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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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等到他吗?”

    那些落在她身上的调弄目光接二连三地散开,有人打哈哈解嘲。

    也有人先出来回了原来起哄那男生:“不儿,他哪有你闲啊,跟着一群人善后,完了还被校领导喊去说事儿。”

    但这并不是结束,并不足以填满部分人的探究欲。

    很快就有男生刻意引导话题:“这事儿我知道,办完这次联谊会他就得卸任了吧,不是说要出国联培了?”

    触发关键词,他们互相给眼色,离得近的一个女生就顺话问:“哎梁穗,你知道你男朋友要走了吗?他是准备带你一起,还是异国恋啊?”

    那些散开来的目光又敏锐地聚拢。

    梁穗说完那番话就有点什么都不管了,豁出去的架势,闻言只说:“不知道。”

    “你不知道?!”女生做出很是吃惊的表情,“这事儿他都没告诉你?”

    很夸张,梁穗一瞥就知道这个五官张弛做出来有多费劲,心底讽。

    没想到还有人随:“这你得宰他啊!不负责!”

    “诶,我说什么来着!”

    嗯,差不多了。梁穗抱有准备地看向说话的人。

    他果然说出来:“梁穗你是不知道,前两天圈儿里那帮人还拿你俩打赌,说他出国前就得分!”

    完了还知道避祸:“当然我没参与进去啊。”

    其实当着本人面,这人也算说的委婉了。

    原话应该是:他出国前就得甩人。

    而那几句试探梁穗的话就仿佛是确认这场赌局在天平上的倾斜方,得出结论了,看客们就开始舞爪张牙,在底线上疯狂进击。

    现场都在盯着梁穗,看她表情,沉寂了两秒,可能两秒不到,不知从谁起头,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我靠了你们真畜生啊谁都敢拿来打赌?!”

    笑声一片,也有一个接一个人为自己撇清:“先说好,我可没干这事儿!”

    “我还玩不起呢,上个月卡就被我爹冻了!”

    气氛好像被表象的欢闹整回温了,大家都很放松。

    因为在他们那两秒不到的观察下,梁穗没有表现出哪里不高兴,她还是冷静,冷静到仿佛事不关己。

    原来问过梁穗一次的女生又开口cue她:“我看陈少爷也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咱梁大美女有的是人追,对吧?”

    梁穗没回她,甚至不看她。

    但有人附和她,接着笑,接着闹,看上去真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就小田跟梁

    穗关系近点,表情为难,看出话题不对,又碍于大家都笑得乐呵,不好打断,憋闷着,还是决定开口,另一头圆过一次场的男生就说话了:“哎行了行了,都别瞎搞,为难小姑娘这,一会儿陈少爷来了得掀桌!”

    刚说着,还有人笑,不当回事,后边儿的厅门就开了,这回进来的不是上菜的服务生。

    还是媒体中心那桌有姑娘先注意到,大声喊人:“陈学长!”

    自知聊的话题踩线的管理层一桌瞬时噤声,纷纷转目迎接。

    陈既白揣着风衣外兜,另只手举着手机电话,进来后垂落在身侧。

    另一桌没察觉异样,叫过了人就继续吃东西聊天。

    这桌还在看。因为陈既白气场很低,脸廓冷硬,眼微阖,睥睨姿态走过来,脖子上还圈着跟衣服并不对搭的围巾,在他拉开梁穗身边的座椅后,那条围巾被扯下来卷在了梁穗颈上。

    很明目张胆的秀恩爱操作,甭管到时候分不分,这时候肯定还耍着,那帮子人马上有眼力见地对此笑哄起来:“别说了,我们少爷这分明细心深情得很呐!”

    调谑一片。

    这个他们认为很贴心感动的行为,梁穗却无动于衷,默然地被他整弄,是在他把手机正摆上桌面时,略动了动睫——手机里是他收到小田的紧急消息后直接打过来的现场收听电话,就摆在她面前,然后挂给她看。

    像是,无声地让她安心,告诉她,那些话他都听到了,没关系,别生气。

    梁穗并不起伏看着他,他看着那些人的笑脸,挺随性地坐下去,屈肘架在梁穗的椅背顶。

    “笑完了?”他微扬颌,是在他们面前惯有的冷面,甚至更沉抑。

    都冷静了。

    起哄完他脸色还是那么臭,知道不对劲了。

    “刚才尽贴着人上脸的几张嘴呢?”

    陈既白说这话没有特别把视线聚焦在谁身上,就冷着,算账的口气。

    这群人就焉了,你看我我看你,喝酒,乱瞟,摸下巴,装死。

    陈既白仍然扫着他们,然后点头:“都哑了,那我来说。”

    这里静了一片,后桌的想不察觉都难,一个两个都探着脑袋推究,悄声细语,整个厅全注意来了。

    所以陈既白后面那番话,也是故意说给所有人听的。

    “论坛,群聊,这段时间也闹了这么久,还不相信?觉得我名声烂了,为这不值当了,什么都行。”

    他挺起身,从梁穗面前拿走了别人给她倒的甜酒,悠悠喝了口,不紧不慢的冷然态度。

    “爱下注,爱玩,爱嘴贱,随便,”他酒杯一放,掌心一摊:“反正我从来没自诩什么好人,做的脏事儿多一桩少一桩也记不清楚。”

    再反手,指尖点敲在桌面。

    “再一个,这姑娘是我死乞白赖跪来的,不管发生什么——”

    “我和她,”最后这句,他目光直白地落向梁穗,说完:“被甩的只能是我。”

    第53章 空寂梁穗跑了

    这张桌上有哪些人是真的参与到那个所谓的赌局中去的,不得而知,但在看戏跟观望上,基本是同一阵营,陈既白来之前就在梁穗身上下够功夫推敲了,人一来,就丢了那么句话。

    一个名声好到爆的人,在众人眼里的完美形象,某天突然崩塌,自毁,所有人都在给他拼拼凑凑,说你不会那样,说她不算什么,说这些是无稽之谈。

    台阶都搭好了,他没有借坡下驴,反过来给搭台阶的一人一巴掌。

    想表达什么,证明什么,很坦然,很明了,这场赌局在真正意义上向另一边倾覆,没有人质疑,没有人再敢说。

    被赤裸裸的威胁烫了遍耳朵,刚才真贴脸过的男男女女这会儿都心虚地做小动作掩饰了。

    后面吃不明白瓜的,听到陈既白说的论坛话题也该窥得一角,再接连惊讶地看向似乎对此完全无感的梁穗——被陈既白撇下面子,放开态度,说出“我跟她只能是我被甩”这种话,竟然没有任何表现。

    她都没再把眼神放在陈既白身上,敛着脸谁也不看,没表情,默默地听着。

    其实没必要闹开,场合不对,人也不算对,但贴脸到这份上,话也得丢出去,总归都能知道,都有个数了,往后传出去也不会再多嘴了。陈既白就要这个效果。

    但这一次,他还真没想过掀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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