生,美好的假期都被毁了,徐茂忍不住心生悔意,牛羊倒不如多换几件兵器。
徐茂捂住耳朵,受不了,翻身下床,直奔羊圈。
开春天气回暖,寒风吹着舒爽,徐茂害怕感冒,拢紧衣服往外走。
忽听一阵喧闹声,许多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发生何事,徐茂立即改变方向,顺着声音快步跑过去,“怎么了?”
“元帅来了!”
众人自动让开一条道,人群散开,露出内圈里的景象,只见唐折桂躺在地上,身上有刮痕,衣服破了一个大洞,鲜红的血液在她腿边淌开。
徐茂大步流星走到唐折桂身边,蹲下查看伤口,问道:“怎么回事?”
唐折桂脸颊通红,她尽力咽下痛呼,摆正扭曲的五官,不好意思道:“元帅,没事,一点意外而已,皮肉伤,不妨事的。”
旁边人出卖她,迅速讲述事情的前因后果,说道:“元帅,班长想试试骑马射箭,结果不小心从马背上面摔下来了。”
“胡闹!”徐茂嘴唇抿成一条线,严肃地批评唐折桂:“马背距离地面那么高,而且马非常胆小,极其易惊,陡然摔下地,给你一蹄子,你都要休养几年,还说没事,倘若腿脚摔断,你可就再上不成战场了。”
唐折桂本来为摔下马背赧颜,觉得让人看了笑话,徐茂这时候突然说,一旦腿断,她就不能上阵杀敌,一下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即变脸,攥紧徐茂的袖子,哭腔求道:“元帅救我,我不能变成瘸子啊,我还要为元帅征战沙场呢!”
“这时候知道怕了,之前在想什么?地上不动的箭靶才射个勉勉强强,差强人意,就敢跑到马背上玩儿?”徐茂拉开她的手,撸起袖子,挪到她腿脚旁边,简单查看伤口。
“我知错了,元帅。”唐折桂低头,丧气道:“我只是发现骑射这一项,我们太薄弱,若是遇到训练精良的骑兵,多半不是他们对手,我就想着多练练骑射,补足缺陷,未料到马背上射箭、挥刀这么难,顾及这边,顾不上那边,控马时分不开心神,两方无法顾全,最后意外坠马。”
唐折桂有些气馁,她看徐茂骑马出刀非常容易,以为轻易能够征服,然而等她真正坐到马背上才发现不简单,摇摇晃晃的,不安全暂且往后放,关键是坐不稳。
“骑兵?”徐茂捻起伤口处的布料,蓦地一愣,手里的动作凝定。
唐折桂以为徐茂感兴趣,立刻抱怨马背骑射的艰难,如果敌军派出骑兵,她们就只有逃跑的份儿。
徐茂脑中灵光闪过,眼睛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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