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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抛弃阴湿表兄后》 50-60(第12/27页)
下几张,专门给姑娘送过来的。”薛三娘双手将五张竹纹绣样递了过来。
谢砚蹙眉,眸色微沉。
姜云婵赶紧将绣样接过来,护进怀里死死不放,防备地盯着谢砚。
谢砚已经烧了她的祭品和绣样了,她怕了,真的怕了……
受过伤的人,难免反应过激。
谢砚则眯眼,狐疑审视薛三娘,“你认识皎皎?”
威压扑面而来。
薛三娘慌张福了福身,解释道:“回世子,我与姑娘在金陵有过一面之缘,知她喜欢苏绣,故而特意将收藏的姜氏绣样送给她。
这些绣样都出自当年姜家主姜晔之手,是一等一的绝品,有何不妥吗?”
姜晔也就是姜云婵的爹。
也就是说被烧的绣样是姜云婵他爹的遗物,跟顾淮舟没有任何关系。
谢砚思绪不明望向怀里的人儿,正撞进姜云婵如小鹿般湿漉漉的、满是委屈的眸中……
第55章 她第一次主动迎了他……
谢砚神色滞了须臾,没再说什么,抱着姜云婵进屋。
吩咐的午膳也摆上了。
谢砚扶她坐在圆桌前,盛了碗粥递到她眼前,“先吃饭吧。”
姜云婵缩着肩膀,一直紧抱绣样不肯动。
谢砚无奈地蹙了蹙眉,“那你把东西偷偷藏起来,我不看可好?”
姜云婵满腹狐疑,一点都不信他。
谢砚索性掀开衣摆坐下,仰靠在靠椅上,闭上了眼睛,“我不看,你去藏吧!”
姜云婵赶紧起身抱着她的宝贝,藏在衣箱里也不是,藏在八宝柜里也不是。
在屋子里来来回回徘徊了一盏茶的功夫,最后趴在床榻边,伸长了胳膊,死命把绣样往床底下塞。
谢砚睁开一道眼缝,正见姑娘伏趴在地上,跟兔子刨窝似的,弄得满头满手的棉絮和灰烬。
谢砚忍俊不禁,蹲在了她身边,刮了刮她鼻头的灰,“你莫要塞得自己都不找不到在哪儿了,将来又哭鼻子。”
“你过说不看的!”姜云婵鼻头一酸,杏眼圆瞪。
谢砚确实没想到这些绣样竟是姜云婵他爹的,跟顾淮舟没有任何关系。
他心里畅快了不少,将姜云婵扶起来,蹲身帮她拍去了衣摆上的灰尘。
“我若知道那是岳父的遗物,供起来都来不及,怎舍得烧?”
“你要不要脸?谁是你岳父?”姜云婵转身要走。
可她身子太虚了,没走两步,脚下发软。
谢砚赶紧扶住她,“好了,先吃些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怨我杀我,不是吗?”
姜云婵并不想真死了还要与他同穴,只得坐下用了些粥。
谢砚坐在她身边,耐心挑着鱼刺,再一小碟一小蝶送到她面前。
姜云婵望着瓷碟里莹白无骨的鱼肉,又瞥了眼谢砚轮廓分明的侧脸,有些不适应,“我不想吃鱼,你别弄了。”
“妹妹不是最喜欢吃清蒸芙蓉鱼吗?少吃点也好,没有油星子。”谢砚早把油水都撇掉了。
姜云婵若有所思挑着鱼肉,沉吟了片刻,“薛三娘的绣工极好,可不可以让她来禅房陪我绣花?”
谢砚执箸的手微顿,“我瞧夏竹女红也很好。”
姜云婵心中一沉,难道她一辈子再不能与旁人交往吗?
一瞬间,刚起的食欲也没有了,悻悻然放下筷子,起身离桌。
谢砚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好好用午膳,其他都依你就是了。”
姜云婵心底亮堂了些,舀了一勺鱼肉喂进口中。
鱼肉鲜嫩,入口即化,连一根小刺都没有。
姜云婵没再生出呕吐感,又接连吃了几口。
从谢砚的角度俯视下去,正见姑娘粉颊一鼓一鼓的,那碟鱼肉便被她一点点嘬进了嘴巴里。
跟兔儿吃草似的。
谢砚眉目染了笑,忍不住在她酒窝处轻轻一啄,“好吃吗?”
姜云婵敛眸,点了点头。
“那晚上再让姑苏的厨子做一份,并着八宝饭一起送过来?”谢砚声音极柔,想哄着她多吃点。
姜云婵其实没太大兴趣,她现在只想见薛三娘,敷衍地点了点头,“可以让薛三娘过来了么?”
“那你别绣太久,仔细眼睛疼。”谢砚揉了揉她的脑袋,起身唤人去了。
等谢砚离开禅房,背影走远,姜云婵紧张地将竹纹绣样再次取出来,摩挲着绣样背后一行字迹极小的诗。
那是爹娘定情的小诗,为什么会写在绣样背后?
薛三娘和爹娘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她怀着忐忑的心情,坐立不安等了一炷香的功夫。
薛三娘推门进来了,环望身后无人,试探地唤了声,“皎皎?”
许是太久未曾听到这般慈爱的称呼。
姜云婵望着眼前陌生的人,莫名亲切,鼻头一酸,“你是?”
薛三娘关上门,走到姜云婵身边,撸起衣袖,露出手腕上的齿痕伤疤。
姜云婵瞳孔微缩,细细辨认她的模样,幼时的记忆涌入脑海,“你是……薛姨母?”
眼前的薛三娘正是娘亲的闺中密友。
当初薛三娘家中遇难,投奔娘亲,在姜府住过三年。
那个时候姜云婵正是三五岁最调皮的年纪,一次与薛三娘置气,在她手上咬了好深一串牙印。
后来薛三娘嫁人,爹娘还为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再之后,姜府就出了事,两方再无音讯。
“乖皎皎,没曾想你在这里受苦。”薛三娘瞧着病恹恹的姜云婵,也忍不住鼻头一酸,“若是你爹娘还在,姑娘怎么也是富甲一方的闺阁千金,如今却要……”
薛三娘在侯府待了三个月,自然知道姜云婵和谢砚之间的事。
不由唏嘘:“当初听闻你爹娘被马匪杀死后,我便回了姜家绣坊,想着找寻你的下落,谁能想到你在定阳侯府?”
“所以,姨母来侯府做绣娘是为了我?”姜云婵小心翼翼地问,她不敢笃定这世上还有一个亲人一直牵挂着她。
薛三娘却笑意和蔼,抹去她眼角上的水痕,“当然了,傻孩子。”
当时在金陵,薛三娘与姜云婵交锋两次,就觉得她有故人之姿。
但那时姜云婵用的是旁人户帖,薛三娘也无法辨别她的真实身份。
直到后来,定阳侯世子、今科状元陆续出现在江南,薛三娘才确认了她的身份,于是以绣娘之名进了侯府。
可惜的是,这三个月姜云婵一直被关着,无从相见。
薛三娘只得以绣样传递信息,却不想又惹出这么大的祸端。
“是姨母对不住你,也对不住你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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