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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至死靡他》 60-70(第5/18页)
他只用一只手,她的脑袋就牢牢陷在那块放松的柔软处。
她努力淡忘了几百个日夜的气息,只在今夜,只在短短的触碰间,让她全部回想起来。
摆不脱。
“有意思吗?”梁穗闷在他胸膛,萎顿呼吸,觉得他无可救药地说:“找到我,继续强迫我,继续纠缠,不死不休,你一点都懒得变的吗?”
每个词都碾重对
他的无奈与憎厌,轻易就被他逼到了绝境。
找不到梁穗,时悦开始打电话了,手机铃响也混进乐声里,不明晰,包括他低敛的一声:“变了的,只是你不愿意看。”
但梁穗听清了,吼着回他:“变了你就不会不打招呼就亲我!”
“对不起。”
今晚说两次了。
“但我目前还没有找到遏制的方法。”陈既白有些无措地看她,也是真心诚意地建议说:“下次你再扇我,用力点。”
怀里的身体再次僵住,耳尖倒在他指侧泛起不正常的热。
陈既白刚疑惑一秒,她就用力掐抓他的臂膀把自己的脸挣出来,嗔怒瞪他,想骂,出口只愤了句:“谁要扇你。”
梁穗跟他无话可说,转身走出他的牵制,他没追,也没拉她,于是在一步之外,她又回过头来,有点气不过地胸口起伏地问他:“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是你妈妈,或者又是什么定——”
“我一直知道你在这儿。”他平声打断。
梁穗紊乱的起伏骤停。
他看着她,平静之下也有波涛汹涌,刚才的疯乱好像也不是他。
“其实找你有更便捷的方法,比如查你姐姐,查你在京大存档的录取依据。”
在梁穗沉气发怒前,他又说:“但我就是,一个个地,犯蠢地从给我妈办事儿的查到她几个基金会,把她的家底上上下下摸透了。”
在最下作的事情上,理智规避最让她愤怒的方式。
梁穗无言,手心紧攥,指节发白,发疼。
他站直身,揣兜懒腰,用最无所谓的姿态和最强硬的口气告诉她:“我说了,我在一点点,把这个烂性格改掉,如果我还想抓你,想强迫你——”
他冷声说:“你飞机刚落地就该见到我了。”
梁穗的气息簌簌抖落,思维拆乱,在无法重组后,选择了逃避。
她又跑了。
又是头也不回。
陈既白看着她,落进缤纷彩光与闹动人群里,急促的步伐,翩然的发,突然想到,自己看她最多的是背影。
……
时悦找她找到了进出口,在问那儿站着的保安有没有见过她离开,就被赶回来的梁穗拍了肩膀。
“靠!”时悦惊魂未定地拉住她:“我以为你被哪个狗男人拐走了,我吓都吓死了,你再不回来我要给自己判死刑了!”
梁穗扯唇苦笑,说自己有点不舒服,刚去卫生间了,她给她向后边示意:“你要跟你朋友再玩会儿吗?少喝点酒,我就先回去了。”
时悦也看出她在这种地方不自在,拉着她一起出去:“以后你真的不能来了,我看你跟看女儿似的。”
在通往地面的楼道中,周围灯光沉暗,梁穗嘴角的笑意渐渐僵硬,心脏还在砰砰跳不停。
神魂困死在刚才的对峙里,难以抽离。
好荒唐,好不可思议。
她自以为逃开的两年,是他的主动放任。
那现在呢?
要放任,为什么不干脆放任一辈子?
真可笑,那场雨里的血给他长的记性不是死心放手,而是学会以退让来追逐。
第64章 心颤更刺儿了啊宝宝
梁穗滴酒未沾,这一觉却睡得很沉,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实践过,破罐破摔的心理,她没有再做乱七八糟的梦,醒来的时候,昨晚熬夜看小说的时悦还在呼呼大睡。
她轻手轻脚洗漱完,睡衣外边披了件长衫,到电脑前坐下,点开报名网查找昨天的讲座信息,挨个找到了那行ElvisBuffett的主讲人信息。
当时他被介绍的时候,梁穗听得不清楚,但当时底下确实许多人倒吸一口气,在他还没上台,就对他的学术背景叹为观止。
仔细翻看,梁穗也瞠眼顿住。
他在研二阶段参与进联培,两年时间就把硕博项目都吃透了,因为专业与项目有相当高的关联和延续,他在本科打下的基础跟成果,加上他自己的关系背景,走的是特殊政策和快速通道。
哪怕这样,这期间一大半的时间也都要埋进研究与高强度的学习当中。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经常看见他跟朋友跑生意项目,要在所有兼顾的情况下,他是怎么做到这种压缩的?
梁穗难以抑制地想到昨天陈既白在她的“扯平”之后压下的重音。
——你要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清晨,又拉了窗,天光稍暗,屏光在她脸上镀了层白,皱得愈深得眉头松展不开。
跨入一个新环境后,她把自己和世界隔绝,疯了一样地把自己埋进学业当中。
有人似乎,比她更疯。
指节又往下滑动,梁穗看见了这个讲座的筹备预热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而在这之前,陈既白还需要准备,还需要申请。
梁穗扶住额头,泄了气。
也不知道他早清楚自己的位置这件事有什么论证必要。
毕竟对于陈既白那种人,做什么事不是易如反掌。
要说最蠢的一次……
梁穗靠陷进椅里,深沉叹息,闭上眼,就有另一副面孔亮起来。
其实很难忘,后来很久,她都会记起那场连绵整日的雨,浸染手心的红,高傲者低头,强势者卑微,他说在她的安危面前顾不上理智,在被算计之后求她欺骗。
唯一一次在她面前失掉所有底牌,那才是梦魇,是陈既白蠢到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他们的开始再好一点,如果他的棱角再柔一些,这样的人,实在是很轻易就能往人心里冲。
“这么早看什么呢?”时悦被憋起来上厕所,悄步走到梁穗身后也没被察觉。
一出声,她肩膀耸了下回神。
时悦已经揉着惺忪睡眼看清屏幕,“你看报名信息干什么?你不会还为笔记的事儿觉得可惜吧?”
她憋不住,边说着往厕所走,后半句话飘过来的时候门都关了:“我说,你昨天真的很奇怪,这个就太不应该了,你连上节专业课都记一摞总结的人。”
她知道。
从见到陈既白开始,就连在他之前都是一团糟。
听不见梁穗回话,很快响起冲水声,时悦开门出来,就看见梁穗直瞪瞪挪着椅子正对她,懵了一记,抓着头发一笑:“不是吧穗,出浴芙蓉你不感兴趣,出厕你爱上了。”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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