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夫郎揣崽跑路后(女尊):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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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为主人治病消灾的,在她看过典籍中,天下只有一人的契果能抵御那么烈性的药。

    天命所归之人。

    裴瑛,或者说裴令鸢若有所思的看了向晚一眼。

    郭芳仪写给自己的信含糊不清,只说千恩万谢,请自己一定要到乱葬岗救一个人,那人也许吃了自己的假死药,只有自己能救他。

    她来,只是想看看究竟是不是自己的药,若是,就要揪出随意倒卖自己密药的人,若不是,就要揪出冒充自己招摇撞骗的人,最后的最后,顺便再救个人,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

    她侧着头,在心里默默的想,天命所归吗?

    向晚小口小口的喝完了一碗鸡汤,只觉得身上熨帖舒服了许多,他再一次感激的看向裴瑛,“裴大夫果然是神医,我喝完这鸡汤,竟觉得已经好了大半了。”

    裴瑛傲然的笑起来:“那是自然,太医院的院判,也熬不出我这么一锅鸡汤来。”

    向晚喝完了汤,便虚弱的靠着软枕小憩,裴瑛就着窗外日光,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忽然问道:“你还有别的去处吗?”

    她不等向晚回答,飞快的说了下去,“若是没有,不如过几天跟我回锡州去,你不要多想,实在是你这样的病例实在罕见,我手痒得很,想研究研究。”

    向晚低垂眉眼,静静的思考着。

    锡州,那是一个很远的地方呢,从京城出发,要跨过煌水,穿过秦岭,才能到达锡州。

    可那也是一个离谢瑶卿很远的地方。

    于是向晚吸了吸鼻子,从善如流道:“多谢恩人,奴愿意跟恩人到锡州去,只是奴别无所长,实在不知该如何报答恩人。”

    裴瑛耸了耸肩膀,无所谓道:“不需要你报答,你只用把你的身体交给我就是了。”

    向晚脸一白,但看着裴瑛不含杂念的眼神,只好勉强笑着应下了。

    裴瑛又喂给他一堆药丸子,仔细替他把了脉,而后轻声细语的在他耳边嘱咐道:“我出去办点事,你自己好好休息。”

    向晚却已经软着身子,倚在软枕上,沉沉睡去了。

    裴瑛轻轻笑了笑,轻手轻脚的把他放平在床上,一闪身,飞快的消失在门外的青石小径上

    谢瑶卿苦闷的揉着额角,不情不愿的咽着今天第二碗安神的汤药,她只喝了一半,小孩赌气一样把剩下的半碗推到一边去。

    宋寒衣无奈道:“陛下,您昨晚梦魇难眠,太医叮嘱了今天得喝两碗的。”

    谢瑶卿砸吧着嘴,借口看奏章,把那药束之高阁了,她一边皱着眉批阅奏章,一边问:“向曦举荐的那个锡州神医呢?怎么还没到?”

    说曹操曹操到,还不等宋寒衣开口,一个内侍匆忙跑来。

    “陛下,锡州医师裴瑛,奉旨拜见。”

    一个颀长挺拔的女子穿一身热烈的绯红衣袍,端正的走到大殿中央,恭敬的拜了下去。

    “草民裴瑛,叩见陛下。”

    第 22 章

    谢瑶卿居高临下, 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向曦极力举荐的民间神医,她生了一张温润儒雅的脸,但举手投足间总能透出几分疏狂不羁。

    裴瑛静静被她注视了一会,忽的桀骜的将头抬起来, 冷静的与她对视着, “陛下, 可否让草民为您诊脉呢?”

    谢瑶卿收回审判的眼神, 在心中敏锐的下了定论。

    她并不畏惧自己,她甚至藐视自己手中至高无上的皇权。

    谢瑶卿低声笑了起来,希望她有足够让她傲视皇权的医术在身吧。

    “上前来。”

    裴瑛敛袖, 小步走到谢瑶卿案边, 伸出两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谢瑶卿沉默着,从上方观察着她的神情,片刻后裴瑛从容的收回手,拱手禀报,“陛下身体康健, 并无大碍。”

    谢瑶卿轻笑一声, “太医院的太医们也是这么说的。”

    你既与她们同为庸碌之辈,又有什么资本傲视皇权呢?

    裴瑛微抬眼皮, 默不作声的看了她一眼,“那草民就说点太医说不了的, 陛下您幼时坎坷,又曾受过旧伤,沉疴积弊众多,虽然这两年吃了不少滋补的天材地宝, 但如果草民猜的不错,应当收效甚微吧?”

    她说完, 并不畏惧将两条长眉紧蹙在一起的谢瑶卿,反而胸有成竹的反问谢瑶卿,“陛下,草民说的对吗?”

    谢瑶卿沉默了片刻,忽然朗声笑了起来,她看向宋寒衣,“宋寒衣,为裴医师看座。”

    裴瑛不急不慢的坐了下来,谢瑶卿待她坐定,方缓缓的问:“那依医师看,朕这一身顽疾,该如何医治呢?”

    裴瑛看向桌上那一碗漆黑浓稠的汤药,笑着说:“陛下应该比草民更清楚,陛下这一身病究竟病在身,还是病在心呢?”

    谢瑶卿从连篇的案牍中抬起头来。

    “若是病在身,该如何呢?”

    裴瑛从容道:“若是病在身,草民自有千万种方法为陛下缓解伤痛,草民虽不是什么华佗在世,但跌打损伤还是不在话下的。”

    谢瑶卿眸光一凝,自己几次险些丧命的重伤,在她眼里竟然只是“跌打损伤”吗?于是她追问道:“那若是病在心呢?”

    裴瑛很干脆的将手一拱,“那恕草民无能,心病还需心药医,陛下若是自己想不通,解不开心结,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无能为力。”

    心结……

    谢瑶卿想,她已经找回了向曦,找回了那个遗失在雪夜里的珍宝,可她的心结为什么还没有解开呢?为什么她每时每刻,都还在被那些肮脏的记忆,那些痛苦的妄念纠缠着呢?

    谢瑶卿痛苦的揉着太阳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只要她回忆起往事,她就会头痛欲裂。

    裴瑛眼疾手快,不顾宋寒衣的阻拦,双手摁在她的太阳穴上,她感觉到隔着薄薄一层皮肤,谢瑶卿的血脉在痛苦的挣扎着,裴瑛思索片刻,忍不住提议道:“草民虽然医不得心病,但陛下的头痛,草民还是能缓解一些的。”

    谢瑶卿挣扎的抬起眼来看着她,惊异道:“当真?太医院的太医们对此都无能为力。”

    裴瑛从怀中取出自己一包银针来,冷哼一声,“一群庸医,能有什么本事?”

    宋寒衣却将备好的一副银针放在裴瑛身前,提醒她:“裴医师,请用太医院备好的银针。”

    裴瑛冷笑着看着她,“既然信不过我,为什么又让我医治呢?”

    宋寒衣看了眼谢瑶卿,谢瑶卿挥了挥手示意她无妨,“朕自然信得过裴医师的医术,但这也是宋寒衣的分内之责,若裴医师为此不快,朕代她赔个不是便是了。”

    裴瑛眼中缓缓泛起涟漪,她似是感慨,“陛下倒是平易近人。”

    内侍为谢瑶卿搬来一张矮榻,轻手轻脚的为谢瑶卿除去外面华贵繁杂的锦绣龙袍与金银玉饰。

    谢瑶卿疲倦的半躺在榻上,任由裴瑛在自己身上动作,裴瑛先在在银针上泼了烈酒,放在烛火上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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