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恋爱脑老攻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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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迫切地想要寻求支撑,仓皇按在了身前人的身体上。

    他自己都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也许是胸膛,又也许是腹部,指腹下的触觉硬邦邦的。

    下一瞬,他听见方旬倒吸了一口气,又带着颤意缓缓轻吐出,尾音更哑,“别动。”

    “我要开灯!”林光逐耳根发热,罕见地感觉到非常不自在,突然想起身前人没穿衣服,改口道:“……算了,你先把衣服穿好。”

    话音落下,肩膀一重。

    方旬突然将下颚搭在了他的肩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林光逐一时不察,险些被对方的体重压倒,勉强站直时也觉得小腿阵阵酸软。

    方旬淋了雨,头发尚且还潮湿,他肩膀处的衣物迅速被雨水弄潮,手臂想托住这个人,又不知道该扶哪儿好,只能抵住这人的胸膛想拉开距离。可方旬的力气不小,靠上来后手臂十分自然地就环上了他的腰,牢牢将他箍死在怀中。

    弯腰埋在他的肩头,闷闷说:“给我靠会儿行不行,求你了。”

    语气在示弱,可行为上丝毫没遮拦,不仅箍住他的腰,还偏着头……

    像着了迷般深嗅着他脖颈间的味道。

    意识到这一点后,林光逐后脖颈起了一片鸡皮疙瘩,脸庞像被热蒸汽蒸一样迅速变红,几乎想夺门而出。活了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这样心脏跳到快要冲破胸腔的感受。

    他现在不是怀疑方旬出车祸了或是嗑/药,他怀疑方旬喝醉了,而且醉得不轻。

    可他分明没有闻到酒精的气味。

    方旬:“你不要碰我的耳朵。”

    一定是喝醉了!

    他好端端地去碰方旬的耳朵干什么?

    可方旬都这样说了,林光逐嘴角扯了扯,好奇抽出手沿着这人的锁骨摸向侧面脖颈,又向上想摸这人的耳朵,想看看什么怎么回事。指尖刚蹭到这人的耳垂,就被猛地拉下。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带动,被扯着跌跌撞撞向右边走了几步,膝盖后方杠到某处硬物,而后天旋地转,他的后脑勺被方旬滚烫的掌心托住,整个人跌倒在某个宽大的凹槽中。

    手指无意识在身下摸了摸,林光逐才反应过来,他们俩跌倒在了浴缸里。

    方旬撑在他的上方。

    林光逐在黑暗中故作镇定地眨了眨眼睛,他什么也看不见,可他冥冥之中能感觉到,方旬与他截然不同,即便是在黑暗里,也能清晰看见他,将他此刻的慌乱尽收眼底。

    空气中漂浮着好闻的皂角香味,应该是国外的牌子,闻起来像幽深的海底,带着股浓郁的海洋香。

    很快林光逐又听到上方有沉重的呼吸声,像锻炼过度后的粗/喘,又像竭力忍耐的躁动。也许是过了一秒钟,又也许是一分钟,方旬咬着牙问他:“你要出去,还是留下?自己选。”

    “…………”

    成年人的世界不需要将每一句话都说得太明白。

    意识到方旬想干什么,林光逐大脑“轰”的一声,面燥心热浑身发软,半晌才僵硬地出声:“我要出去。”

    他甚至重复了第二遍:“我要出去。”

    有一道视线降在了他的脸上,林光逐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几秒后才听到方旬说:“真不该让你自己选。”说完凑近,又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嗅了一下,就像人类吸猫一样,林光逐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炸毛到维持不了端庄的布偶猫,被方旬强行按在怀中一通狂吸。

    “你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喜欢我。”语毕,方旬才意犹未尽松开他。

    林光逐从浴缸中爬起,迅速跑出了这个房间,回到走廊眼睛一时适应不了强光,捂着眼睛头晕眼花地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而后在房间里呆坐了一小时。

    他很确定自己绝对没有说过那种话——等等,方旬该不会把他当成别人了吧?

    当成那位出国到挪威的白月光?

    林光逐走到卫生间用冷水洗脸,毕竟是同一个旅馆,卫生间的布局一模一样。他扭头看向浴缸,又看向明明就在门边刚刚却怎么摸也摸不到的灯光开关,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刚刚就差临门一脚,只差一点点儿,他就要与方旬发生点什么。

    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在方旬让他自己选时,有那么一个瞬间,林光逐险些要大脑发热地点头了,

    最后是理智占了上风。

    还好没越那一步雷池。

    林光逐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可不想成为谁谁谁的替身。

    **

    挪威的雨来得凶猛,去得也快。到晚上雨停,盖尔娜又生龙活虎得恢复过来,打电话约他们下楼,想要约一顿晚饭。

    “你们来挪威做客,我做东!”电话里,盖尔娜的声音满是活力,“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有什么好吃的都逃不过我的嘴巴。你快收拾收拾下楼,我开车带你去吃好吃的。”

    林光逐沉吟几秒。

    “方旬来不来?”

    盖尔娜:“他* 当然来啦,我先给他打的电话,他答应得很快。”

    林光逐想了想,说:“你们去吃吧,我晚上不想吃饭,要早点睡觉。”

    盖尔娜哀嚎一声,用美食引诱说了好多,发现林光逐真的不想出门后,嘟囔一句:“那没法吃了。你不来,他肯定也不出门。”

    林光逐顿了顿,“方旬没那么认生。”

    盖尔娜:“你们俩中午发生了什么吗?”

    这个话题转换得太快,林光逐愣了几秒,才垂眸否认:“没有。”

    盖尔娜:“那你在闹什么别扭。”

    林光逐:“……”

    盖尔娜神探断案:“一开始打电话的时候你明明想出门吃饭,但你听方旬也来后,又说不想出门了。你俩中午肯定有事儿,他欺负你了?”

    林光逐无意识舔了舔下唇,试探着问。

    “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盖尔娜突然激动:“我就知道!你这样说那中午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转言做和事佬般道:“方旬什么也没和我说,我自己猜的。我跟你说,你不要和他计较,你别看他瞧上去拽拽的什么都不当回事儿,可他小小的脑筋里除了你不剩什么了。你和他冷战闹别扭,他可比你难受多了……”

    盖尔娜不知道他们是假结婚。

    多说无益。

    林光逐应了几声,就要挂断电话。盖尔娜问:“那你晚上还要不要和他一起吃饭?”

    林光逐:“……”

    林光逐说:“不吃。”

    挂断电话后,林光逐取出随身携带的画册,想要画点儿什么转移注意力。钢笔在空白的纸上悬了许久,悬到墨水滴下透湿纸背。

    他叹了一口气,将画册合了起来。

    他的情绪没由来,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在闹什么别扭。中午发生那么一档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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