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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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看完,梁穗打开电脑,这时候九方心思又不在正事上,拉着梁穗撒起娇:“梁老师,你陪我聊聊天吧。”

    梁穗真不知道他俩还能聊什么,想催他学习,又被一副诚挚天真模样劝没了话。

    “就一会儿哦,要学习了。”梁穗开好机,边操作打开课件内容,“想聊什么?”

    九方突兀地笑声,端直坐,很珍视这一会儿地直切主题:“你知道哥哥的母亲是个蓝色眼睛的大美人吗?”

    梁穗不走心地陪聊,闻言一顿,“原来混的不是他爸爸的血吗?”

    九方摇头:“父亲是亚洲人,哥哥的长相是遗传巴菲特夫人的,所以也很漂亮,”九方耸起颈子,探究地笑问她:“你觉得呢梁老师?”

    “觉得……什么?”

    “我哥哥超漂亮的!好多女孩子都喜欢他!”

    “……”

    梁穗手顿住,嘴巴也闭死无言。

    九方眨巴眨巴眼,势必要从她嘴里听到这个奇怪问题的答案,梁穗只觉得莫名,但孩子没准儿滤镜严重,而且客观来讲,也……确实……

    “漂亮。”梁穗强笑着,僵硬地点头。

    九方脸上立马露出雀跃自豪的表情。

    梁穗难忍腹诽,这孩子怕不是兄控,几次三番都希望从她一个外人嘴里得到对哥哥的肯定。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余光就同不知哪时候站在门边上的身影打了照面。

    那头松泛的声音落得比她的正视更快。

    “你俩平常都这么闲唠耗时的?”

    在梁穗看见他之前,他就那么闲情逸致地靠在门框边上,手插兜,侧额靠抵,眼轻慢撩着。

    跟上次差不多的情形,他不合时宜地出现,听见梁穗对他的贬低,现在同样的不合时宜,梁穗是在夸他。

    从没夸过,不臭骂就不错了。

    梁穗在看见他之后才恍然意识到这点而显得完万分羞赧。书房足够空敞,两边相隔有段距离,不至于让那种尴尬扑脸。

    “哥哥?你怎么来啦?”九方没有撞破的窘态。

    陈既白不理,就盯着她看。

    回到他的问话,梁穗生涩地回答说:“之后我们多上一会儿就是,不凑点。”

    以为他斥责带薪开小差呢。

    陈既白表情没变化,也没回什么,梁穗就默认应付好了,准备转头,又听见一声调谑的小梁老师,跟句指令:“上完课来我房间。”  ?

    来什么?

    来谁房间?

    梁穗哗啦一下梗直了脖子,瞪大了眼。

    有那么一刻不敢看九方,后者倒睁着茫然大眼两边巡视起来。

    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当着他弟弟的面?那她一个劲装不熟算什么?!

    长久地语塞声哑,她几乎是掐紧了手心才伪装好镇定,反问:“你还有事?”

    潜台词是我不去。

    他就一“我懂跟我愿意是两码事”的样子,盯她两秒,看腕表,下通牒:“一个钟,等你。”

    第24章 条件想跟我兑换什么?

    不给商量,就是陈既白。

    他不一直都是这样吗,梁穗无力多说,这句之后,她没反驳,陈既白也没补充什么。

    梁穗把头转回去,听见走远的脚步声,再一侧目,对上顾九方八卦好奇的试探模样。

    喉口一噎,直接把课件怼给他:“上课了。”

    早知道不聊这些有的没的了。

    下午近五点,梁穗一直在书房待到家教时长结束,给九方另外出题目作业,耽误的时间早过了陈既白叫她那会儿。

    九方倒挺急切地说明白、知道了,梁穗被无形催促着尽快收拾了东西,快到门口的时候还叮嘱九方:“我明天检查,你要认真做哦。”

    “嗯嗯!”九方猛点头,忽然抬手,在梁穗的疑惑中,往侧边指了一下,古灵精怪地提醒:“哥哥房间在那边。”

    梁穗猛地一怔,脸涨红。

    ……

    二楼客房跟七七八八的功能房很多,主卧只有陈既白那一间,临近书房,门虚掩着,就等着谁来。

    不应该去,甚至不应该来这儿,重新家教,加深牵扯,这都不是她的本心,而属于另一种,被什么激发的极端面,在试图与之抗争时,就在看清自己面前的房门后彻底落败。

    她在想什么,她想做什么,直到这一刻也不能给出完整的答案,只是一味的,矇昧本心地向前,再向前,房内阴影将自己完全遮盖,再没有脱离的一角。

    阔大的主卧,两面环绕的落地窗帘拉紧,环境是似曾相识的雾蒙蒙的烟灰底色,门开时斜进一线天光,走到她脚边延长,停在沙发前的茶几旁。

    那上面一如既往亮起一盏灯,昼夜长亮的暖灯,它描摹勾勒走型修长的指,怪诞华丽的半幅拼图画,两者相成一副灯下亮景。

    陈既白特意留的门,也知道来的是她,眼没抬,和上次走进这个房间见到他之后的模样大差不差,脊跟颈都绷成一根挂在弓上的紧弦,如画者填色,游刃恢恢在拼图上添块。

    在脚步停至桌角边时,他往上侧了侧笑眼,“这次怎么听话了?”

    梁穗攥着背包带,定定看,“我不来,你就不会来找我么?”

    意思是摸透了套路,懒得跟你迂回耗了,凭你的手段,最后讨不到好的不还是她。

    很有这个认知的陈既白当时就笑了,边笑边点头,说行,各自懂的都不多说了,展背往沙发里一瘫,抬指示意地在身旁点了点。

    梁穗跟他对面,看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很不配合地绕着茶几坐到长沙发折角处的单人位。

    她的底气跟抗争力好像也只能做这些了。陈既白这玩意儿就笑,盯着她笑,随她,不迁就就不迁就。

    他一手扫开桌上拼了一半的图,梁穗才发现他这次并

    没有计时,手机在另一边丢着。而后看着他起身,闲步到后面拐弯,进到他自己的连着卧室的单间书房,梁穗这个角度能看见的有限,只知道没一会儿,陈既白从里头提了两幅拼图出来。

    一幅要比另一幅简易,而那幅被陈既白递到了她面前。

    梁穗自然困惑,不解的眼神询问他。

    陈既白坐下,她不愿意靠近,他就往她那靠,仗着她在边缘位置不好挪,梁穗刚要抛眼神过来,他就停了,摸到沙发转角的遥控,摁开了室内顶灯,落在沙发这块区域,幽幽恍恍地骤亮。

    他宁愿开灯,也不愿拉个帘,两次,厚重的长帘都处于封闭状态,他的房间总是很暗,总是只有那一盏灯,总是显得独处的人寂寥,单薄。

    梁穗陪他安静了会儿,陈既白点了一下她面前的拼图,问句类似的话:“会不会玩?”

    游戏简单,还是没什么难度的图,没什么会不会的,但梁穗存疑地凝视他:“你要我陪你玩这个?”

    “不可以么?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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