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刑(探案):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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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希言的视线在他脸上打了个转。

    “杜司马对此案有何看法?”

    杜朝觉有些意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没关系。”李希言耸了耸肩,“妻子惨死,杜司马定然悲痛。”

    毫无悲痛之色的杜朝觉:……

    他急忙解释:“我并不是……”

    李希言摆摆手:“我知道你们夫妻二人感情一般。”

    这种话被直白的说出,杜朝觉也只有一瞬间的窘迫。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古皆是如此。我和清燕是奉命成婚,确实不算多和睦。”

    “父母之命?”李希言眉毛一挑,“怎么本官听说令堂很不情愿?”

    杜朝觉慌乱了一瞬,旋即镇定道:“外头的传言罢了,家母为人再和善不过,和清燕从未有过龃龉。”

    “那就好。”李希言半真半假地说道,“要是连令堂那样软和的性子都受不了许夫人,那许夫人得多不堪啊。”

    杜朝觉勉强笑了笑。

    “李少使玩笑了。”

    “杜司马先下去休息吧。”也不等他回答,李希言就背过身,对着容朗问道,“情况怎么样?”

    杜朝觉心里也乱的很,恍惚之间就被绣衣使请了出去。

    见人走了,容朗才说道:“都是中毒死亡。”

    “都是……中毒?”

    这一大家子人,吃用不同,居住的地方也相隔不近,怎么会齐齐中毒死亡?

    “嗯。但是死因不同。”

    “中的不同的毒?”

    “对。许清燕的表征和他们不一样。”容朗掀开旁边尸体的白布,露出许佑的尸体。

    肉眼看上去,二人都是面色青紫,口鼻有血。

    “哪里不一样?”

    “许清燕有呕吐的症状。”容朗捏起许清燕的袖子,袖子上有一小片秽物沾染的痕迹,“其他人身上很干净,没有秽物。”

    “是什么毒?”

    “只有许清燕的能确定,是雷公藤也就是断肠草之毒。其他人的……我不太清楚。”

    “少使。”苗青急步走了过来,“邓刺史到了。”

    来了正好。

    “快请。”

    她正好有事要问他。

    第84章 情杀 邓松云来得急,连官服都……

    邓松云来得急,连官服都没有穿整齐。

    自己的管辖的范围内,出了灭门案,灭的还是正儿八经的侯府的门,他不急才怪!

    更何况,还有监察百官的绣衣使和皇帝的亲弟弟在,他只要一个处理不好,随时都有可能上达天听!

    也是见了鬼了,昨儿还好好地办着寿宴,怎么就……

    他不由看向草棚下被盖着的尸体。

    不是血糊糊的,应该不是被什么刺客直接杀死的。

    “李少使,我来晚了。”

    “不算晚。”李希言看得出来邓松云不是吃白饭的官儿,自然不会挑他的错。

    “这儿情况怎么样?”

    “很可能都是毒杀。”容朗取下罩着口鼻的布巾,露出脸来。

    “王爷?!”邓松云也自认在官场混了几十年了,是个“老江湖”,可此时也绷不住表情。

    容朗坏心眼地对着他笑了笑:“怎么了?邓刺史?”

    邓松云立即忍住心里的惊讶,规规矩矩行了一礼。

    “下官见过王爷。”

    他悄摸掐了自己一下。

    疼,没做梦!

    “不必多礼。”

    邓松云讪笑,打了个哈哈:“下官年纪大了,这眼神也真是不好,竟然没看见王爷也在。”

    见他完全不追问也不好奇。

    李希言暗叹。

    还真是个聪明人。

    “邓刺史对此案有何看法?”

    “寻仇。”邓松云毫不犹豫给出了这答案。

    “哦?”

    “若是图财,应该是直接刺杀。中毒这样迂回的手段,一般都是没有能力直接杀人的人才会用。”

    “比如什么人?”

    “普通人。”邓松云摸了一把胡子,“平南侯府并不宽仁,欺压百姓的事情没少做。”

    “邓刺史很肯定?为何?”

    “因为五年前。”

    五年前!

    李希言记得。

    容朗曾经提到过,五年前,平南侯夫人和平南侯幼子许佑的未婚妻在订婚那日前后暴毙。

    她装作不知。

    “五年前什么事?”

    邓松云直截了当地说道:“五年前,平南侯夫人和许佑的未婚妻也是中毒而死。”

    “别人都说是暴毙。”

    “诶,话可不是这样说。”邓松云笑道,“李少使怎么和我也开始打太极?两个青壮年女子,从来又没有什么隐疾,怎么可能暴毙?只能是中毒。”

    “那案子邓刺史可有眉目?”

    “没有。”邓松云雪白的眉毛颤了颤,“案发时,我还未到此为官,只看过验尸格目,上面所写尸体的表征也只有面色苍白,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我特意问过仵作,仵作说二人都是是死于心疾发作。”

    “可剖开验过?”容朗有些着急。

    “没有。”邓松云无奈摇摇头,“平南侯怎么会允许别人剖验其夫人,那位娘子也是官宦人家,家里也不准剖验。”

    “这案子邓刺史细细查过?可有什么线索?”李希言还是觉得这两件事情有联系。

    “自然是查过的,线索完全没有。”邓松云双手一摊,“头一晚两家人热热闹闹办了定亲的宴席,宴席上吃食全部都查过,参加宴席的人也查过,毫无线索。”

    邓松云是从地方上的县尉一点点爬到刑部的,能力并不差。

    他都说没有线索,那这案子确实是做得天衣无缝。

    “平南侯他们的死状不太一样……”容朗将尸体的基本情况告知给邓松云。

    邓松云听得直皱眉。

    难道……是两波寻仇之人?

    他本来还以为这一次李希言在,还能顺手把之前的案子也破了。

    平南侯夫人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可是那个甄娘子实在是无辜啊!

    “听邓刺史所言,您似乎很了解平南侯家得罪过的人?”

    李希言突来的问题让邓松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也是为了查案。当时那案子没有线索,我这才去打听了平南侯府的事情……”

    可不是他故意收集官员的情报啊!

    “那些东西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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