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真少爷重生后病弱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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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送自己回学校。

    周酌礼也在埋怨他害周酌意心脏病发作,接连几天都没有出现送餐,只派了一板一眼的年轻司机过来。

    没有烦人的周酌礼非要跟他们一起,周酌远反而自在得很,唯一让他有些烦恼的是贺清澜上课总走神被老师批评,班主任因此还找贺清澜谈过几次话。

    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贺清澜很有分寸感不问周酌远一些会让人为难的问题,所以他也很有分寸感等待贺清澜主动开口。

    可是裴鹤是没有这样的分寸感的,周末在宿舍里,他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没去A大的面试?不是一直跟我说很想去A大?”

    周酌远在他的提醒下,后知后觉地回忆起贺清澜上一世的结局,好像是在下学期刚开学没几周的时候出国留学,他以为贺清澜一早就打算去国外的学校,没想到一开始的梦想是A大吗?

    贺清澜挤出一个勉强的笑:“人是会变的,我现在想去的学校不是A大。”

    裴鹤本就黑沉的眼眸在没有开灯有些昏暗的宿舍显得更黑了,仿佛一眼看透贺清澜的底气不足:“真的吗?那你现在想去哪里?”

    贺清澜:“C大。”

    裴鹤没有再纠缠:“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但贺清澜其实去的不是C大,周酌远有一点失落,他在决心同贺清澜交往的时候就考虑到这部分,并且做好男朋友要出国留学与自己异国恋的准备,他只是失落为什么贺清澜不跟自己讲呢?害怕脾气不太好的周酌远发火吗?但他几乎没有对贺清澜发过火。

    贺清澜注意到他的表情过来牵他的手:“小远,别多想,我是因为想学的专业C大排名最高,并不是非要和你在一座城市才选的C大。”

    C大的软科排名略低于A大,他以为周酌远在因此而失落。

    贺清澜的语气太过真诚,导致周酌远真的相信他为了自己选择国内的学校。

    直到一周以后,班主任找到周酌远,询问他为什么贺清澜在拒绝完A大的面试以后又拒绝C大的面试。

    班主任担忧道:“你们最近闹矛盾了吗?”

    周酌远只花了短短一秒震惊班主任居然知道他们的关系,然后立刻沉浸在贺清澜多次欺瞒他的伤心中:“没有,老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

    三天。

    周酌远想,他只给贺清澜三天时间,如果贺清澜不能提前三天告诉他出国的消息,他将会对贺清澜发火,指责对方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不成熟和多么令人失望。

    第二天晚上,贺清澜请求周酌远提前离开晚自习回到宿舍,说一件事情要对他讲。

    料想的事情果然发生,周酌远板着脸打开门,贺清澜正对他站着,脸上却不是周酌远想象中的愧疚和自责。

    贺清澜的表情很平静。

    他说:“小远,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时你对我说的话吗?”

    “对不起,我不喜欢你了。”

    “我们分手吧。”

    第53章 周酌远 怎么人人都觉得他要难过来同情……

    真是莫名其妙。

    宿舍门已经被周酌远关好, 天气这两天在回暖,贺清澜依旧早早回到宿舍把空调开上,跟电费不要钱似的。

    小小的空间里面安静到连两人呼吸的频率都能数清楚, 杂乱无比,好像是贺清澜呼吸两次,周酌远要呼吸三次。

    周酌远从头到脚透露出一种茫然,明亮的灯光下睫毛的阴影不断颤动, 眼睛里面只有困惑不解,手指蜷起来一点。

    他想,为什么事情没有按照他设想的最差情况发展呢?

    贺清澜在这样沉寂可怕的气氛中快要坚持不下去,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踏出一步, 如果周酌远这个时候说出任何一句表达不愿意不高兴的话, 他可能就要立刻卸甲投降, 放弃所有乱七八糟的仇恨与利益,抱住周酌远拼命道歉。

    可是贺清澜也知道, 周酌远不会做这种他觉得丢人的事, 他只会说——

    “好。”

    贺清澜背过身去收拾行李:“我明天早上的飞机,下次再见面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周酌远就在门口站着,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贺清澜突然不喜欢了,明明之前感受到的爱意都不是假的,他不是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人,但是真的好不甘心。

    他抿了一下嘴唇,破例地、别扭地为自己这段感情做出最后的挽留:“如果、如果分手的话,你要把那串佛珠还我。”

    是了,贺清澜望着手腕上的佛珠,是应该还给他的, 好让他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好在他还有上次周酌远送给他的冰箱贴留作纪念。

    贺清澜格外小心地把佛珠取下来,他想自己应该帮周酌远戴上它,又怕动摇了双方的意志,最终,他只是抬起手,把佛珠放进周酌远的手心。

    周酌远戴好佛珠,打开柜子里面的保险盒,拿出其中物品推到贺清澜桌上:“你的无事牌也还你。”

    贺清澜又开始收拾他的行李:“你留着吧。”

    周酌远:“不需要,你拿走。”

    贺清澜便不再说,他从来都很尊重周酌远的意愿。

    被甩了。

    周酌远坐到书桌旁缓上一会儿,有什么了不起,他又不是非谈恋爱不可。

    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还说未来的每一年都想和你一起度过。

    原来都是骗人的。

    伴随着耳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周酌远掏出带回来的习题,他现在更要好好学习,等考上好大学,他就要让裴鹤转告贺清澜自己有多厉害,让贺清澜认识到不喜欢自己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第二天天还没亮,贺清澜就已经离开宿舍,周酌远仅仅失眠了半个小时,并未被失恋困扰太久。

    醒来时有点晚,裴鹤还没走,等周酌远匆匆忙忙洗漱完往外跑的时候,他才背起包跟上。

    裴鹤跟在人屁股后面问:“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周酌远甩不掉他,气急败坏道:“对!你要嘲笑我就嘲笑吧!”

    裴鹤:“我们俩都是败犬,我不嘲笑你。”

    周酌远:“谁跟你是败犬!我要是败犬你就是败败犬,败中之败!”

    他黑着脸赶到食堂从司机手里接过早餐,早餐是两份,本来都是给贺清澜带的,他现在把另一份早餐塞进裴鹤怀里要堵住人的嘴。

    进教室后拿起书本,他的那点不适应已经所剩无几,倒不是说周酌远对贺清澜的爱太少,而是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他已经习惯割舍掉一段又一段感情,别人退后一小步,他就要退后一大步,朋友、家人、恋人,都没有什么太大分别。

    倒霉又自私的周酌远总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季和的石膏刚刚拆下,前几天因为周酌意住院的事情他一直不敢和周酌远讲太多话,周酌意是他们之间的一根刺,提起来周酌远就会跟他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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