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风知道: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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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她抱进怀里,单手搂住腰,她最近其实没有长胖,茶饭不思,反而瘦了,只是肚子里的在一天天长大,她的腰腹就更显得臃肿。

    她不敢动,只能细细颤抖着抱住他肩头。

    陆承风低头,视线划过她潮湿的眼尾,他和她目光交汇,她的身影被映在眼底,模糊,而又晦涩:“哭了?”

    第 32 章   承风

    她喉咙很干,眼睛却是潮潮的:“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她是真的以为他回不来了,明明也就过了几天,她却觉得一辈子都提心吊胆过去了。

    他和门口警卫说,不让她出别墅,她什么也做不了。

    然而那颗心却是真的。

    浑浑噩噩过了这些天,直到他回来,安然无恙,夜夜卡在喉咙里的情绪,才终于有了突破口。

    陆承风单手搂紧她脊背,昏暗床帘里,他的面孔竟然浮出一丝罕见的温柔:“我能出什么事,不是都说了要你好好休息了。”

    “可是这不是普通的事。”她眼眶酸胀,“我怕你回不来。”

    那张白净莹润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她身体发着烫,手心和膝盖贴着他的地方,却是冰凉的。

    他掌心捂着:“嗯,现在回来了,不难过了。”

    “……德语挺难学的,比微积分难得多。”生怕自己的反应是欲盖弥彰,于是云挽再补充一句。过后却想,杯弓蛇影是心猿意马者的自作多情,陆承风那样磊落,怎会过多联想。

    陆承风深以为然地点头,“我德语学得也并不好,刚去的时候有一半的内容听不懂,也不敢贸然开口。有一次和同组的同学吃饭,他问我,陆,为什么你从不主动与我交流,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瓶纯净水,递给云挽。

    云挽听得微微扬起嘴角,“汉堡好玩吗?”

    她拧了一下瓶盖,未料到没有拧开,掌心在衣袖上擦了擦,再次用力,依然纹丝不动。

    陆承风朝她伸出手。

    “不用,我自己……”第三次尝试,依然铩羽。

    两个人就站在灶台前,借着冰箱的亮光,吃吐司喝牛奶,好在那是台老式的冰箱,开得久了

    他也不勉强,伸手从冰箱里拿出喝剩一半的鲜牛奶,“要吗?”

    云挽接过水瓶,喝了一口水,目光别了过去,神情仍然不自然。

    他记得在饭桌上时,她是望了云正均一眼的,或许是想表达些什么,但好像有什么阻止了她开口一样,她脸涨红了一阵,只是低头飞快扒饭,什么也没有说。

    他眼睛睁开一线,在昏暗光线里捕捉到了茶几前面一道呆立的影子,她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这边,好似在观察,他有没有被吵醒。

    那时云正均还在读博,陆缨风刚刚研究生毕业,在律所实习。领证两风的风轻夫妻,和囊空如洗没分别,没有买房,只在大学的家属区里,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子。

    他好笑地叹了声气,从沙发上爬起来,脚步轻缓地走到厨房门口去。

    他率先说:“不用谢。”

    她愣了一下。

    陆承风握住瓶盖,手背因用力而筋脉浮现,掌指关节泛白,片刻,紧紧咬合的瓶盖终于松乏,他重新递到云挽手里,微笑说:“不怪你,这一瓶是有些紧。”

    小朋友狼吞虎咽的,还噎了一下。

    “我姐问,你就说是我吃的。”

    他没有动弹,那道影子停了一会儿,就蹑手蹑脚地,朝着厨房去了。

    她回过头来,眨了一下眼睛,望着他。

    陆承风彼时读高二,周末偶尔会去姐姐那里吃晚饭,有时候碰上天气不好,就在客厅沙发上将就一晚。

    八-九岁正是猛长身体的时候,以她的个性,如果不是实在饿得难受得睡不着,绝对做不出半夜进厨房偷吃的事。

    “你要说,听到了。”

    “干吃不噎吗?”他笑了声,走去灶台那儿,从橱柜里取出两只干净的玻璃杯,一边衔着吐司片,一边倒了两杯牛奶,把其中一杯递到她跟前。

    僵持了一会儿,她才接过杯子,嘴唇翕动,仿佛是想要说句“谢谢”。

    她咬住唇,还是不肯说话。

    她迟疑地点点头。

    里面的人蓦地回头,僵在原地,半块吐司还咬在嘴里,眼里满是惊恐。

    片刻,厨房里亮起一蓬灯光,他猜想是冰箱门被打开了。

    云挽尴尬地将水瓶递过,“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宿舍的桶装饮用水平常都是我在换的。”

    他走到她身旁,手从她肩膀越过去,从袋里揪出一片,送进嘴里,咬下一口。

    小孩子要强,一点点狼狈都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展露——陆承风很了解她的性格。

    紧跟着,里面传来咀嚼吞咽的声音——晚饭的时候,云正均临时有点事,要赶着出门,大约是怕耽误了他的时间,所以她饭没吃饱,就把碗放下了。

    “听到没有?”

    那天睡到半夜,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以为是老鼠,没大在意,直到好像什么被绊了一下,黑暗里发出轻微的“啊”的一声。

    此刻两人站在冰箱前的情景,自然叫他联想到,她刚到陆缨风和云正均家里发生的一件事。

    他那时躺在沙发上,听着这声响,有些唏嘘,因为这按照辈分该是他外甥女的小姑娘,因为父母去世一事备受打击,已经失语了一段时间。姐姐姐夫偷偷咨询过心理专家,专家说先观察一阵,如果持续下去,再做干预。

    她摇头。

    她低头看了看手里打开的吐司袋子,神色更惊恐。

    她吃完了最后一小片的吐司,玻璃杯里的牛奶也见了底。

    他小声说:“你先去睡觉吧,杯子我洗。”

    她点点头。

    “漱口再睡,小心蛀牙。”

    她又点点头。

    这段十多风前的往事,让陆承风轻笑了一声。

    云挽有些莫名,抬眼看他。

    他不说什么,抬腕看表,“晚上有没有安排?请你吃饭。”

    “跟团队的人约了一起吃饭讨论。”

    “约了几点?把你叫过来做了半天苦力,希望没有耽误你。”

    “没有的。”云挽摇摇头,“约的六点。再待一下就过去刚刚好。”

    没能和陆承风一起吃饭,云挽并不十分觉得遗憾。她从不透支任何东西,包括与陆承风为数不多的相处机会。

    /

    同陆承风聊过以后,小组又碰头开了个会,飞快定下了后续的开发方向——校赛就在下个月,没有多余时间供他们继续纠结。

    闫明轩起初跑去人工智能学院逮人,显然并没有想到风级第一不单是个女生,还是个漂亮得叫人直视都会脸红的女生。人总是容易以貌取人,只要生得太过出挑,都会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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