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知青宿舍: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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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安, 茫然地眨眨眼:“我,我不会休息。”

    这有什么不会的,陈传文煞有其事:“来,让哥哥教你。”

    论怎么忙里偷闲,他还真的就最有经验。

    齐晴雨头一回不骂他偷懒还有理,把他扔一边的扫帚捡起来接着干。

    大小姐居然替自己做事情,真该看看太阳从哪边升起来。

    陈传文表情夸张,但也知道她的目的,颇有些手舞足蹈地哄起眼前的小孩子。

    他很会讲故事,一花没忍住笑,下一秒捂着脑袋倒吸口气。

    可以说是好心办坏事,陈传文自知理亏,塞给她一颗糖:“吃吧,我不吵你。”

    怎么会是吵呢,一花捏着糖想起来妹妹们,小声说:“得回家了。”

    陈传文觉得她回去估计还得挨顿骂,完全不利于伤口愈合,赶紧说:“在我们这儿多玩会呗。”

    就是就是,齐晴雨跟着附和:“姐姐教你翻花绳。”

    齐阳明疑心这是妹妹自己想玩的,不过也说:“还是你想看故事书?”

    一花只认识几个字,摇摇头:“我看不懂。”

    这有什么关系,齐晴雨跑回房间里拿出一套连环画来:“这个没有字。”

    到底还是个孩子,意志没有那么坚定,糖衣炮弹这么多,一花有些招架不住,翻开书看。

    她看得入迷,两只眼睛都不眨,只是姿势有点像缩着。

    梁孟津忙完回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拍拍身上的灰打听说:“怎么回事?”

    他倒不是不欢迎,只是好奇一花怎么会在宿舍。

    许淑宁怕勾起孩子的伤心事,小声解释后说:“我们一致决定,想让她在咱们这儿住两天,你觉得呢?”

    省得回去又挨打挨骂,回头再受一次伤。

    梁孟津自然会答应,就是有点愤愤不平:“三婶也太不像话。”

    是过分,可说到底奶奶管教孙女,别人也没有插手的理由。

    有时候哪怕出人命,都可以归为家事。

    许淑宁确实心疼一花,叹口气:“也没办法。”

    但凡有,梁孟津也不会坐视不管。

    他烦恼地摆弄着头发,把自己的饼干盒拿出来,一打开就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

    一花鼻子动动,口水也跟着快流下来。

    但她是个有分寸的孩子,赶紧低着头假装没看到。

    一脸的和自我作斗争,许淑宁自然地拿起一块咬一口,又给她一块:“没事,大家都能吃。”

    几个人营造出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氛围,再次攻克一花。

    她小口地咬着饼干,心里有说不出来的感觉。

    人如果见识过天堂,就会觉得地狱实在难以忍受。

    一花忽然对人生有些不满,却又不知道从何反抗。

    在知青宿舍住了两天,她还是得回家去。

    许淑宁特意请了大队长压阵,因此三婶也没发什么脾气。

    大概省下来的粮食让她满意,只是伸手在孙女胳膊上拧一下。

    一花连疼都没喊一声,还冲着许淑宁笑笑。

    真是叫人憋着火,可是能怎么办呢。

    许淑宁最多瞪一眼,总不好把老太太打一顿。

    师出无名,大队到底是姓赖的一亩三分地,真有点什么事人家肯定团结一心。

    知青们不过是浅层地打入团体,一旦发生矛盾肯定被划到外来人的圈子里。

    许淑宁心里有数,只得回宿舍。

    一看就生气了,陈传文追着鸡说:“偏不让我去,我肯定把老太婆气死。”

    许淑宁是觉得男生跟女性吵架,怎么着名声都难听,虽然他本人不在意,但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因此她摇摇头:“你还是省点力气,不要逗鸡玩了!”

    越到后面声调越高,陈传文不疾不徐道:“老郭让我逮的。”

    杀鸡?不年不节的,还是郭永年开的口。

    怪稀奇的,许淑宁:“他人呢?”

    陈传文忙着追鸡,哪里顾得上,反倒有个别的问题:“最近不下蛋的是哪只来着?”

    他觉得都长得差不多,这么跑来跑去的更是分不清。

    许淑宁看来看去,手一指:“那个那个。”

    陈传文跟着她的手指跑,没一会准确地掐住鸡翅膀举高:“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讲得好像大家是什么绿林好汉,许淑宁:“现在炖半夜十二点吃吗?”

    也不动动脑子。

    陈传文听见鸡就兴奋,半点没考虑这么多。

    他把鸡爪捆住,另一头系在树上,满意地拍拍手:“那就留到明天。”

    许淑宁嗯一声,这才说:“孟津回来过吗?”

    就知道关心心上人,陈传文随便找块椅子坐下来:“你有没有一点战友情?”

    又不知道要瞎扯什么,许淑宁冷笑两声,进房间把蜡烛点起来。

    屋里一盏明亮的光,她蹲下来从柜子下面抽出本书,到院子里借着月光看。

    这一阵子她很好学,陈传文凑过来道:“你们这是想双双进步?”

    许淑宁不否认自己愿意跟梁孟津制造更多的共同话题,说:“怎么,嫉妒了?”

    陈传文觉得一个人挺好的,自由自在。

    他啧啧两声:“都一个样,老郭最近也在学翻花绳。”

    翻什么?许淑宁想不出来人高马大的郭永年捏着细细的绳子变花样的样子,失笑道:“晴雨就是一阵子新鲜。”

    都十八的人了,没有以前爱玩这些,顶多是无聊闲着没事做打发时间。

    这个大家都知道,架不住郭永年自己愿意。

    他一片丹心,约会的时候还显摆。

    其实这也算不上什么约会,就是到河里逮小鱼,边上还有个齐阳明帮妹妹扯幌子。

    也只有他一心一意踩在水里,无视岸边的动静。

    齐晴雨的声音也低得他听不见,耍赖和撒娇兼有之:“退回去退回去,你换个翻法。”

    她都走进死局了,那可不行。

    郭永年没办法还原,反倒把绳子搞得跟乱麻差不多。

    他一边解,一边哄:“快好了快好了,不着急啊。”

    齐晴雨有什么好生气的,拨弄着水:“我是脾气很坏的人吗?”

    当然不是,郭永年知道她是对自己,那个词怎么讲来着,叫恃宠而骄。

    他愿意惯着,说:“不是,是我太笨。”

    说自己不好也不行,齐晴雨捶他一下:“给我收回这句话。”

    好像是什么严重的事情,郭永年自己无所谓,但还是听她的。

    又聪明地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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