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真少爷重生后病弱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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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假装心情低落不回答朋友们的问话。

    晚上祝婉也来了,她和周酌礼坐在周酌远对面, 温声哄他回家休息。不管他们说什么,周酌远都不回应,似乎还不愿意结束冷战。

    晚餐依旧吃得很少,吃完以后,他没有立刻回到教室,躲在厕所里面搜索“失声如何快速恢复”,搜索到的大部分内容都是过度用嗓、喉咙感染等的治疗方式。

    周酌远垂着眼皮,等手机快锁屏时才点开搜索栏,修改成“心理性失声如何快速恢复”。

    网页标题上躯体化、抑郁症等关键词触目惊心。

    他咬住下唇,又开始搜索“心理性失声一定有抑郁症吗”。

    折腾半天,他终于看到一个医生说人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有可能导致声带不能正常运动,经过适当的休息以后可以恢复正常。

    周酌远长长地松了口气。

    那晚自习结束就立刻回去休息吧-

    周酌远回到宿舍没多久,裴鹤也回来了,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与裴鹤相处,假装很忙碌地收拾床铺。

    可能因为有点心不在焉,他一不小心夹到自己手指,条件反射地弹起来甩了甩。

    “怎么回事?”裴鹤就站在他旁边,登时焦急地抓住他的手,然后把那只发紫的指尖含进嘴里。

    周酌远茫然地望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还能这样担心自己。

    裴鹤含完以后紧张地问:“疼不疼啊?”

    周酌远瞧着自己沾上一点口水有些发紫的指尖,大概是疼的。

    十指连心,大概会很疼。

    裴鹤说:“疼就哭出来吧,我发誓不笑话你。”

    居然有这么疼吗?疼到可以哭出来也不被嘲笑吗?

    周酌远鼻子一下子酸得厉害,他快速喘了几口气,望着裴鹤的脸,裴鹤的脸变得很模糊,他看不清裴鹤的脸。

    大颗大颗的水珠滑下来,他闭上眼睛,把水珠挤出去,但是睁开眼睛后清晰没多久,又重新变得模糊。

    好丢人啊,周酌远想。

    裴鹤真的没笑话他,而是把他搂进怀里。

    他的脸埋在裴鹤肩头,肩头很快湿了一大片。

    周酌远张开嘴,发出气音:“你不恨我吗?”

    裴鹤心脏像是被人捏扁一样难受,狠狠骂他:“你这是什么笨驴逻辑?我为什么要恨你?”

    周酌远被骂以后哭得更凶了,用气音说话很是费劲:“要不是、我太小气,要回佛珠,他就不会、有事。”

    裴鹤:“你怎么这么迷信?而且佛珠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这么说天底下每有一个人出事都是你的错?”

    周酌远本来就老是在他这里吃瘪,现在发不出声就更说不过他,只能抽抽搭搭地重复:“你为什么不恨我?你为什么不恨我?”

    裴鹤哄小孩一样顺着他的后背,起不到一点作用,因为周酌远憋了很多的眼泪,这次可以一次性用个过瘾。

    不知道过去多久,裴鹤手上的动作停住,他在周酌远耳边轻声说:“你为他难过一点都不丢人,只能证明你对这段感情很认真。”

    “我也很难过,上午背着你们偷偷哭完才回来。”

    “发泄出来以后,才能继续好好生活。”

    “小远,你已经很坚强了。”

    一直在忙碌没有经过适当休息,刚刚还毛毛躁躁夹到手指的周酌远忽然之间,喉咙里面发出短促的呜咽声-

    关琦倚在门口,压低声音对电话那头说:“现在有哭出来,他比较排斥我,等下我让我舍友试试能不能喂他吃点东西。”

    周酌意抿了抿唇:“麻烦你了,我妈不让我去见哥哥,还好有你。”

    关琦:“应该的。”

    周酌远眼皮哭得又红又肿,没有办法再学习,他简单洗漱一把就要上床,裴鹤递给他xx牌饼干和一杯水:“补充一下体力和水分,上床以后还能继续流眼泪。”

    周酌远:“……”

    “你是不是、觉得、你很幽默?”

    裴鹤:“我认真的啊,没跟你开玩笑。”

    周酌远有点生气,可是他看着xx牌饼干,好像真的有点饿了。

    他前几年每次生病的时候,吴姨就会带着她儿子最喜欢的xx牌饼干来看他。

    周酌远咔嚓咔嚓啃掉一袋饼干,水也喝完了,但是他要证明自己上床以后不会流眼泪,很快闭上眼睛睡过去。

    裴鹤等他睡熟以后才去洗漱上床。

    但是半夜,裴鹤起来上厕所,一眼就瞥到下床鼓起来的被子在轻轻颤动,然后一只瘦削的手从里面伸出来,拽两张纸巾进去,擤鼻涕的声音很小,很有素质地不去打扰他的舍友。

    裴鹤回来以后就在下面坐着,周酌远哭了多久,他就在下面坐了多久。

    他第一次觉得,贺清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自以为是的混蛋。

    只是如果把他放到贺清澜的处境,他也未必能比贺清澜做得更好。

    上午看见那条新闻,裴鹤心里也痛得厉害,他第一时间出去确认贺清澜的状况。

    好在电话很快打通,贺清澜一直在发抖,他并没有上那趟航班:“我到机场以后,就后悔想回去学校。我看了我座位的位置,如果我上去的话,必死无疑,裴鹤,我没想到他们那么畜.生,二十多条人命啊!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你直接告诉小远,我已经死了……”

    裴鹤的心情从庆幸到后怕再到冰冷,他打断对方:“所以你有问过他的想法吗?”

    贺清澜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激动:“你要我怎么问?要我问他能不能陪我一起出国吗?让他陪我出去赌命?还是要他留在学校为我担惊受怕?他那么想考X大,现在快要高考了,你要我毁了他的前途?”

    裴鹤总是那么一针见血:“所以你给过他选择的机会?你是怕他担心你影响高考,还是怕他担心你动摇你回去拼命的决心?”

    贺清澜停顿片刻,从来温和的声音变得有些阴沉:“你少跟我在这里装,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对他有意思?”

    裴鹤面色一白,好一会儿才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贺清澜:“上次爬山。”

    裴鹤:“所以你拒绝A大和C大的面试?”

    贺清澜:“不全是。”

    说到这里,两边都好长时间没能发出声音。

    贺清澜率先打破沉默:“抱歉,我情绪有点失控,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就是有点不甘心。以后拜托你……算了,我也没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裴鹤猜到他想说什么:“我会照顾好他。”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

    贺清澜叹了口气:“谢谢,这个号码我会处理掉,如果还能回来的话,我会联系你们。”

    裴鹤给自己竹马留下最后一句祝愿:“好好活着。”

    当时他并不觉得隐瞒贺清澜还活着这件事情很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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