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by听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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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偷情感。

    “但是我真的很好奇!这年纪小,学艺术,还是外地人……”舒启桐抠着脑袋琢磨,钻研八卦最是认真。

    忽而,他灵光一闪,挤到时恪旁边,“嘶,这描述我怎么听着像你啊?”

    时恪眼眸微动,左手骤然收紧,胳膊撩动桌布,舒启桐立刻被吸引视线。

    寻瓜大师越过他,偏头朝桌台底下看了一眼,“你俩手干啥呢?”

    黎昀冷静道:“腱鞘炎治疗。”

    一场生日宴吃得比国宴还紧张,再待下去时恪都怕自己露馅,他找了个上厕所的由头出来整理心态,禁止黎昀跟在后面。

    性取向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无所谓,林轶死了,时艳也不会管他,喜欢谁不喜欢谁,只要自己拿定主意没人能左右意见。

    但时恪不清楚黎昀家里的想法,说难听点,像自己这样的出身,完全和黎昀攀不上半点关系,更不要提性向的问题。

    如果因为自己而导致黎昀和家里闹掰,他会愧疚一辈子。

    春鹤庭里院的设计带着古韵,包厢与包厢之间用廊亭分隔,中间设计成可供观赏的鱼池,不过现在都被冻住了,里头一条鱼都没有。

    时恪绕了大半圈,在角落找到一处吸烟点,他摸出烟盒,点上一支。

    白雾散开,透过氤氲,他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从拐角转出来,穿着西装,径直走向正对面的一间包厢。

    门敞着两拳宽的缝,从这处能看见里头的桌子杯盘狼藉,但肴核未尽。

    他移开视线,掸掸烟灰,正准备吸第二口的时候,“噌啷——”一声,包厢里飞出来个什么东西砸在脚边。

    时恪低头,是半个碎掉的碟子,瓷片还挂着汤水,溅出两滴洇在他的裤脚。

    还没来得及生气,正当他觉得莫名其妙的时候,对面包厢又传来一句怒吼。

    “烂泥扶不上墙!夜店那种地方你能混出来个什么东西,净丢我的脸!”

    时恪没有偷听的想法,但手上这支烟刚点燃没多久,才烧了不到半个指甲盖那么长。

    他背过身,冲着墙,权当自己不在场。

    “我丢脸?那还不都是因为你!老子说了一万遍不干,你拉八百个投资人老子也不干!”

    “你他妈是不是活腻歪了。”

    “老子是被你管够了!拿不住我哥就嚯嚯我!”

    “那是他不懂事!整天上个节目丢人现眼,你拍这一部电影比他高多少成就,不识好歹。”

    里头吵得凶,又砸了一堆东西,时恪听得烦躁,只想抽完赶紧离开。

    “我宁愿跟他一样!你以为自己多有才华?你以为我不知道?这片子不也是偷他妈的吗!”

    忽的,“啪——!”一声,吵架的两人安静了。

    这巴掌打得响亮,时恪跟里头隔着七八米都能听见,他吸完最后一口准备掐烟。

    不成想,对面比他更早有动作,门被甩在墙上,砸得弹出木屑,震得屋檐上的冰锥子都落了下来。

    时恪转过身,和怒气冲冲的男人隔空贴了个面。

    他一怔,竟然是黎逍。

    第72章 顺便跨个年

    黎逍也是一愣, 身上挂的几串金属链子叮叮当当的响,拨浪鼓似的。他眉头重新皱起来,什么话都没说, 带着臭脸走了。

    看得出黎逍很尴尬,他也挺尴尬的。

    烟蒂熄灭, 时恪捻了捻手指,在另一位主角出门前离开现场。他绕到卫生间, 冲洗掉手上的烟味, 微热的水淌过, 思绪也跟着流动。

    里头那个人应该就是黎延君, 似乎和两个儿子的关系都不怎么样。而且, 黎逍似乎并不讨厌他哥,只是嘴欠。

    时恪不确定自己听错没有,他们争执的内容还和黎昀的母亲有关。

    关掉水龙头, 抽纸擦干, 冷风一吹冻得指节泛出微红, 他把手揣进兜里原路返回包厢。

    暖气扑面,身体还没适应过来, 脸颊酥酥麻麻的,他坐回位置,众人都还聊着天, 黎昀仍没放弃他的手,刚握上来, 被冰的微微抬眉。

    “这么冷?”黎昀问。

    时恪低声道:“洗了个手,风吹的。”

    温热的肌肤包裹上来,很快就暖了,但时恪的心思还停留在外面。

    这件事要和黎昀说吗?

    在黎延君的生日宴后, 黎昀简单说过家里的情况,他和这个弟弟的关系很差,至于怎么个差法,从丁若枚的反应也能看出来。

    一个是贱兮兮的找茬,一个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时恪忍不住担心,如果这件事真的牵扯到舒姝,黎昀会怎么想。

    家庭对于他来说是个陌生又模糊的概念,它是困住自己的牢笼,对于黎昀而言,母亲的死又何曾不是?

    这场家宴进行的很愉快,吃饱喝足,在春鹤庭门口听姥姥又多嘱咐了几句,关于黎昀的对象,关于舒启桐的工作,再关于自己。

    叶青华拍了拍时恪的胳膊,带着长辈的关爱,和蔼道:“你也别太勉强,年纪才多大。以后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就找黎昀帮你。”

    “好,姥姥。”时恪乖巧应了,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

    上了车,黎昀打开暖气,给时恪拿了条毯子,“吃饱了吗?”

    “快撑了。”时恪被热风吹得发起饭懵,却睡不着。

    他想问,不知道从哪里开口,索性看着窗外发呆。

    “在担心姥姥说的话?”侧视镜里小孩儿看着不太开心,黎昀想过,先想办法探探叶青华的态度,如果顺利的话就尽早摊牌。

    他只怕时恪因为内疚,回到原来不敢靠近的状态。

    时恪的手指在毛毯上划拉出一颗苹果,“有一点。”其实是非常,但现在担心的已经不止这一件事了,“姥姥很好,我不想她伤心。”

    黎昀目光柔和,打开车载音响,放了首舒缓的纯音乐,“别担心,她不是那么古板的人,我妈17岁要去旅拍的时候也没见她拦着。”

    “17岁?”时恪转过头来。

    “嗯,听舅舅说的,我妈比他小两岁,那时候刚考上艺校。”黎昀掌着方向盘,眼眸被车前的雪映上碎光,“算是很大胆的决定了,一个敢提,一个敢同意。”

    说完,他想起来时恪上大学的时候不过也才16,在那样糟糕的家庭环境下一个人熬着,该有多苦。

    “那,她以前都拍什么?”时恪却注意到这可能是个机会,趁势将话题转移到舒姝身上。

    黎昀说:“风景人文,拍照片也拍短片,”他微微垂下眼眸,“不过作品最后都烧了,上次发给你那张是姥姥留的。”

    为什么烧,时恪没问,多半和黎延君有关系。

    他有点后悔,这跟揭人伤疤有什么区别,怪自己多嘴,覆手将毛毯上的苹果抹了。

    回到家,时恪将自己关在画室,捱了两个小时零产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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