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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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4章 坚定至死靡他

    一夜未归,还闹出那样的公开场面,梁穗的手机没响过,惺忪时还以为是自己被他折腾得觉深了才没被响醒,划开屏幕,发现陈既白提前给她摁了静音。

    她一觉睡到将近午时,他房里的窗帘材质特殊,拉上就很难看见一丝光,乍一看更没时间概念。

    将醒未醒的混沌也被锁屏上一连串来信整精神了,梁穗按揉着脖子爬起来,感觉昨天被陈既白拽着做了一晚上拉伸,想到这个她又看见姐姐的消息。

    显然梁梵希也对陈既白的拐带行为习以为常了,只问她要不要来店里吃中饭。

    思考着,就先去给另外俩人解释了一下昨天的情况。

    她俩估计聊一晚上百思不得其解,从梁穗回国开始对账,她们开始连提起陈既白这人都小心翼翼,结果转头没多久这俩重新搞上了。

    她俩一晚上思考的结果就是——陈既白故技重施了。

    她们准备来拯救她。

    梁穗在屏幕这头哭笑不得,给她们回了第二个炸裂消息:先别拯救吧,我想先谈个恋爱……

    刷刷一连串又占满屏幕,梁穗看都看不过来,笑了笑下床去拉窗帘,午时日头灿烈,刺得她撇了下脸,视线落到手机里正在查看的另一条消息。

    EAR:【阿姨做了早餐在桌上,凉了就热一下再吃】

    把她精气神儿都抽干了好意思提早餐,该吃中饭了少爷!

    梁穗嗤一声,往外走。

    陈既白不在家,但没说去哪儿,这段时间他跟他妈那边做好交接,也在准备接手跟辛驰那儿的软件开发公司,经常要过去,不过之前还会跟她报备。

    洗漱完,梁穗出来没头苍蝇地看了一圈,顺拐探进了书房。

    她很少来这儿,角角落落都一丝不苟,极简风,稍微闪点儿的奖杯、勋章、证书,全搁在玻璃柜里。在这件事上,他真就把低调贯彻到底了。

    其实方方面面都挺低调,除了早些时候,在京大校门口挺装x地开辆千万豪车上热搜一样上帖子,不过在那之后,梁穗就没见他开过了,在他车库看见的时候已经吃灰了。

    在一顺竞赛与学术方面的奖项荣誉里,梁穗停在最里边那块儿专摆他十岁到十八岁击剑生涯的所获荣誉。

    大大小小的金牌在玻璃展示柜里的壁挂式收纳架上堆集罗列,冠军奖杯从团体赛到个人赛,从香港到全国再到亚洲、国际。

    梁穗视线停在最靠前、也是他运动员生涯结束的最后一座奖杯,金光耀灿,封闭在灰蒙蒙的展柜里。

    拉开后梁穗才发现奖杯的右下角躺了张突兀的贺卡,旁边还有条断裂的穗子项链。

    卡面一行娟秀字迹:愿你喜乐安康,岑静无妄。

    右下角标注:陈先生

    梁穗一愣,对着无比熟悉的,出自她手的笔迹咽下一口干涩的氧气。

    还拉不及掉进回忆,手机铃声切入,梁穗搁下贺卡,接通了一个本地陌生号码:“喂?”

    对方直接问她:“有空吗?”

    她听出声音:“苏夫人?”

    她们已经很久没联系,梁穗都没存号码,苏虹还是一仍旧贯地有话直说:“有空的话来一趟老宅吧。”

    半句废话铺垫都没有,就把梁穗讲得懵。

    她这儿默了两秒,就听电话里补充:“放心,既白也在这儿。”-

    梁穗听完这句就没有犹豫,因为把他老宅跟他联系到一起,直觉没什么好事儿。

    陈既白唯一一次跟她提起过去,还是为了告诉她,他们的第一次遇见是什么契机,她脑子里难以抑制地涌入些庞杂的片面信息,匆匆回复了姐姐,就按苏虹给的陈宅地址赶了过去。

    那块儿是国家级文物保护单位,一片四合院坐落,苏虹叫了人接她到里边儿一所规模宏阔的大宅第,从山池亭榭里绕到十一号院。

    梁穗刚从一晚上的疲惫里挣脱出来就被那块地儿绕得胯疼,终于在腿软前在一个小庭院看见南房里等着她的苏虹。

    里头是个沙发接待室,陈设精简,梁穗在环形连廊前站了会儿才推门,她旁边的助理多倒好一杯水放在一侧的小座椅前就默声出去。

    “他跟他父亲在西侧,这里就我和你。”苏虹出声打断了她的左顾右盼。

    梁穗就有些怔营地坐到那个小座椅上。

    苏虹依然不拐弯:“你和他现在是在一起的吧。”

    不是问句也不是确认,在打电话之前她一定就知道这回事的。

    梁穗没回答,她继续问:“他有跟你说回来做什么吗?”

    梁穗抿唇摇头,正襟危坐地看着她,摆出洗耳恭听的样。

    苏虹却先将她上下扫量了一遍,在对比什么,仔细看她和两年前的变化,边在这种审视里缓缓张口:“他父亲今天把人喊回来,是公布遗嘱里的财产分配。”

    梁穗刚碰到杯子的手就一顿。

    苏虹笑笑:“还没死,只是这一阵养病,让他想开了点儿东西。”

    梁穗就看不懂她叫自己来的目的了。

    上市公司老董重病这种新闻,她还不觉得自己能听到更深层次的。

    但她误解了,苏虹没打算跟她多说什么情况,倒是重点提起了另一个人——艾琳娜。

    苏虹跟陈道全成婚的契机,就是媒体压力,最后陈既白留在陈家,两方婚内利益牵扯照旧,艾琳娜斩断形婚远走高飞。

    这些都是媒体那边儿的公开消息,但苏虹跟她说起了一件极为隐秘的,甚至连陈既白都不知道的事——为什么多年来“情妇”可以与“正妻”相处和谐?

    对苏虹,艾琳娜完全不像狗血剧里那样对第三者见面就撕逼冷脸,她很清楚追本溯源的道理,欺骗一个爱他的女人,再将一个自己爱的女人以情妇

    之名留在身边,罪该万死的都是男人啊。

    她只是偶尔看不起苏虹,还能清醒地爱上这样的男人,直到后来苏虹拿着自己的检查报告与一叠偷拍角度的照片资料找到她,要与她共谋。

    所以狗仔队爆料、舆论扩大、苏虹入门,陈既白的去向决定乃至培养计划,一切背后的操盘手,都是她们。

    当初陈既白跟她讲起,她所有的注意点都在他重点描绘的个人情愫上,对于这段一笔带过的家庭背景,是直到这一真相出来,梁穗才无比清晰地回顾到。

    也难以形容此刻的震骇,她看着眼前镇定自若的女人,喉咙艰涩地挤出声音:“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因为我需要陈太太这个身份来给我儿子铺路。”

    苏虹答得迅速且率直,甚至嘴角上扬,自信自傲地说:“哪怕陈道全最后不肯给我们母子留一分钱,我也是陈氏的股东,我名下的财产也已经渗透到陈家的方方面面,他再也没办法跟我割席。”

    “至于感情,”她停顿,微笑思索到:“在我丈夫落难时,他给我一个栖身之所,我也很感谢他的。”

    梁穗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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