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真少爷重生后病弱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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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听错了:“什么?什么是你?”

    周酌意重复:“是我欺负的他,我本来想把他锁住,和我一辈子生活在山上,后来他哭得太厉害,我只好放弃……”

    “啪”

    这一巴掌是周傅轩打的,比周酌远打的那一下要重得多,从小到大,因为他的病,周傅轩一次都没有打过他。

    周酌意偏过头,没再说话。

    向来溺爱他的祝婉这次都没阻拦,而是颤着声道:“小远可是你哥哥!”

    周酌意勾起一点嘴角,竟笑起来:“他可从没把我当弟弟,您这话千万别叫他听见,不然他又要生气。”

    祝婉咬着牙:“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对不起你的是我们,你不是答应过我不怪他吗?”

    周酌意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瞥了一眼紧闭的病房门,压低声音生怕里面的人听到似的:“我前世可是十八岁就死了,他要了我的命,你居然叫我不怪他?”

    这句抱怨并不是针对周酌远,而是针对祝婉。

    “我不是周家人,把周家的东西还给他理所当然,可是死掉一次的人是我,你们凭什么不允许我怪他?”

    周酌意更在意周酌远说的那句恨不得他去死,但不代表他就完全不在意祝婉对他前世死因轻拿轻放的态度。

    “你们不觉得这样对我太无情吗?”

    永远原谅周酌远是他的选择,祝婉凭什么对他做出这么过分的请求?

    说完以后,病房走道重新恢复安静。

    良久,周傅轩望向周酌意,眼中的情绪格外复杂:“你之前说,不会怪小远,我们才没有说出这件事,因为怕你担心自责。”

    周酌意心里咯噔一声,直觉周傅轩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

    周傅轩闭了闭眼:“你手术后,有人拿着小刀要刺杀你,是小远豁出性命去救你,我进去的时候,刀尖距离小远的脖子仅仅不到一公分,他差点就死在那把刀下,胳膊被扎了一个窟窿,地上全是他的血……”

    周酌意后退一步,他张开嘴,想问为什么周酌远自己不跟他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还能为什么?周酌远就是这么个人。

    周傅轩讲着讲着,脸上也浮现出痛苦:“我们叫你不怪他,不是说你不能恨,只是想你恨我们就好,小远不欠你的,他说出那样的话,是因为我们先对他不好,是我们欠的你……他的身体不好,前世,他不过比你多活五年……”

    第99章 周酌意火葬场 喜欢不是这样的

    周酌意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不可能!我都已经死了, 你们不会再因为我的病忽视他,他为什么身体还会变差?”

    周傅轩的话堵塞在喉咙里。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抬起手, 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周酌意怔住。

    周傅轩这个人,自负、要面子,周酌远身上的一部分缺点就继承自他,别说周酌意, 就连祝婉都没见他什么时候这样反思过自己。

    “你死后,我对小远实施了家暴,不让他去上学, 在你葬礼那天, 他离家出走, 再也没有回来。他一个人跑到北城, 没能好好养伤,就为生活奔波, 我们发现他的时候, 他已经……”

    说到这,周傅轩再次扇了自己一巴掌:“我害死了小远, 也害死了你, 如果我那天没有骂他晚回家,他肯定不会情绪失控,对你说出那样的话。”-

    病房门打开,又关闭。

    周酌意靠着墙滑坐到地上,走廊只剩下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

    原来他死后,周酌远根本什么都没能得到,他什么都没有还给周酌远。

    他还在那里自以为是地想骄矜任性的周酌远竟然成长了,能够受得了山区教师宿舍那样的环境, 结果周酌远早就在社会上吃过很多的苦,住过很多年简陋的出租屋。

    周酌远死的时候甚至都没有人发现,独自一人等死,会有多痛苦多无助?

    他果真是一个畜牲,居然用濒死的绝望去恐吓周酌远!

    什么只是咬了一口,他是硬生生揭开周酌远身上所有的伤疤,在上面撒盐,还要困惑他为什么那么脆弱一碰就会碎掉。

    一无所知的周酌意对周酌远做出的每一件事都那么残忍。

    裴鹤是一路跑着来的,他直接略过周酌意去开门,手上汗太多,从门把上滑落,他胡乱在身上擦了两下,终于拧开门把进去。

    祝婉正在用棉签沾湿周酌远的嘴唇,昨晚哭了太久,又高烧到现在,周酌远的嘴唇干得厉害。

    人还没有醒,短短几天,他身上长出的少到可怜的肉就不见了,躺在床上呼吸都很微弱,让裴鹤想发火都没有办法。

    祝婉直起腰,白着脸质问:“你为什么没有陪着小远?”

    知晓周酌远的经历以后,裴鹤对周家人再也摆不出好脸色:“这是我和小远之间的事情,跟你们没关系,现在你们可以回去了,我来照顾他。”

    祝婉紧紧捏着棉签:“是你说会一直陪着他,我才没有阻止他去支教。”

    裴鹤冷声道:“您准备怎么阻止?将他锁在家中?和周酌意的行为又有什么区别?”

    祝婉无言以对,只能没有底气地说:“不管怎么样,这次是你临时离开,把他一个人丢在山上。”

    周酌远醒来的时候,就听见裴鹤声音像含着冰碴子似的:“对,我现在非常后悔,我不该临时离开,让他被周酌意欺负成这样。”

    他慌忙闭上眼睛开始装睡。

    祝婉发现他醒来,呼吸停滞片刻,然后蹲下身摸了摸周酌远的额头:“对不起小远,我们太大声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周酌远睫毛颤了颤。

    裴鹤脸色铁青地为他做翻译:“你们出去,他现在不想见你们。”

    祝婉的动作僵住,她望向周酌远紧闭的双眼,手慢慢收回来。

    半晌,几道脚步声响起,又渐渐消失。

    周酌远不安地抠了抠被子,裴鹤坐在他旁边不知道捣鼓些什么,一直没有出声。

    片刻过后,裴鹤终于开口,依旧像含着冰碴子:“别装了,起来吃药。”

    周酌远眼睛肿到只能睁开一半,里面的心虚都要溢出来。

    裴鹤脸色难看,扶周酌远起身的动作却和以往一样小心,他将手中的药送进周酌远嘴里,又及时递上水杯的吸管。

    是治疗焦虑症的药,虽然不久前的检查结果显示有所好转,但仍然不能轻易停药。

    周酌远老老实实喝光一整杯的水,哑着嗓子道:“鹤鹤,我……”

    裴鹤打断他:“好了,等你康复后再说。”

    周酌远就垂下脑袋,一副委屈的模样。

    裴鹤磨了磨牙。

    他还是缓下来神色,坐到床边轻手轻脚地拉开一点周酌远病号服的衣领:“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牙印很深,到现在都是深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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