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刑(探案):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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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暖阳照在脸上,暖融融的,李希言闭上眼:“反正我挺累。”

    因为先王刚刚新丧,蒙望书的继位仪式办得很简略。

    容朗和李希言代表大晋坐在最前面的位置观礼。

    而本来作为蒙忠义六十大寿寿礼的国礼以另外一个名义赏赐给了蒙望书。

    仪式结束后,蒙望书请二人到了内殿中单独说话。

    “王爷和李少使应该明白我的处境。”蒙望书自嘲一笑,“我文不成武不就,如今真的敢用的人也就只有章丞相。”

    李希言客气道:“小王爷有何吩咐?”

    “不是吩咐,而是请求。”

    蒙望书拿起案头的一封国书:“南诏愿意俯首称臣。”

    二人有些不敢去接。

    见二人都是犹豫,蒙望书坦然一笑:“这是真心的,我如今根本无法掌控南诏,即使我立姚氏女为后,若无大晋相助,南诏迟早要被吐蕃吞并。”

    李希言接下国书。

    “陛下对此究竟会有何决断,下官不敢保证。但是下官会尽快将国书呈给陛下过目。”

    蒙望书无所谓地笑了笑,脸上的稚气已经消失了好几分。

    “尽人事听天命。”

    “王爷能这样想,很好。”

    蒙望书摆摆手:“不说这些了,你们可要留在南诏过年?”

    李希言顺势提出要求:“居于王宫到底不便。下官的手下久慕苍山洱海之美景,不知可否让下官等人前去一观?”

    “好啊。”蒙望书很是大方,“苍山上有个行宫,里面东西人手都齐全,到时候,我让人带你们去。”

    “多谢王上。”

    十二月二十七。

    行宫就在苍山的半山腰上。

    一行人骑着马悠哉悠哉蜿蜒而上 。

    容朗向前了一点,紧靠在李希言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这就是李少使的目的?”

    那日的事情,只有天知晓地知晓二人知晓。

    “是。”李希言的回答很是坦荡。

    云南王死了,刚继位的新王没有倚仗,没有长成,只能朝大晋俯首称臣。

    “可有一点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建议他迎娶姚氏女?”

    “他需要掌控南诏,南诏现在还不能乱。”

    “只是为了这个?”

    “一个王娶了自己仇人家的女儿为后,他的后宫一定会很精彩,这样才能让南诏以后的继承人们在内斗中消耗国力。还有一点。南诏俯首称臣之后,其内部必然有相当一部分人反对,姚家可以平息这一波浪潮。”

    “姚家……真的会吗?他们向来和大晋不亲厚。”

    “这个时候的姚家只有这条路可走。”

    容朗赞许地点点头。

    嗷嗷嗷啊,姐姐好厉害!

    李希言一直悄悄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见他没有丝毫的厌恶,那一块莫名其妙压在心上的石头消散了。

    “王爷,很关心这个问题?”

    “嗯?”容朗朝着她的方向侧了侧身,“我帮忙收拾的现场,你可不能用完就丢。”

    “什么用完就丢?”

    “你说呢!”容朗扬起嘴角。

    饱满的唇拥有美好的弧度。

    李希言眼神慌乱了一瞬,转过头,抖了抖缰绳。

    “走了。”

    “诶!”

    还说自己不是用完就扔!

    到了行宫,一行人挑了个偏僻安静风景好的地儿住了下来。

    行宫的宫人们虽然做事不太利落,但是性格却是个顶个的热情,一混熟了就开始问起了大晋的事儿。

    对于这个邻国,普通百姓更多的是简单的好奇。

    李希言也让人拿了些大晋特产给宫人们分了。

    双方也算是相处融洽。

    年前,李希言将信的内容又整理了一次。

    事关这次平南侯府一案,除去那些被核实的冤案以外,她还想要追因溯果。

    平南侯能作恶的果在哪里?

    在于百姓上告无门……

    登闻鼓是没有用的。

    不如在御史中增添一职,专代天子巡狩地方,对各级官吏进行监督。

    她特意添上一句“巡狩地方者,必是体恤民情坚忍质直之人,选拔之时可以庶族寒门为先。”

    一个极好的能够提高庶族寒门地位的机会,皇帝一定不会拒绝。

    她把信和国书放在一起,看着窗外。

    是天色晴好的冬日,山下的洱海湖面如镜,映着天上的蓝。

    微风吹过,水波懒懒地动了两下。

    心里无端静了下来。

    让人觉得美丽的地方很多,但是让人宁静的地方太少。

    她有些出神。

    平日里总是没有停下过的脑子有了几分松懈与休息。

    被阳光晒暖的风吻在鼻尖。

    她笑着合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日头西斜。

    窗户被轻轻敲了两声。

    “小师叔。”

    李希言一下睁开了眼睛。

    窗户外站着一个圆乎乎的小道士,十二岁左右的模样。

    “鹄录?”

    “是我呢!”小道士笑得喜庆,“我正好回家探望爹娘,师兄就说让我来取信,等年后回去的时候顺路带回去。”

    李希言顺手把手边的国书和信给他,又摸摸他的头:“路上小心。”

    “我知道的。”

    鹄录看着年纪小实际上做事很是妥帖,不然国师府也不敢让他来做这样的事。

    他将国书和信贴身收好,又摸出一封信:“大师伯给你的。”

    李希言收下信,又从兜里摸出一小个黄金打的小猪:“要过年了。”

    “谢谢小师叔!”鹄录喜滋滋揣好小金猪,笑得喜庆,“小师叔果然是天下第一美貌强大又善良的小师叔!祝小师叔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停!”李希言开始赶人,“再说下去就该法力无边了。”

    鹄录嬉皮笑脸,又掏出一盒药膏放到桌子上。

    “我爹给您找的药,您每日抹一抹那疤痕会好很多。”

    他的父亲是大药商,就连绣衣司里的好多药也是出自其家中产业。

    “替我谢过令尊。”

    鹄录揣着小金猪一溜烟跑了。

    胖墩墩的身体在山中一蹦一跳,颇具喜感。

    李希言看得不由发笑。

    这孩子……

    她拿起手边的信封,将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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