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总在翻旧账: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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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自己,还能及时找我。”

    “是、是吗?”苏景同狐疑。

    “是的。”顾朔额头贴到苏景同额头上,“我觉得你今天特别棒。你在努力克制了,你在努力治好自己。”

    苏景同沉思:好像也有点道理。

    “以后也要这样,”顾朔叮嘱:“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觉得不对劲,就及时喊我,记住了?”

    “你上朝呢……”

    顾朔问:“我刚说的什么?重复一遍。”

    “以后也要这样,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得亏苏景同记性好。

    顾朔打断他,“记住了?”

    “好吧。”

    “想要什么奖励?”顾朔说:“好孩子应该得到奖励。”

    “不用,”苏景同要什么没有,哪里需要奖励,“等会儿,”苏景同想起来他那俩倒霉学生,“把霍方和谢永章放了行吗?”

    “密旨都敢偷。”顾朔问:“不需要给点教训么?”

    “废弃的密旨啦。”苏景同替学生求情:“我拢共就这俩聪明点的学生,你都关起来,我讲学多不得劲。”

    顾朔道:“不还有个顾炎么?他比这俩强吧。”

    苏景同眼神飘开,他不意外顾朔知道顾炎来他这儿蹭课的事,江天常跟着他。苏景同是没想到江天这碎嘴子什么都跟顾朔说。“是强一点。那也不能就给我留一个吧。”

    “不是要给我奖励吗?我就要这个。”苏景同替他学生说话:“这事怪我,我讲学是只安排任务,让他们自己找史料论证,他俩说不定在研究津门之战,需要史料。”

    “嗯。”这都是小事,顾朔道:“一会儿放了。”

    “密旨给我看看?”苏景同说:“我看到禁军把密旨收走了。”

    顾朔沉默。

    “不行吗?”苏景同问。

    顾朔迟疑,到底能不能给苏景同看,理论上他应该从霍方和谢永章的聊天中能推出大概,看与不看差别不大,但猜和亲眼看到不同,如果让苏景同看到,会不会刺激他?

    “不看也行,”苏景同说:“那我去找正卿行吗?”

    顾朔:……

    还不如看密旨呢。

    左正卿知道的更多。

    苏景同臊眉耷眼:“我想去看看他。”

    “我不吵他,我就看看他。”苏景同犹豫道:“不见他也行,让他休息,我见见他的丫鬟知夏行吗?”知夏全程伺候左正卿,应该知道全部。

    顾朔还是不说话。

    苏景同正想再央求,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啊,你也知道吧!”

    否则干嘛把左正卿当易碎的瓷器呢?

    顾朔:……

    苏景同确信:“你果然知道!”

    “知、”顾朔难得结巴:“知道的也不是很全。”

    苏景同眨眼睛,“哥哥,好哥哥,你告诉我吧,我今天要是听不到全部,我会怄死的。”

    顾朔:……

    “你还是去找正卿吧。”

    让军师对付军师。

    第52章 现实-前情 只要能铲除苏季徵,没什么……

    不管谁说, 反正有个人能给他解惑最重要。

    听到能去康宁侯府,苏景同顿时眼不花了,腿不麻了, 精神抖擞了, 拖着顾朔直奔康宁侯府。

    去康宁侯府的路上,苏景同也不知怎么, 念叨“康宁侯”三个字,突然猜到些什么。顾朔不会无缘无故给这个封号,只怕希望他“康宁”。

    那说明当年是不“康宁”的。

    可怜左正卿好不容易睡了个好觉, 刚睡醒, 就听到顾朔和苏景同联袂而来。左正卿有浓浓的不祥的预感。

    左正卿披着狐狸毛斗篷出门迎接顾朔——顾朔倒是说别出来, 在屋里等着, 但哪有臣子在屋里等皇帝的道理。

    于是他一出门, 就对上苏景同红彤彤的兔子眼。

    左正卿吓了一跳, “怎么哭了?”

    苏景同在前来的路上,已经把所有不好的猜测都脑补了一遍——虽然还不知道左正卿到底经历了什么。

    顾朔摊手, 正卿你自求多福。

    等进了屋, 上了茶, 左正卿听顾朔说完来意, 人已石化。人算不如天算, 原来是这个意思。

    左正卿万万没想到露馅居然是在霍方和谢永章这俩傻小子身上露的。

    左正卿同顾朔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你那时到底怎么了?”苏景同抓着左正卿的手问,“是受伤了吗?”

    “唔,事情是这样的……”

    周文帝确实给他下诏, 要他趁苏季徵被东瀛人牵制时, 杀了苏季徵。

    他不同意。

    第一,赤霄军臣服于苏季徵,苏季徵一旦身死, 赤霄军军心大乱,对抵抗东瀛人有害无利。

    第二,他和苏季徵达成了协议,在打退东瀛人之前,摒弃前嫌,如果他违背诺言,对苏季徵出手,若成了,信誉扫地,往后再想和人达成协议很难。

    第三,杀苏季徵不是易事,若不成,苏季徵是决计不可能再跟他合作打退东瀛人的,对守津门不利。

    国难当前,私人情绪理应放一边。

    左正卿不是他愚忠的爹,他温润如玉的皮相下裹着倔种的心,他觉得周文帝的密旨于家国天下无益,于是周文帝下的前几份密旨他都抗旨了。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

    也幸好他抗旨了。

    苏季徵浸淫朝政几十年,周文帝的小心思苏季徵一清二楚,密旨还没出宫,苏季徵就得到了消息。如果左正卿按周文帝的旨意埋伏苏季徵,那么左正卿会掉入苏季徵的圈套。

    左正卿的连续抗旨,让苏季徵难得高看他一眼,略能理解一点为什么苏景同愿意和左正卿当朋友。

    打东瀛人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容易在东瀛人的军队水平只是普通水平,难在如何跟苏季徵摒弃前嫌摒弃双方的小心思合作,要防止让苏季徵怀疑自己想背后阴他,所以排兵布阵的时候要格外注意,防止内讧。

    苏季徵了解左正卿的人品后,对他的提防心降低了许多,排兵布阵的信任上让左正卿陡然轻松起来。

    周文帝的密旨一封又一封,左正卿抗旨了一次又一次。

    东瀛人节节败退,快被打出津门时,周文帝着急了。如果左正卿不能抓住最后的机会杀了苏季徵,等东瀛人败走,苏季徵缓过手来,随时可能围困皇宫杀了自己。

    周文帝让皇后以赏花的名义邀请京中女眷参加,然后扣下了左毓。

    密旨发来,左正卿抗旨,最后关头了,不能在这会儿出篓子。

    他赌周文帝不敢对左毓怎么样,左毓等于周文帝手中的人质,如果左毓在宫中出了事,周文帝决计不敢相信他还能效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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