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抱着孩子来找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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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煦川冲他后脑勺翻白眼,小声嘀咕:“怎么变得小家子气呢。”

    许青沉径直往前走,耳朵很灵,头也不回道:“跟你学的。”

    “好吧好吧,我错了还不行嘛。”沈煦川去拽他的衣摆,学着九斤要奶喝的模样摇了摇。

    两人走到二楼书房的门前,许青沉驻足,缓缓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他的眼睛一向有魔力,尤其是在夜晚来临的时刻,仿佛能把人的眼光和思想带到一个宁静的绿色隧道。

    沈煦川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男人的衣摆。

    许青沉微低下颌,眯起那双漂亮的眼睛,悠悠开口:“我生气不是因为你忘记约定,我是很难理解,你会担心我和时笙之间有什么。”

    沈煦川的长睫毛像小扇子似的扇两下,低声说:“确实是我多想。”

    “今晚我心情不错,”许青沉不易察觉地勾了勾唇,“我要把九斤的那幅画完成,你一个人安心的睡,好好休息一晚,不要胡思乱想。”

    沈煦川眼眸瞬亮,开心地握住他的胳膊,“你不怪我了,对吧?”

    “我没怪你。”说完,许青沉感到胸口钝痛,无奈只能在心里摇头叹息。

    沈煦川似乎感应到他的不适,手敷在他的胸膛,小心翼翼地揉两下,“明天去医院看看,万一踢出内伤怎么办。”

    许青沉笑了,拔开那只手,“你对你的脚太自信了。”

    他终于笑了,沈煦川却想哭。

    书房的门被推开,许青沉一个人走进去。

    他把沈煦川阻隔在外面,狠了狠心,下定决心不能让粘人精跟进来,不然一晚上都做不了事。

    “去睡觉。”

    “嗯。”

    沈煦川点头,模样挺乖的。

    要是以前许青沉就让人进来了,他知道这是沈煦川惯用的伎俩,这次不会妥协。

    他的手做出关门的动作,快要关上的时候,他忽然腾出手捏住沈煦川的下巴,身子稍微往前探,笑容诡谲:“你觉得爽吗?”

    沈煦川反应两三秒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先是摇头很快又点头:“当时不觉得爽,后来想想是真的爽,好刺激,好好玩。”

    “小变态。”

    “我要是小变态,你就是大变态!”

    许青沉哼笑一声,直接把门关上了。

    沈煦川拍着板门,隔着门叫嚣:“喂!大变态,你还要陪我玩警察抓小偷,我现在就去写剧本!”——

    连续好长时间,许青沉在沉默中生闷气。

    不管别人怎么想,沈煦川是这样认为的。

    他觉得许青沉变得越来越神秘,经常早出晚归,每次问在忙什么都是用几句话来敷衍他,很可能还在为停车场挨踹那件事郁闷,要么就是为了时笙。

    凭良心说,他不能怪人家时笙,对方没少帮忙照顾小孩,九斤现在除了喊爸爸和奔奔,叫的最频繁的就是笙笙。

    如果许青沉真的在生闷气,也不至于连续一个月吧?

    何况在这期间,他俩滚床单的次数没怎么减少,到了晚上,许青沉依旧像从前那样表现的很棒,可以温柔,也可以强势,沈煦川提出什么要求都能满足,就是白天不太爱搭理人,总是很忙碌的样子。

    沈煦川打电话询问海丝特,怀疑许画家是不是接到了秘密任务。

    海丝特笑说:“哪有人会给他派任务,可能是灵感爆发。”

    灵感爆发也可以在家啊,后院那么大片的空地供许青沉一展身手,没必要每天坐一个小时的车去艺术馆,然后在坐一个小时的车回来,将事情变得如此麻烦可不是许青沉的风格。

    这天晚上,沈煦川终于憋不住了。

    他亲自下厨,做了几道黑暗料理招待许青沉,还有小跟班时笙。

    餐桌上的氛围还算轻松愉快,就是没几个人吃菜,只顾着喝酒。

    相处了一个月,时笙跟一家三口混熟了,见到许青沉不像最开始那样拘谨,可以做到谈笑自如。

    许仙儿并不像传闻中那样高冷,难以相处,做事不讲道理。

    他只是懒得跟人周旋,讨厌应酬,骨子里有些傲慢,对于不喜欢的人不会主动去搭话。

    时笙喜欢许仙儿,欣赏他,崇拜他。

    菜咽不下去,所以酒喝多了。

    时笙忽然眼眶一红,对着许青沉不停地举杯敬酒,脸上充溢着感激之情,显然是真情流露,一开口舌头都打结:“许许仙儿,你真的太牛了,你是我的偶像,人生标杆。”

    许青沉喝了两瓶红酒,脸颊微红,眼睛里泛出玫瑰色的柔和的光泽,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你少喝一点,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房间给你睡。”

    时笙用袖子擦擦湿润的眼角,似懂非懂地点了下头。

    除了小九斤以外,全场属沈煦川最清醒,他被时笙的眼泪感动到,趁机提议:“时笙,你想不想拜师?”

    “啊?”时笙一愣,朦胧的醉眼迟钝地眨巴两下,感到受宠若惊。

    沈煦川替他着急,绕过桌子走到他身后,拽起他的胳臂往上提,在他耳边悄声说:“许青沉喝多了,趁现在赶紧叫师父,等他酒醒后悔也来不及了。”

    时笙腿一软,一下子就跪在地上,凭着半醉半醒的心情道出满心欢喜的话:“师父,你就收了我吧,看在我帮你带娃的份上,请受徒儿一拜。”

    许青沉:“”

    在酒精挥发的作用下,同时还有沈煦川的鼎力赞助,以及小九斤在旁边呱呱乱叫,许画家真的点头了。

    时笙感动的稀里哗啦,眼泪跟不要钱一样,一口接一口地叫师父,连干三杯后直接醉倒过去,四仰八叉地躺在了羊毛地毯上,任小九斤怎么呼喊也没反应。

    他被沈煦川扛到二楼的书房,窝在沙发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记忆还在,幸运的没有断片。

    时笙改了口,一见面就管许青沉叫师父,叫的那叫一个忐忑。

    许青沉不冷不热地瞥他一眼,脸上看不出情绪,从他身边越过往餐厅走,走出去几步远后才道:“过来吃早餐。”

    声音凉凉,带着惯有的超然,一种脱于世俗之外,不受外界干扰。

    这句话可以翻译为’徒弟‘两个字,时笙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弛,喜色跃上眉梢,他快乐地应一声,乖乖跟在师父后面。

    沈煦川说的没错,许青沉点头答应的事就不会反悔。

    正想着呢,沈煦川就带着九斤从楼上下来。

    九斤扑进时笙的怀里,甜甜地叫“笙笙”。

    沈煦川扯住了时笙的衣角,两人的步子放缓。

    “怎么样,你是不是要感谢我。”沈煦川冲人挤挤眼睛。

    时笙高兴的差点喜极而泣:“谢谢哥,如果没有你,师父肯定不会同意,我是他第一个徒弟吧?”

    沈煦川不大乐意道:“你叫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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