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阴湿表兄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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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不稳,带着泣音。

    谢砚动作微顿,抬起头来,正见她脸红得如煮熟的虾子,眼中沁着泪花。

    谢砚又轻轻吹了口气。

    姜云婵连忙要从窗台上跳下来,“真的没有伤了!过两日就能好,我没骗你。”

    “在这儿?”谢砚不许她动,长指微蜷拨了拨。

    姜云婵呼吸骤停,想要说些什么,可喘得厉害,浑身肌肉发紧。

    谢砚了然,吐息离她更近了些。

    灼热软绵的气息渗进肌肤,时急时徐。

    姜云婵只觉不能自控,身体随船儿摇曳,浪潮翻涌。

    画舫外,百姓们还在齐声呼喊,“谢大人高风亮节!谢大人公正廉明!”

    如斯庄严。

    屋子里,那张如玉清冷的脸却饶有兴致观赏着她,指间行止不端。

    身后的声音,眼前画面,和血液中一簇簇的热流侵袭姜云婵。

    姜云婵莫名眼前一黑,浑身战栗不已,忘了自己

    ……

    方才才醒过来,这会儿又损了精气,姜云婵再度疲累地歪歪倒倒。

    谢砚赶紧起身,环住了她。

    等余韵过去,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皎皎喜欢?”

    极具磁性的声音打得姜云婵又一阵寒颤,把头埋进了他胸口,簌簌落泪。

    谢砚许久未见过她情绪起伏的模样了,只要她不像块木头一样无悲无喜,便很好。

    他紧拥住她,下巴厮磨着她的发丝,“回京后,我们重新办大婚吧?”

    船舱里,无人回应。

    “那你,好生再想想……”

    ……

    船又行了两日,一行人抵达京城。

    谢砚一回来,便将楼兰舞姬失踪的事禀明了太子。

    顾淮舟与姜云婵退婚,和娃娃亲的叶家姑娘成婚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

    姜云婵重新做回了定阳侯府的表姑娘。

    京中波云诡谲,并没有在意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何去何从。

    此后,姜云婵总不言不语不回应,谢砚怕再生事,便将她锁在慈心庵的禅房里,不准离开半步。

    与她朝夕相对的,只有满屋子的经书,还有挂在墙上的谢砚的画作。

    姜云婵羞于看那些画像,索性不点亮灯,屋子里总昏昏暗暗的。

    她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透过镂空雕花往外看。

    犹如阴暗处的老鼠,窥着触不到的光。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

    转眼已至隆冬,院中满地银白。

    呼啸的北风中夹杂着雪粒子,敲打着窗扇,簌簌作响。

    在静谧的禅房里,每声敲击都格外清晰。

    门吱呀呀打开。

    夏竹端着炭盆进屋,正见姜云婵倚窗而坐,“窗边冷,奴婢扶姑娘……”

    禅房来回就这么大,夏竹也不知姑娘还能去哪,涩声道:“奴婢扶姑娘去榻上窝着,好歹暖和些。”

    姜云婵所有心气都在这间屋子里磨没了。

    她像块木头,听不到旁人说话,头枕着窗框,木讷望着回廊,“我瞧那雀儿今日少吃了一勺米粒,莫不是挨不过今冬了?”

    房檐下,金丝笼里的雀儿原被谢砚养得极好,羽毛光泽,翅膀健硕。

    偏就是静不下来,时时扑腾着翅膀往笼子上撞。

    姜云婵瞧它折腾了三个月,直到立冬那日,金丝笼连同雀儿一起坠落在地上,雀儿伤了翅膀,至此乖顺了,也不怎么动了。

    整日闭目蹲在笼子里,一日赛一日的萎靡。

    显然,命不久矣。

    “死了倒也自在。”姜云婵恹恹地自言自语。

    夏竹望了眼奄奄一息的雀儿,又看了看瘦了好几圈的姑娘,心中何尝不担忧?

    取了手炉,放在姑娘冰冷的手心,“姑娘何不对世子软和些、热络些,自己才好少受点苦啊。”

    这已经是姜云婵在禅房里待的第三个月了。

    世子不许姑娘出门,也不许外人靠近禅房,只安排了夏竹进出照顾。

    这三个月,世子倒也变着法哄过姑娘许多次,可姑娘总是冷冷的,不搭理。

    日子久了,世子也无话了。

    两人在房里常是相顾无言,除了那档子事,听不到一丝动静。

    许是世子也觉得死水一潭无趣,这个月夜里折腾得尤其狠,哪次不得叫上两三次水?

    姑娘到底身子弱,夏竹怕她受不住,“姑娘还是先想法子出去才是啊。”

    “我能有什么法子?”

    谢砚把她关在这不见人的地方,日日向她索欢,说到底不就是想让她怀他的骨肉吗?

    也许有了孩子,他才会待她宽松些。

    可有了孩子,他们之间就有了割舍不开的联系,叫姜云婵如何对得起泉下的爹娘?

    “避子药带来了吗?”

    “姑娘……”夏竹握了握衣袖里的小白瓷瓶,“这药性寒,姑娘日日服用,只怕伤了根本,将来想要孩子都不能了啊!”

    “无妨。”

    她已经这样了,哪还能期望将来相夫教子,天伦之乐?

    姜云婵接过小瓷瓶,一饮而尽。

    夏竹张了张嘴,可易地而处她也不知道现在的境地,该作何抉择。

    她帮不了姑娘,只能想些法子叫她宽心。

    夏竹从袖袋里取了几张绣样,递到姑娘眼前,“姑娘看看这花样可好?”

    姜云婵懒懒的,没什么心思绣花,可余光瞟过手中的花样,不由柳眉一蹙。

    五张绣样全是各式猫儿的形态。

    白猫嗅花、白猫扑蝶、白猫打盹……活灵活现的。

    姜云婵依稀记得娘亲最爱猫儿,也喜欢刺绣,所以爹爹特意画了许多猫儿的双面绣样给娘亲解闷儿。

    这些绣样和绣品曾在江南风靡一时。

    只是后来爹娘过世,绣样也就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连姜云婵都不曾留着爹的遗迹。

    “你从哪儿得的?”

    “姑娘还记得锦绣坊的老板娘薛三娘吗?三个月前,世子从姑苏寻了一批绣娘回来伺候姑娘,这其中就有薛三娘,这些绣样便是她收藏的。

    三娘是个好人,听闻姑娘在慈心庵闷得慌,特意让奴婢把绣样转送给姑娘呢!”夏竹答道。

    “她放着好好的绣坊掌柜不做,来侯府当绣娘?”

    且姜云婵与这位薛三娘只是点头之交,她何以专门送礼给她?

    薛三娘又是从哪儿得来的爹娘的遗物?

    姜云婵疑惑不已。

    夏竹倒不放在心上,“她在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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